者,满脸笑意的转过头来望着他俩。李浩这才现,他不仅衣服头雪白,那一部雪白胡须,就像那长一样,散垂着,长可及腹。面上,是枯稿干瘦的皱纹脸,简直难看到肉的存在,却还是健康的鲜红之色。

这老头,还是养生有道,鹤童颜!难不成,真会是神仙?

全身白的老者点点头:“想不到,本教士有幸,在这有生之年,还能在遇到年龄如此小的小修士!两位想必是来观赏游玩的吧,接下来,有什么想法?”

李浩摇摇头道:“也不会是这样!请问大师,这里是不是神仙的修炼福地?”

白须谷主笑道:“这么说来,两位小修士是想来找大神的?这个,只怕还得让两位失望了!这花谷,就是普通的修道之地,而且还是信仰各种教派修士的聚合地,只是本地信仰光明神的教士多一些。”

雪月儿望着大殿之中唯一的神像奇怪的问道:“信仰各种教派?那么这里只有一座大神如何让他们参拜?”

白须谷主笑道:“他们有的自带神佛雕像供在自己小屋之中,有的根本什么都不带,道是:心中有神,处处能拜!”

雪月儿嘀咕道:“如此散漫,这样也行!”

李浩问道:“大师,这里真不是神仙的修道之地?”

白须谷主摇头微笑道:“当然不是!这里的修士普遍长寿是有的,长生的却没有记载过。”

这期间,6续有与白须谷主着同样服饰的修士,进来拜神祷告,看到李浩两人,都会微笑着点头致礼,眼神之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敬佩神情。

这一一回礼的结果就是,让李浩与雪月儿点头回礼都快点得脖子要酸断了!

如今得了这机会,李浩赶紧询问能不能参阅那些记载花谷编年史的志记。白须谷主微笑着点点头道:“当然可以,那些东西无不可告人之密,两位请随我来。”

来不及打量宽阔殿堂情景的李浩才现,原来殿堂左右两侧的墙壁上,还存放着大量的书册。数十丈长宽,那堆积量也是不少了。

那些书册的封皮,与雪白石壁一样颜色,还刚刚好与石壁齐平,也怪不得他们刚刚没有觉。

雪月儿现奇怪之处,又惊讶的问道:“难道那些书册、经书,凑巧就能够填平这些石壁?”

白须谷主摇头笑道:“怎么会!那左壁的经书,有一半是空白页,右壁的更全是空白的,留存以后摘抄记载。”

雪月儿又嘀咕道:“这样也行?”

李浩望着那长达数丈的石壁,摇头道:“就算这左壁未填满,那也得花不少时日才能够看完啊!”

白须谷主笑道:“多么?对谷中之人来说,尚且嫌少!”

李浩又问道:“那么,这边哪些才是记载花谷历年事件的?”

白须谷主指着光明神像的那个方向道:“那边最上角一个大空壁就是,并且还未填满!其他的,就全是经文,原版与手抄本,都有。两位小修士想看,尽可去取来观阅,但有一点,不能够带出神殿!”

李浩与雪月儿行礼缓步走去,心中带着一些期待与担忧。

雪月儿从那石壁之中取出第一本书册,打开观阅。这传记册的封皮雪白,里面的纸页已经泛黄,字迹端正,灰暗苍老,年代还颇为久远。

第一页:光明历1957年,光明神的忠诚教徒来这片美丽的土地,带着传教之使命,在此建造第一座简陋的神殿,开始将光明神的光辉,带向周围的居民……

李浩听着雪月儿轻声念着,不由有些失望的想着:这不就是一个教士传播信仰的征程笔记么,只是不知后来会变成各派信仰者的聚居地。

李浩听了大半个时辰,都是听到第一位教士如何历尽千辛万苦,不断帮助本地居民展生活,战胜天灾人祸,才渐渐的展出几个本地信仰者。

里面帮助的具体内容繁琐细腻,还有那不间断的祷告词,听得李浩耳朵都快起老茧。有些痛苦的挖挖耳朵,甩甩脑袋,李浩无力的道:“山……山兄,你先看着,见到有描述神仙等细节的再告诉我!”

那些纪录实在太过沉闷压抑,绝大多数纪录之人的苦闷牢骚,也可以理解为祷告!雪月儿同样看得无精打彩,可看了李浩一眼,还是老实的点头道:“哦!”

那打坐的白须谷主瞧着他们强提精神的失望模样,忍不住呵呵一笑,知道劝也是无用,干脆继续做他的祷告。

李浩坐在矮凳之上打瞌睡,雪月儿皱着眉头强提精神读着那一大堆的牢骚话语,还得时常微笑着应对李浩瞌睡醒来的提问,别提有多烦躁难耐。

气得她都想将书摔了,又气闷的暗道:“早知道如此,我才不去学什么本地的文字呢!现在好,在这活受罪了!”

一会,她又会想:“这是李浩最关心之事,如何也该替他努力完成,不能偷懒!”

可怜的雪月儿就在摇头打瞌睡的李浩身旁,苦闷的翻看了一本又一本厚厚的手记,看得她两眼昏花,感觉脑子快要炸了,比疯练功还要来得累些!

忽然,一阵轻微的均匀呼吸声传来,雪月儿哭笑不得的望去,原来李浩已经很久没有询问了,已经进入了梦乡。

雪月儿揉了揉昏花的眼睛,叹了口气,甩甩脑袋,提了提神,继续翻看着。

“小修士,已经到午餐时间,你们该回去休息了!还有,下午不必再带这位不懂这边文字的同伴来这受罪了。其实,这里真没有什么好瞧的,小修士翻阅这么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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