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柜台之上那个肥胖老板的叫唤,这店侍松了口气,走回酒楼,赶紧去给客人送酒。

顾不得这是在集镇的闹市大街,李浩他们一路疾奔,不到半柱香的时辰,就赶了那个红粉窑子。

窑子的外面,一样的灰砖土墙,没有任何惹眼之处。一脚进门,入眼一片花花绿绿的彩布衣衫,全是女人的衣服。色彩的转换之快,给人一种惊奇的大转变!

不过李浩他们这会没有觉得有丝毫惊艳之处,却觉得是上火,心中怒火中烧。当初他们深夜来袭,一阵烧杀,将雪月儿重伤得一个多月行动不便。

岩狮与沙鹰堡主带人追击,狡猾的他们早已经逃得人去寨空,唯有将这郁闷的心病深藏心底,时刻会在午夜梦回之际,望着雪月儿的伤疤,痛心难过。

没承想,他们逃亡之际,却躲在这里寻花问柳,逍遥快活。

“哎哟,几位大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

一位艳装的老妇人忙走过来,想拉住最矮小的李浩,李浩用力一甩,把她直接甩在墙壁之上。

艳装老妇半天才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喃喃咒骂着:“哎哟,这么小的个子怎么也有这么大的力气,老娘又跟你没仇!”

阴吉尔指明一房间,岩狮速度最快,当先踹门跳了进去。

“咣当!”

门板应声而倒,“砰”的砸在地板上,震得房屋粉尘飞扬,洒得眼睛都睁不开。

“啊呀……”

屋中床上躲着一个卷发的赤身女子,吓得双手抱胸,闭眼尖叫不止,片刻就给房屋上掉落的灰尘,洒上了一片灰黄的尘末,掩盖了部分刺眼的雪白。

岩狮扫视一圈,大吼道:“人呢?你说的人怎么不见了!”

阴吉尔急忙冲那个赤身女子询问道:“人呢?刚刚你伺候的那个人呢!”

那女子害怕的指了指床边洞开的窗户,话都不敢哼一声。后来见他们手上都没带刀剑,更没有动手,护着胸的另一手不经意撑在床上,摆出一个更撩人的姿式。

他们四人对她的姿色,视而不见。阴吉尔曲身微纵,直接带鞋踏上了那香艳狼藉的床铺,探头往下一看,哪里还有人在。

看见阴吉尔直接探头往里钻,扫视了一圈“吉尔,别急,只怕人还没走!”

“砰!”

李浩话声刚落,阴吉尔已经从窗户跳了下去,追击而去。

高大的岩狮围着赤身的女子打量一圈,吼道:“说,人到底在哪?”

那女子惊愕的张了嘴,虽然听不懂,依然摇头不止。

雪月儿急问道:“人呢,你快说在哪?”

床上男子衣袍,床下鞋子都在,人肯定是匆忙逃跑的,兴许就藏在屋子里。岩狮与李浩已经将整个简陋的房间打量了遍,唯剩除了这土砖结构的床铺。

李浩喝道:“快点说,这人到底藏在哪?”

瞧他们并不是很凶,那女子恢复了常态,娇媚的叫道:“这小小的屋子怎么能藏人?你看我这衣服都来不及穿,哪里来有那功夫去藏人!几位爷要是嫌闷,让我伺候一下也行,只是得挨个来吧?”

卷发赤身女子言毕,就去抱岩狮的胳膊。雪白长手尚未碰到岩狮的胳膊,岩狮迅速的一甩胳膊,女子扑了个空,狼狈的扑在床边,差点摔下床去。

雪月儿找不到人,这才发觉赤身女子的动作,斥道:“快点穿好你的衣服,别在这里丢人!”

偷眼去瞧李浩,见李浩对眼前的美色视若无睹,一脸焦急的逼问马贼的下落,才稍微放下心来。

岩狮忽然冲床上女子喝道:“你,下来!”

李浩跟着重复一遍,那女娇笑道:“只有在床上玩才更有劲,站着有点累!”

岩狮等得不耐烦,提脚往土砖铺就是一踏,“砰”的一声,直接就将土砖墙踹出了一个大窟窿。

“轰隆!”

紧跟着,床铺一阵震动,将赤身女子连人带床板陷了进去,摔得她哇哇怪叫。尖叫声中,还伴有一个男子的惨叫。三人相视几眼,大喜过望的望着那尘雾翻滚的土床。

岩狮双手抱胸在一旁观着,忽然又是飞腿一脚踹去,将床铺这边也踹塌了一大块。

床铺上的女子尖叫不断,床铺下面顿时又传来了一阵哀号声,尖叫道:“大侠饶命!别在踹了,我这就出来。只要能饶过我这条小命,叫我做什么都行!”

床板顶起,下面钻出一个灰头土脸的瘦削脑袋,长发后披束拢,满头满脸灰尘。

“大侠饶命!”

瘦脸马贼双手抱头而起,起身看清岩狮他们三人的脸孔,吓得尖叫一声,一下又缩回破砖铺,接着尖扎了般,惨叫着再跳了起来。

“啊呀!”

狼狈的赤身马贼起身,雪月儿跟着尖叫转头。霎时间,小屋子里的尖叫与惨叫混合在一起,将李浩与岩狮的耳朵都快吵聋。

李浩临时找来的弯刀前伸,架在冲瘦脸马贼脖子上,冲他吼道:“快说,你的同伙都在哪?这粉窑子里,还有没有同伙?”

马贼抬头刚看着一脸愤怒的李浩,岩狮就不耐的一脚踹过去,马贼砰的往后摔倒,砸得挤在墙角的女子又是一阵尖叫。

瘦脸马贼吓得躺着女子身上不敢起来,干巴的胸部被岩狮踢得一片青紫,嘴角吐出了艳红的鲜血,疼得抱胸直惨号:“大侠饶命,我招,什么都招!”

稍一犹豫,岩狮一脚将马贼踹得骨断吐血,更把他吓得是心胆俱裂,疼得直哀号,肚里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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