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黑汉子道:“有啊,同样很多,就是种类比较少,只有不到十种!”

李浩强调的道:“本公子说的是剧毒草!”

精瘦黑汉点头道:“我说的就是剧毒草,微毒的不算,想必你们也不感兴趣!”

李浩期待的问道:“那有没有一种叫定魂草的?进入它的周围,身体会变得麻痹僵硬,头脑还会进入一种迷幻的感觉。”

精瘦黑汉点头道:“有,当然有,我们叫它为麻幻草,不过它的数量比较稀少!我带的药不是很多,恐怕仅够我们寻找两三天的。”

岩狮听过翻译,笑道:“没关系,老夫带的药足够我们在这毒雾沼林中呆上十天半个月的,就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野兽可烤着吃的?”

李浩大笑道:“九尺叔,您这可犯糊涂了,里面不是有毒蛇么,不能吃?”

岩狮拍拍脑袋,笑道:“老夫还真是糊涂了!”

阴吉尔与雪月儿害怕的道:“那种有毒的东西也能吃,吓死人了,我可不要吃!”

李浩笑道:“放心,那些毒蛇只有毒牙有毒,蛇肉鲜美无双,滑溜爽口,烹来味道精美别致,保证你们吃了还想吃,一定会回头光顾的!”

雪月儿笑骂道:“你当是还在酒楼之中当店小二呢,还这么卖力的吆喝!我就奇怪了,你都这么卖力给他干活,掌柜的为何要骂你偷奸耍滑,毫不称职,还克扣你的工钱?”

李浩嘿嘿笑道:“人家是做几十天难得歇上一天,本公子做四五天歇两三天,由不得掌柜的不骂我!”

雪月儿后怕的道:“可是那毒蛇真能吃,我瞧着它们那狰狞丑陋的脑袋,就觉得恶心,哪里还敢吃!”

李浩笑道:“这个简单,只要将蛇头斩掉,再把花花绿绿的蛇皮剥了,就成了白白净将的一条,各那些鲜嫩的鱼肉没什么两样,保你敢吃!出来这么久了,还真想念着呢!”

雪月儿道:“真想吃,那上回在沙鹰堡为何不煮来吃上几条?哦,对了,你那时正在迷糊睡大觉,可苦了我和阴吉尔,吓得心惊胆战,硬着头皮在练习着。”

李浩笑嘻嘻的道:“那东西有什么好怕的,不就像条加长的泥鳅、鳝鱼,多了一张会咬人的嘴而已。”

雪月儿嗔道:“我怎么能跟你这种胆大包天的家伙比!甚么事情都敢做!”

……

众人嘴中含着粉末,身上满搽液,慢慢的向着白雾蒸腾的毒雾沼林里摸进。另外,岩狮再给了各人数瓶解毒药剂,以备不时之需。只有那精瘦黑汉,他用的是他自己带来的药粉。

就算口中含药,李浩他们穿过那片片毒雾之时,依然感觉到一咱不大舒服的感觉,暗道这毒雾果然厉害,更加的谨慎望着周围,提防时刻会出现在毒虫。

岩狮可说了,有避毒药末是靠谱得多,如果他们直接踩上毒虫身上,那也就由不得它们狗急跳墙,不管不顾的先猛咬几口。

进入这片毒雾沼林,李浩他们看见的那些白惨的枯骨就比草洼沼泽上要多得多,时刻,还有瞧见一些不知名鸟禽的腐烂尸体,残毛骨架,散着阵阵恶臭,闻着令人作呕。

往里深入一段路程,渐渐的能看到各种各样,或狰狞恶心,或看着艳丽可爱的毒虫。

大家不由得变得更加的谨慎,小心避让着,将米娅护在队伍中间,留岩狮一个人猛抓猛逮,除了那些飞来飞去的烦人毒蝇、毒蜂,树上与地上爬的,基本都入了他的魔掌。

岩狮抓虫,雪月儿与阴吉尔提心吊胆的轮流取毒。刚开始,他们还毛骨悚然的有些害怕,被岩狮强行塞进一只可怕的毒虫之后,只能是硬咬着头皮往那些小瓷瓶中收集着毒液。

李浩不顾雪月儿的劝阻,好奇的从岩狮手中主动接过一只毒虫,圆睁了双眼,谨慎的取着毒。他胆大心细,再加上以前就在酒楼之中处置过那些无毒菜蛇,仅练了一会儿,手法就变得与雪月儿他们差不多。练到后来,身手比他们还更敏捷一些,毕竟他们也只练了整整一天的功夫而已。

他们取过毒,远远的将毒虫丢了出去,饶过它们一条生路。只有那些色彩斑斓的毒蛇,无论大小,取过毒之后被丢进一个临时弄来的纱袋之中。

那是由一件衣服改制而成,瞧得精瘦黑汉直摇头,叹惜他们是在暴殄天物。

不过他瞧着岩狮不管不顾的,见到毒蛇毒虫,直接伸手就抓来,再次惊讶的数次楞。等到看雪月儿他们提心吊胆的取毒之际,又觉新颖好奇,忍不住点头暗赞他们胆量惊人。像他这种原地的住民,在些生活数十年,至今不敢去触碰这些可怕的毒物,而两位看似娇弱无力的富家公子小姐,却敢冒着生命危险做这勾当。

瞧了一阵,这精瘦黑汉忍不住感叹:这荣华富贵,也不是轻易就能得来的,得冒着绝大的风险去争取,还是他们这样老实本分,知足长乐的活着自在,不用去做这种时刻担惊受怕的事情。

李浩他们哪里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取毒的次数多了,渐渐的胆子越来越大,不忘相互调笑着,等到取毒的那一刻,他们的神情又变成了极度专一,谁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说穿了,只要摆脱了害怕,对付这种不算江湖之人就能够轻易擒拿的蛇虫,那就是小菜一碟,除非他们遇到的是那种罕见的凶猛毒虫。

不过有了岩狮的先试探,这一切都对李浩他们构不成威胁。

饱取百虫毒,饿食猛蛇肉。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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