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武功不厉害嘛,怎么能杀掉那么多人?”  侍卫道:“胡老头轻功极佳,身手敏捷,更有宝甲护身,毒药、暗器,层出不穷,更精擅顶尖的易容术,装扮成他们自己的队友,令他们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被他抽冷子暗杀了。”  文月公主道:“他杀了那么多的人,难道就再没有人去追杀他吗?”  侍卫摇头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者胡老头原本没有做什么特别伤天害理之事,江湖豪客或图名利,为为钱财,对他紧追不放,由不得他不痛下杀手。特别是对那些有如闻腥的猫,纯为金钱去追杀他,更是对他们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文月公主道:“偷人秘笈,盗人珠宝,不算大恶?”  侍卫道:“偷秘笈,他没偷珍藏原本,只用抄的,并且没有外泄;窃取灵药,只取适量,没有赶尽杀绝;盗人珠宝,盗的都是一些为非作歹,鱼肉乡里的恶霸土豪。因此,对这亦正亦邪之人,真正的名门正派弟子,并无一人参与追杀。”  文月公主歪着头道:“这胡春秋,还真是一个怪人啊?对了,他追李浩他们是为了什么?能请他来当本公主的师傅吗?”  侍卫摇头道:“这胡老头太过凶险,此事可万万不可!皇上知道了还不灭小的九族!还有,这神秘的圣手门,向来是一脉单传的!再说他武艺比不过皇宫之中的总教头,咱们何必舍近求远?”  文月公主失望的道:“一脉单传?还真是麻烦!想跟他学轻功都不行!”  忽然想起未完之事,文月公主道:“对了!胡春秋追李浩究竟是做什么?”  侍卫低头道:“小的还不清楚!”  文月公主挥挥手道:“那就派人继续盯着!”  “是!”  侍卫应声疾奔出去,暗道幸好有了刚才所讲的故事,文月公主没有再冲他发脾气。  不提都城之中的事,却说李浩他们就此舒服的住宿在小镇之中的旅馆,都城禁卫军却在山林之中搜索了整整一个下午,狼狈不堪的摸黑赶回了都城。  雪月儿对李浩道:“浩弟,咱们就此丢下艾撒他们不管,做得未免太绝了吧?不想继续当大老板了,我还没有当过瘾呢!”  李浩摇头笑道:“还想当大老板?那你回家当去!”  雪月儿惊喜的道:“浩弟,咱们这是要回家了吗?”  李浩点头道:“当然,你不想回家?等咱们熬制出这批虎骨酒,往回赶,刚刚好就是两年之期。”  雪月儿嗔怪的道:“想,当然想,做梦都想!因此你就在房中留下银票,早就算计好了,却为什么连我也要瞒过?”  李浩摇头道:“那是因为咱们被大内高手时刻监视着,轻微的话语也许都能被他们听到!直到现在,我们才安全一点!早点睡吧,明日,咱们还得继续分批赶路。”  次日清晨,李浩与一名侍卫扮成的商客骑马在前,后面,雪月儿与另一名侍卫扮成普通旅客在后,继续向西南方向行去,向着他们的家乡行去。  先行疾奔出数百里,直到离都城的距离远了,李浩他们的动作才缓慢下来,没有再分批赶路,全都扮成了游山采药者,一起入住一间普通小旅馆,准备在接下来的时日上山猎虎。  这只是一个小山镇,攀山猎奇的文人雅客还不少。  李浩他们放好行李,正在吃饭,眼前过来两人,一位灰白棉袍的文人公子,旁边跟着一个健壮的小书僮。  李浩俩人顿时眼前一亮,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一时却想不起他的名字。李浩俩人一人歪头,一人托着下巴仔细思索一阵,硬是没有想起他究竟是谁。  小镇旅店小,桌位不多,这位书生进来,已经没有空余的桌椅,站在一旁苦候。长途劳顿,书生与书僮都有些疲倦,兴致蔫蔫的,焦急等候有人空出桌位。  李浩忽然道:“这位秀才兄弟,瞧你在那等着挺辛苦的,若不嫌弃,就过来与我们四个采药的坐一桌吧!”  书生微笑拱手作揖道:“怎么会嫌弃?小生在此多谢四位采药大哥的厚爱!”  李浩微笑着道:“秀才兄弟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几个粗野山民,平时想要结交文人一下,人家也不拿正眼瞧咱们!你能与我们一桌,那就是我们荣幸,我们敬你一杯!对了,秀才兄弟叫什么名字?”  书生道:“小生姓文名一。”  李浩嘿嘿笑道:“文名一兄弟,你真豪气,一点也不酸,也不摆书生架子,我喜欢!来咱们干一杯!”  雪月儿忍不住噗哧轻笑。  李浩俩人这才记起,这书生原酪唬好似是在什么风景区见过面,他家还开了家什么酒楼。  文一摇头笑道“不是文名一,是文一!文一,文一,其实一文不名!”  李浩尴尬的挠着后脑勺道:“你们书生讲话,怎么都是文绉绉的,拐弯抹角的,就不能直接说出来?我叫李浩,这是我大哥艾米,那两位是我一起采药的朋友,吉米、木斯。”  文一笑道:“艾兄,李兄,吉兄,木兄,小弟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能让我们同坐一桌。”  两名侍卫微笑不语,学着李浩他们一样端过酒杯一饮而尽,沉默的继续吃他们的菜。文一问起缘由,李浩道是山里人憨厚,不善交际,不喜言语。  李浩旁敲侧击,问明文一的为何会在此。  原来文一去年上都城秋试,再次名落孙山。失望之余,想起了李浩年纪轻轻,就在外游山玩水,畅游天下,兴起了同样的念头。在寄信回家之后,就带着书僮一路游行,逗留至今未归。  李浩与雪月儿俩人畅快的与文一简单聊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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