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两名侍卫探道,中间是李浩三人,后面又是两名侍卫,一行七人,疾速向着权州城奔去。城里,还有三公主的仪仗护卫队。

本来侍卫们是打算留一名在李浩他们中间护卫的,六公主杏眼圆睁,娇喝一声,把那侍卫吓得嗫嚅无言,打发到后面去了。

坐在马背之上赶路,无法听到精彩的故事,就连歇息吃饭,李浩俩人也避不交谈,六公主被恨得牙痒痒的,心痒难搔,当即吩咐侍卫改换马车。

从前到后,都有侍卫照应,中间还有一名侍卫亲自赶车,半躺半睡在软榻之上,在六公主的纠缠之下,李浩再也无法推脱,只得将在六公主离去之后的精彩故事重复了一遍。

这一咱的经历凶险万分,峰回路转,六公主听得时惊时喜,赞不绝口。

带了份对李浩他们的担忧,她自然听得更为用心,时而柳眉横竖,美目圆瞪;时而嘴角上扬,眉目带笑;时而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好在有了马车的阻隔,侍卫的监视提醒,就算在大道之上,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忽然,六公主轻声道:“夫君,能不能再陪我一路,送我回府,直到将接出来啊?”

李浩面有难色道:“如今你自己的侍卫也不好穿插进去,得另行赶路,我们又怎么能够进去?那里面是你三姐的护卫仪仗队,你三姐知情,那贴身侍女知情,旁人却不悉,你总不想将这事弄得人人皆知吧?”

六公主腻在李浩身上,幽幽的道:“可我舍不得离开夫君与月儿姐姐嘛!想着你们成双成对的一路快活,我心里难受!以前,总不知道离愁是什么滋味,在这一年内,我终于亲身经历,饱尝其中的滋味,那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雪月儿笑道:“有道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陆妹此时还是黄毛丫头,连少年都算不上,该不会也是为吟诗作赋,装腔作势?”

六公主嗔道:“才不是呢!我回来之后,就是独守空闺,苦盼君归的痴女子。非寻常之人,当行非同凡响之事,也得先人之忧而愁!你们知道吗,我在那些时日之内,不敢让自己歇息下来,每日里学着你们在进入黄沙大漠之前那疯狂练功的情形,拼命练功,累极而眠,才没有许多情形可想。就算如此,茶饭之余,思及与大家的快乐时光,宛如昨日,挥之不去!”

雪月儿摇头叹道:“陆妹,你瞧瞧你,现在还是未行成人之礼的高贵公……公子小姐,锦衣玉食,名誉远传,本当无忧无虑的嬉笑玩闹,何苦这么早就自寻烦扰?”

六公主道:“那你呢,还是一样!不早点想着,就给你一人独自抢占了去,哪里还有我的份儿,我才不要呢!此时的烦忧,定能换来以后长久的美好时光。”

雪月儿摇头道:“智者多虑,未免就一定能够得到预期的效果,此后的事情,是喜是忧,还是未知之数!”

六公主娇笑道:“管他那么多呢,前途凶险依旧,只是多一些刺激!现在不是有皮甲、暗器护身,再加上咱们三人都精易容术,自身武艺亦有小成,何况追杀咱们的高手现在少了一批,还怕什么?”

李浩摇头道:“江湖凶险,凡事都不可预料,咱们自当小心为妙。想当初咱们又哪里招惹了沧门四病猫,是他自己硬挑起的事端。祸福无常,总有些事情会出乎意料的到来。”

六公主娇笑道:“既然祸福无常,咱们自当坦然应对,何必过于担忧?”

雪月儿取笑道:“陆妹,你这会又不忧啦?不是曾道思愁难去,日夜难熬吗?你就不怕你父王……他回头将你关得死死的,不给我们任何机会救出你?”

六公主笑道:“那我可不管!半月之内,没有将我救出府去,我就将你们的事情捅到伯王那去,他可是为了翎姐姐的事情,无时无刻不想把你们抓来!”

……

雪月儿半晌无言,眉有忧色的长叹着,幽幽的道:“陆妹,咱们姐妹一场,往后共事一夫,你就忍心将我的父母往火坑里推?”

六公主扮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道:“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撇下我不管,就此结伴逍遥快活?因此不得不以此为要挟。就算要被抓起来监禁,也得大家在一起,那样才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同命鸳鸯!”

李浩捏着六公主的鼻子道:“什么有福同享,有难舍难分当的同命鸳鸯,你就是个自讨苦吃的白痴小笨蛋大傻瓜!”

六公主反转身子,抱住李浩又咬又挠,娇嗔道:“好哇,你又欺负我!我是白痴笨蛋,你也好不哪去!明明得到家财万贯,美女在抱,却还要出去受罪,让月儿姐姐和我一起跟着你受罪!你不仅是笨,还冷血无情,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雪月儿笑道:“反正咱们是笨蛋一群!”

李浩笑道:“本公子是冷血固执,你们是痴傻成性!明明知道跟着本公子是要去受罪,还傻得紧追不舍。”

……

他们三人虽然扮成了江湖儿女,但依然是一男二女,两女谁也没有改扮男子,现在如何入住旅店,这就成了一个大难题。

二女伺夫,共住一屋,在江湖行走,虽然不在少数,得绝对显得惹眼刺目。

因为这样做的,不是江湖大豪,就是浪荡成性,侍卫成群的公子哥儿,这不管哪一类,都能吸引旅客的兴趣,私下里做那追问究底的猜测。

这若猜测不出来,那可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话题,肯定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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