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信藏了起来,停在远处不敢过去。

王爷耳目灵敏,抬头怒视她一眼,喝道:“将信拿过来!”

那侍女惶恐的一个颤抖,瞧了眼笑坐椅子上的六公主,慢慢的走了过来。

白影闪动,六公主如飞奔起,跑到侍女身边,一把将信抢了过来,迅速展开,脸上欣喜的神色霎时变得难看,嘀咕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又想逃?”

连王爷气急,指着六公主道:“瑶儿!你……胡闹!拿信过来!”

六公主瞧着眼前的大手有些发楞,身子一个激灵,飞快的将小小的信件撕碎。

连王爷勃然大怒,一把抱住了她,不让她继续毁灭证据,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逆子!你赶快将碎片整理出来,这一次本王绝对不能再让这小子跑了,还无法无天,竟然私自成婚!人未成年,就梳个妇人发髻,你这是想气死父王?”

六公主笑嘻嘻的道:“孩儿早点嫁出去,正好省了父王的心!”

六公主的贴身侍女绿香惶恐的捡着地上的碎片,慌忙放在桌上拼凑着。

字拼了出来,只有两个字的轮廓,奇怪就是里面的字迹不见了,不知所踪!

连王爷瞧得火冒三丈,瞪着那侍女道:“这中间的是不是你藏了起来?你敢包庇你的主子,本王这就打你一百大板,卖到青楼中去!”

“王爷饶命啊!奴俾捡的全都在这了,真的没有隐藏啊!”

侍女绿香战栗的跪在了地上,磕头不止。

连王爷怒喝道:“胡说!那中间的字迹哪去了?”

六公主笑嘻嘻的捧过一杯茶水道:“父王,在这茶水里呢,你要不要派人捞出来瞧瞧?孩儿瞧那字还是没有化掉的!”

连王爷望着眼前的精致碎花茶杯,淡绿色的茶叶下面,果然有许多白色碎片,淡淡的黑墨慢慢的溶化着。有了这拼凑的时间拖延,不用看,早已经化掉了!

连王爷雷霆大怒,抓过六公主手中的杯子道:“可恶,你这逆子!”

“乓啷!”

茶杯摔在地上的青砖石板上,摔得粉碎,瓷片与茶水飞溅。

“啊!”

绿香就在旁边,碎片与茶水溅了她一身,还好没砸上她的脸,惊得身子猛颤,楞了片刻,赶紧去收拾那地上的碎片。

连王爷摔碎了茶杯,愤怒的瞪着笑脸嘻嘻的六公主,大吼道:“说,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

六公主笑道:“父王,既然信件已经被孩儿毁了,哪里有可能招出来的?嘻嘻,要是会招,孩儿就不花费大力气去毁灭信纸了!”

连王爷怒得一掌拍在桌子之上,暴喝道:“你这逆子!真是气死本王了!”

一张精致的厚楠木桌子被他拍得砰砰山响,上面的长剑与杯盆震得跳起,重重的砸了下去,另一杯茶水震得倒了出来,茶水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

骤然的暴响,侍女吓得再次惊叫一声,将刚刚拾起的碎瓷片又扔在了石板上。

“滚!”

连王爷正在怒头上,暴喝斥退那侍女。继续来回走动着,瞧着那桌上笑脸嘻嘻的六公主,绝美的小女孩脸,却梳着一个妇人发髻!

“气死本王了,你这逆子!本王就将你困在这王府,本王就不信了,那小子还真有本事将你弄走?”

连王爷实在呆不下去了,暴怒的拂袖而去,命令守门的侍卫们严加看守,如果六公主走脱了,就拿他们治罪。

霎时间,又将那群侍卫吓跪了一地,惶恐的应着,生怕哪日自己的脑袋就会搬家。

吩咐过后,连王爷气愤的连王辇都不坐,直接走了回去。

连王一走,六公主嘻笑的神色变得不自在了,眉头皱起,变得像她父王一样,在原地来回走动着。

六公主嘟起了嘴,喃喃念道:“可恶!难道他们真要撇下本公主不管,自己远走高飞?不对啊,凭着他们的狡猾,不会连出……逃跑也会将消息明目张胆的告诉侍卫的。”

“难道,他们遇到了父王的拦截?不可能啊!父王今日才得知讯息过来指责我的,绝对来不及布置人手盆查。”

“这到底会是怎么一会事呢?”

……

当日,六公主在练武场内暴走不止,连武也不练了。立即就有人将消息送到了连王爷那,这又让王爷在欣喜之余,又多了另一层担忧,担心六公主又要发疯。

在驿站发出信鸽之后,那名改扮成普通旅客的侍卫立即纵马奔回了李浩他们那边。望着那车夫,他数度张嘴,欲言又止,那车夫瞧着起疑,比了个飞的姿式,那马上的旅客点点头。

车夫脸色陡变,叹了口气,继续驱车前行。

听到车夫的叹息声,里面的李浩顿时起了疑心,问道:“你们还真将信送了回去?”

车夫吱唔着道:“公子,不,不清楚!”

李浩大怒,骂道:“糊涂东西,你们要害死本公子啊!这节骨眼还敢送信回王府?唉,还磨迹什么?赶紧去码头啊,再拖,连带你们一起,就要被王爷抓进王府,到时瞧你们如何向你们的主子交待!一群白痴!”

车夫脸色红白交替,楞了片刻,赶紧鞭马飞奔赶路,虽然李浩现在是逃犯的身份,可如果他想安然的保着他现在的地位,就不能把他给得罪了。

马车之中,李浩问道:“酒肉准备妥当没有?”

车夫立即向旅客比了个吃的手式,那名旅客立即纵马奔向酒楼去准备上等的酒肉。

当载着李浩俩人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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