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接着便使出那五道飞剑,分别飞射大师兄的命门之处。谁知我师兄并不慌忙,依然坐在桌前饮酒,却蓦地从衣袖中飞出一道剑芒,原来我师兄使出那‘诛天剑气’,几道剑光顿时在楼中缠斗了起来。

我与秦师弟趁乱,将皮师弟解救下来,我秦师弟便护着他下楼去了。我便助我师兄,与剩下那几个妖人拼斗了起来。

却见我师兄谈笑自若,丝毫没有不敌的态势。其中有几道剑光几次绕过诛天剑气攻向我师兄,却到那桌前似砍在了坚硬的厚壁之上,顿时折了下去。想是我大师兄用了五级‘玄虚之壁’防护在自己的身前。那老者越斗越怒,最后把楼中的桌椅窗棂都砍的零零碎碎,却没有讨得去半点好处,我将那几个妖人弟子打翻在地,正想出手在暗中助我大师兄,忽然从楼下走上来一个人,那人三十多岁的模样,一见那白发老者,便叫出声来,大声说道:‘欧阳野,你怎么在此次与人砍杀了起来啊?’

我闻听大骇,原来这老者便是那明王府的客卿,吴余生的师弟,白发魔人欧阳野!那魔人一见来了帮手,便住手大声说道:‘玄乙门的孽障在此,还不助我射杀了他!’那人听了,却也未曾动手,便拱手说道:‘在下乃是离天宗门下弟子,敢问阁下有什么怨结之事,与我这老友在此缠斗啊?’我正欲答话,突然见此人挥手便是一道刀芒,砍向我大师兄,我正要阻拦却也实在来不及。

只见那黄澄澄的刀影,破过我师兄设下的玄虚之壁,极其迅速的砍向我师兄,我师兄凭空便将那刀芒抓在手中一捏而碎,那诛天剑从一旁飞射那人,一下便将他血染当堂,只见那人胸口处血气喷溅,转眼就死在地上了。

那欧阳野眼见再无胜算,便飞身从楼中窗子跃了出去,瞬间便无影无踪。只见我大师兄看了看地上的那人,便回过头来冲欧阳野的去处大声喝道:‘今日发生这一切之事,都是我陆星羽一人所为,与玄乙门无任何关联!’说着转瞬间便没了去处。”

众人一听陆星羽将那离天宗的门人手刃当场,便都默然不语。

半晌,白慕容坐在一旁说道:“大师兄虽说为了救同门出手诛凶,但这次刈杀了离天宗门下的人,想是以后没有那么简单...”

夏侯商闻听厉声说道:“便是我杀了他离天宗的妖人,却又怎样?!那离天宗本来便是我玄乙一支的旁门左道,凭那些乌合之众,也敢与我伏羲宫分庭抗礼!此事休要再提!若那离天宗找上门来,正好替我那师尊清理门户!”说着便离开座位,往自己的养生阁歇息去了。

白慕容看着师弟们,沉吟了半晌说道:“近日叫我门中子弟,莫要在外生惹是非,等心慈师妹她们回来,我们在一同商议对策,此事恐怕是与离天宗结下了梁子了,我们大家也都要谨慎为好!”众人点头,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殿所去了。

李浩与宗平见皮横被贬过到后山中忏悔思过,二人平日因为与皮横久处,感情甚笃,便商议着想去那山后看望皮横。

宗平说道:“我们去经云师兄那里问些疗伤复元的仙灵宝药,然后到火麟殿中那丹房中取得一些给皮师兄送去。”说着二人便往谢经云所在的地方去了。

见到谢经云,正看他在一旁为皮横的事情伤神忧恼。

李浩走过去说道:“师兄,我听闻皮师兄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可有此事?”

谢经云苦笑着说道:“回来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被罚往后山思过,我现在担心他那伤处,若不及时疗治,只怕多年的道法修学要毁于一旦,只是师尊又定下严规,不准任何人接触皮师兄,这可怎生是好!”说着摇了摇头。

李浩便故作天真的问道:“倘若有人受了与皮师兄一样的伤处,却又用什么灵药才能医治?”

谢经云闻听,便含糊的答道:“倘若有人受了皮师兄那样的剑伤,外用黄石丹研碎涂抹,内服归元散,用炼制的药酒顺服,不超半月,便能痊愈。”说罢便起身离去。

李浩见谢经云起身时,那火麟殿中的钥匙落在了地下,便笑着看了看宗平。谢经云明白李浩与宗平想为皮横疗伤,又因为自己不能违背师命,当下并不说破,只是告与那疗伤的药方。他们三人心照不宣,都了解彼此的所思所想。

李浩与宗平便来到火麟殿里,见四下无人,用谢经云遗下的钥匙将门锁打开,取出那疗伤的宝药,便出了殿中,往那后山走去。

那山后也四处都是庙宇,只是用来放置宫中一些经卷疏解的处所,并无道人在此居住,李浩二人便偷偷的溜进那忏过房中,见皮横正萎靡的坐在角落,二人走到身后,李浩大叫一声,只吓的皮道人毛发耸立,回头见是李浩宗平,便对着他们竖起指头,小声说道:“切莫声张,你们还不了解我师傅那脾气?这若是让他老人家知晓,还不定怎么处罚你们二人呢!”

李浩笑道:“皮师兄,你这次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我们就是来为你治伤的。”说着把那些丹药摆在皮横的面前。

宗平从怀中拿出一坛药酒,对皮横说道:“知道师兄好这一口,便在那殿中搬来一坛,你藏在这房内,省着点喝吧!”

皮横见两个师弟对自己如此亲切,不由得感激的热泪盈眶。随即擦了擦眼泪,对二人说道:“多谢师弟们了,你们把这些东西放在此处便可,赶快回宫里去吧,让人看见,可不是耍的!”

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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