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青霜等人掷去,被他截回。眨眼便挥手飞速的用巨石砸到离天宗等人的方向!

龙青霜见巨石向自己飞来,却宛似不见,斟了一杯美酒,仍旧安然的端严而坐。白慕容见状,也暗暗心惊,若是龙青霜被此物砸中,那两派定会拔剑绝杀于此!随即心生杀机,只等巨石碎落,自己便顷刻出剑而攻!

谁知那巨石翻飞到空中,亭中的莲池底蜿蜒生出数擎莲蔓来,那些莲蔓转眼间便将巨石在空中缠裹住,如活生生的手臂一般将那假山迁移回原处,而后便悄无声息的落进池中,还复如初!

李浩见巨石被池中的莲蔓截下,心中早就知晓乃是那傅机所为。那日他在船中见傅机撒种杀人,之后便回去曾与伏羲宫等人等提及过。只听白慕容拱手向傅机说道:“尝闻贵宗门下有一御使植被之人,玄门中被誉为‘百草仙机’,定是这位傅大人,久仰了!”

这傅机乃是在朝为官,天下没有几人不知此人不但权倾一时,而且在玄门中也有一定的名望。只是此人太过心狠手辣,常常对自己身边的人也是毫不留情。韩山福当年被方宦殊二人引入门下,便拜在他的门下修学,期间此人的训教之手段令人发指!韩冰儿为学得道法报得家仇,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有今日的造就。

傅机放下手中筷箸,阴冷的笑笑,随即说道:“贱名乃尔,不足挂齿,怎么能与玄乙门的仙侠相提并论?令你们见笑了!”

龙青霜见两番攻击,都被玄乙门截下,他身为一宗之长,若是再令门下做出难人之事,就算今日将这干人斩杀当亭,也会让天下人耻笑他龙青霜心胸狭隘,不择手段。

龙青霜沉吟了片刻,对白慕容说道:“龙某此次邀诸位前来,一是想与贵门化干戈为玉帛,而且也想询问关于玄乙门的一件事情,若白世兄清楚此事,还望能如实告之!”

白慕容见龙青霜终于说道正题上,忙恭敬的答道:“请龙兄随意询问,若白慕容知晓,定会如实相告!”

只见龙青霜坐在那里沉吟半晌,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曾听江湖中传闻,你师翁夏侯真人处,有一本天下玄门之人都梦寐以求的宝典秘笈,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白慕容淡笑着说道:“我门中道法丹学无数,但不知龙掌门问的是哪一本宝典!?”龙青霜眼中忽然闪现出一丝贪饕,随即缓缓的说道。

只听龙青霜冷冷的说道:“玄门中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便是玄乙门的开山之祖紫云真人,曾经手书过一本剑宗秘笈。由于字写到一本《云笈七籤》之中,若没有体究道学之人,也是难辨真假,不知哪里是经书正文,哪里是剑气功法。”

说着抬眼向玄乙门众人扫了一眼,又淡淡的说道:“若没有猜错的话,你师尊当年与那解魔人,正是为此物争的两败俱伤,恩断义绝。如今玄乙门是夏侯真人掌舵,恐怕这经书,早已落到他的手中......而且那明王府的小明王殿下,其实为寻父仇是假,觊觎你门中那剑笈才是借口吧。”

李浩他一旁听罢,还隐约的记起当年在海难中,聂清远与那船人提及过小明王欲得之物,直到今日闻听龙青霜戳破,才恍然大悟。白慕容笑道:“这都是江湖中的传言罢了,玄乙门绝对没有此物。不然我伏羲宫八大弟子,为何从来没有听家师提起过呢?恐是龙兄误信谣传,当真是遗憾之至。”

龙青霜微笑了一下,随即用冰魄一般的眼神看着白慕容说道:“白师兄说的极是,玄乙门与离天宗乃是同根而生,若是真有什么道术宝典,那夏侯真人也该拿出,与我宗一同研习其中的奥妙才是,你说,我说的对吗!?”

李浩见他眼中露出异彩,仿佛立时便会扑出什么必杀妙术一般,心中不由得一凛,激灵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从未见过如此温润如玉之人,能瞬间便流露出龙神一般的杀气来!

白慕容淡然一笑,举起酒樽饮了一口,随即说道:“请龙掌门放心,若是我玄乙门人真学到如此玄门秘笈,那请问亭中诸位,谁还能与我门下分庭抗礼!俨然对阵?”说着眼中也闪过一丝狡黠,向离天宗众人横视过去。

此话当真厉害的很,便是一向能言善辩的谢庭烟闻听,也是哑口无言,半晌才开口解围说道:“即是如此,那就让这!我们为那莫须有的秘笈,闲话至此,共饮一杯如何!?”

众人跟着将酒饮了下去,这时白慕容起身拱手说道:“既然我与贵宗把手言和,从此便相安无事,望日后龙掌门与诸位同道也能到伏羲宫畅饮一番!如此我等便不打扰了,告辞!”说罢起身示意乐心慈李浩等诸人便要离开。

谢庭烟忙举手劝道:“诸位跋山涉水,如今刚刚吃过酒馔,连一杯清茶还未及享用,真是遗憾,即是如此,我谢某便不再相挽留,愿诸位一路顺风顺水!”白慕容众人也深揖一礼,随即众人往亭外去了。

谈笑亭中,龙青霜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傅机与谢庭烟伫立在门前朝玄乙门众人的身影望去,却见傅机口中含着袖珍的紫砂壶,嘲弄的说道:“顺风顺水?!呵呵!只怕是有去无回罢!”

谢庭烟淡淡的笑道:“傅大人怎么如此刻薄?你不曾见,方才那在座之中,有一神采出众的青年男子么?”

傅机撇了撇嘴,随即说道:“见过!早在船坞时便与我和冰儿打过照面,而且此人举手间便毁了明王府的两艘巨舰,想是没有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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