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惊愕得看着他,他得脸容扭曲变形,看起来极为可怖,“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多年。她为你付出多少?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
他仿佛只当我说的是一个笑话,脸容进一步扭曲,“我一个庶子,凭什么能得到一个未来继承人垂青?她席雅容,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她明知道白易进入公司没安好心,却并不阻止,甚至推波助澜,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要将我踢出恒远,如果我不行动,肯定是先败的那一个,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落入了圈套。”
我始终不能相信莫非御的这些说辞。因为容容对他的好,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不能如此斩钉截铁的对容容全盘否定,“容容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要和你订婚?”
“订婚?”他又好笑起来。“那只是一个**局而已,扰乱我的视线,麻痹我的感官,让我以为。她还没有动要抛弃我的念头。可是谁知道。变故来的那么突然?
听到他这句话,我不禁变得茫然,可是我始终觉得,这只是莫非御的一面之词,只是他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死胡同,“可是,她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要因为你浪费这么多年的青春,难道仅仅是为了盛泰百分之五的股份吗?”
“除了股份,用我还可以牵制莫家,裴如蔓,你觉得单单凭着盛泰一家,就能使得恒远股票急速下降吗?”
我立即抓紧衣袖,“我知道定然是有人暗箱操作了。”只是我不清楚具体的人罢了。
“除了盛泰,还有岳氏,容容也在其中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支持白易,所以,白易才会为了叶倾上位卖了一个大人情,将一个完美的策划案双手奉上。”莫非御继续解释道。
他说说到这里,一些之前没有明晰的地方立即清晰起来,原来白易之所以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做了那么完美的策划案,不过是因为岳氏曾经帮忙打压恒远啊,而不只是白易和叶倾的私交。
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了这个答案,我心中舒服了许多,仿佛是松开一口气一般,然而----
却看到莫非御发狠得笑,决断了我所有的念想,“所以,席雅容如果爱我,就不会帮着别人整垮恒远,她如果爱我就不会在我流落街头的时候不管不问,更不会对现在的我视若无睹!同样的,如果白易爱你,就不会利用你,也不会和你离婚,更不会将你送到美国,妨碍他和叶倾交往!”女巨坑扛。
我哆嗦着嘴唇,被他的最后一句话镇住,“你说什么?”
他又是那种讽刺的微笑,“难为你还把叶倾当做亲人,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她之所以将你送到这里来,不过是想和白易重修旧好?而且,岳家和白家已经在谈联姻的事宜,也就是说,叶倾很快就要和白易结婚了!”
我整个人僵硬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最后呼吸猛然一颤,瞪大眼睛看着莫非御,“你说什么?”
他好笑得看着我,“我说,叶倾很快就会和白易结婚了。”
我的手指开始颤抖,眼睛开始发疼,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几乎无法呼吸,最后剩下一丝残念,“不,绝不可能!叶倾她一个人,她怎么会嫁给别人,而且是……是白易?”
“真是个天真又蠢的女人!你以为岳家和白家联姻只是因为两人两情相悦?现在岳霖枫要归天,叶倾的位置还没坐稳,当然需要外界助力,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莫非御再次讽刺得笑了起来。
眼中的热流在打转,对面的人影已经模糊,我当然知道,是为了商业联姻。
我狠狠攥紧衣袖,强制着自己的身停止颤抖,闭紧眼睛说,“我已经和白易离婚了,从此婚嫁各不相干。”
“你!”他似乎对于我的表现十分不满意,最终沉声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复仇?你就这么甘心被他一脚踹开,另娶新欢?你就能看着他和别人恩恩爱爱,视而不见!”
“你闭嘴!”我几乎是怒不可遏得站起身来瞪着他,身体却控制不住颤抖得厉害,几乎站不稳,他嘲笑着我,“看来你需要时间平复情绪,这样也好,你仔细想想,这是我的电话,想好了,给我答复。”
他突然变得十分利落,将一张卡片塞在我手里,我麻木得攥紧,已经看见他往外走去。
我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才平复情绪,勉强站稳,然后一步一步艰难得向外走,已经顾不上来往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突然间,眼前一晃,好像----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先生,这位小姐晕倒了----”朦朦胧胧间,我听见零零碎碎的声音,只是身体无力,再也支撑不住。
待到我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布置,不禁皱起眉梢,我这是在哪里?
还没有扫视完整个房间,就听见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我这才转过头去,在看清楚那人面容的时候,脸上一片惊愕,“怎么会是你?”古临风?
“你在餐厅晕倒,我碰巧遇到,所以将你送进医院里。”他很平静的解释了我的疑问。
我这才慢慢闭上眼睛,说了声,“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不客气,举手之劳,不过有件事告诉你。”他的声音几乎没有一丝波澜,脸色线条还是那么冷峻,仿佛在例行公事。
我不甚在意他的态度,点点头,“你说。”
“医生说你的症状是怀孕,所以建议你做相关检查。”
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