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容玉长吸一口气,而后深深的吻住了卫梓歆的唇,两个人在房间里翻来滚去的快活一顿后,卫梓歆换上了黑色的锦服,宇文容玉则是慵懒的躺在床上看着卫梓歆笑而不语。
卫梓歆回头看了一眼宇文容玉,看着他憔悴的面容,不禁有些心疼的上前抚摸着他的脸颊道:“你有些瘦了。”
宇文容玉抓住卫梓歆的手,轻轻的在她手上吻上一口笑道:“无妨,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卫梓歆一笑,而后想到了宇文彻,急忙对宇文容玉说道:“哎,宇文彻来了,他说他脱离皇籍了,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卫梓歆并不是想离间宇文容玉和宇文彻叔侄的关系,她只是觉得,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宇文容玉长叹一口气,紧皱起眉头道:“宇文彻没有撒谎,不过,他来安武国也是有他的目的的。”
卫梓歆一听宇文容玉说宇文彻是有目的的,立刻惊奇的看向宇文容玉问道:“宇文彻有目的?怪不得他连皇子的身份都可以抛弃,看来他是撒谎了?那你知道他是这次来安武国的目的是什么吗?”
宇文容玉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而后便在卫梓歆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目的是你呀?你难道看不出宇文彻喜欢你?”
此话一出,卫梓歆当即面上一红,宇文彻是为了她?忽然,卫梓歆的心没由来的心虚,难道是因为宇文容玉?这算什么?她不是跟宇文彻没有什么关系吗?何以有如此表现?
“怎么?害羞了?还是觉得雀跃?”宇文容玉打趣的看着卫梓歆问着,他倒是很乐意听听卫梓歆对宇文彻的看法。
卫梓歆被宇文容玉这么一问,更加显得局促不安起来,立刻打掉宇文容玉的手便起身怒道:“雀跃你个头!我是害怕宇文彻是刺探军情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哥的儿子,万一他成为我们的绊脚石怎么办?”
宇文容玉只是淡淡的一笑道:“那你为何不直接与他挑明?这样不是更好?”
直接挑明?意思是要她跟宇文彻说清宇文容玉的野心?他是不是疯了?一定太累了才会有这种傻想法,可怜的看了一眼宇文容玉,卫梓歆见时辰也不早了,急忙转身离开道:“你晚上睡觉小心点。”
“是你应该小心才是!”
宇文容玉散着发,一双邪魅的双眼注视着卫梓歆,就像看到了奇世珍宝一般,看的卫梓歆心神荡漾:“知道了。”慌忙的丢下一句话后离开。
卫梓歆离开之后,宇文容玉闭上眼,心中不禁想着:对于东即国现在的动向,宇文容玉也了解了不少,正因为宇文容卿觉得他的皇位暂时不受威胁,他才放心得享受,只是他似乎享受的太早,把所有关注力都放在了朝堂之内,夺取皇位的阴谋之上,所以才没有看到边关的危险。
汉云国对东即国,早就已经虎视眈眈,上次若不是因为云想忽然造访东即国,汉云国早已经对东即国猛攻了。
汉云国地处北方,一到冬季寸草不生,每年都有无数人冻死,汉云国要富起来,自然是会抢夺离自己最近又最富饶的东即国,而现在他们抓住了机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而宇文彻又怎么会是因为太子将他推上风口浪尖才离开的呢?完全就是为了卫梓歆,太子的计谋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罢了,更何况皇后一心希望太子好,几乎忽略了他的感受,越是在这种情况下,宇文彻便越加的想要逃离,这一次来到安武国,想必宇文彻已然心灰意冷了吧?他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卫梓歆这边将一切的事情都办好了之后,立刻派人去通知宰相,月色风高的夜晚,卫梓歆相信宰相不会不到吧?
正如卫梓歆所料,再加上章光的撮合,宰相还真是踏上了马车前往城西的作坊,一路上,宰相想了很多,近日来云想一直在主动拉拢他,甚至是有意无意的说起让婉儿成为皇后的事情,按理说,云想明明知道他的野心,却还是不断的拉拢,这一点,宰相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想不通,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朝他想象的那个方面发展。
更何况,今日在云想的寝殿,云想亲自宴请宰相一人用膳,饭席间,云想举杯对宰相高兴地说道:“宰相,提前庆祝婉儿嫁给皇帝,我这个做姐姐的能为皇弟寻得宰相千金,也算是我安武国的福气,来,我们干杯。”
宰相举杯,并没有回应云想的话,而是与她碰杯之后淡笑道:“摄政王,小女生性顽劣,年纪稍小,嫁入皇宫的事宜,老臣觉得还是缓一缓的比较好。”
宰相的意思很明确,不就是不买云想的账吗?可云想深知宰相的意思,却还是面上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笑道:“哎呦!宰相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皇弟能娶得您家的千金,那是他的福气,您还记得我们三个小时候在一起玩的情景吗?那时候云霄便对婉儿生下情愫,只是最近几年,安武国都不是很太平,我也碍于婉儿年龄小,这才将他们二人的婚事压下,现在我也算了却了这个心愿了。”
说着,云想的脸上露出了哀伤之色,那模样似乎很替自己的弟弟云霄高兴似的,其实她内心是非常讨厌婉儿的,婉儿的性子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次要不是为了牵制住宰相,她又怎么会出此下策?只要成功的将婉儿娶进宫,那她的胜算便大了一些,待云霄的位子安稳了之后,她再想办法让云霄废掉婉儿,那还不是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