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刚出了东方浩然的房门,一名属下就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正巧他现在在气头上,看见这名手下如此模样更是心情烦躁,一脚便将其踹翻在地。
“慌张失措的像什么样子?天塌了?”西门吹雪神色阴沉,冷声斥责。
那手下被一股大力直接踹飞,摔在地上之后便吐出一口鲜血,不过他可不敢有任何怨言,挣扎了一番竟然没办法站起来,只好左手支着身子,侧起身来禀报。
“剑心少爷他……他……”这名手下踌躇着有点不敢说下去了,生怕西门吹雪一怒之下先把他杀了泄愤。
“嗯?”西梅吹雪骤热目光一凝,死死地盯着这名手下,急声问道:“他怎么了?”
西门剑心一直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尤其是在性情大变之后,他对这个儿子就一直有些歉疚,觉得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能够保护好他。此时看到这名属下吞吞吐吐的样子,便有了一个很不好的猜想。
那手下咬了咬牙,他不可能不说出来,“剑心少爷他受伤了。”
西门吹雪送了口气,他真怕从这名属下的嘴里听到什么噩耗,索性只是受伤了,还好还好。心里的紧张放下了之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伤的严重吗?”
这个问题让那手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死就死吧!他眼睛一闭,大声将西门剑心的伤势说了出来:“剑心少爷他右手受了重伤,只怕……只怕以后都不能用右手持剑了。”
“什么?!!!”西门吹雪大惊,已经顾不上这个手下了,朝西门剑心的房间跑了过去。
“剑心,剑心,你没事吧!”西门吹雪还没进房间,就已经先出声问道。由不得他不担心,他可是知道这个儿子有多么的爱剑,一旦他以后不能再用剑,那……那该是怎样的失落啊!
西门剑心听到父亲的声音,抬起头的时候西门吹雪刚好推门而入。
“是谁?”西门吹雪的脸色瞬间阴寒一片,身上不由自主便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他一进门便看到了西门剑心右手被厚厚的绷带缠着,即使是这样,绷带也以一种肉眼看见的速度再被染红,这叫他如何还能镇定。
“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父亲还请不要插手。”西门剑心收了这么重的伤势,却依然表情平淡,仿佛受伤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能将你伤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你的手这样了,还怎么处理?”西门吹雪满脸愤怒。可话一说完,他就反应过来他因为太过愤怒,却是已经戳到了儿子的痛处,赶紧补救道:“跌不是那个意思,爹是想……”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西门剑心打断了,西门剑心眉宇间闪过一丝哀痛,淡淡地开口:“爹,相信我能够处理的了的,您就不用操心了。最近的情势也不太安稳。您照顾好家族就好了。”
“唉!”看着毫不退让的儿子,西门吹雪叹了口气。
……
东方世家
在喝完那杯茶后,苏凡觉得应该去看看北冥香韵,尽管他现在很疲惫。
北冥香韵为了不让苏凡和小刀打起来,硬生生吃了小刀一匕首,虽然性命倒是没什么大碍,可是却是昏迷不醒,而且她也还算苏凡名义上的未婚妻,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看看。
近了专门为北冥香韵准备的房间,苏凡径直来到了床边。
此时的北冥香韵脸色已经没有原来那么苍白了,终于是有了一些血色,伤口应该是在包扎了以后还继续有在流血,伤口附近的绷带都被染红了。
伤的位置正好在锁骨下面,幸好紧急关头的时候,小刀应该有改变角度,也收了不少力度,不然这一刀很可能就扎进心脏去了。
经过包扎之后,北冥香韵仅仅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毕竟这样也有利于伤口愈合,别的衣服也没办法给穿上去。
正因为这样,所以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那对若隐若现的白兔就难免有些遮掩不住。说也奇怪,明明北冥香韵是个练武之人,但是这皮肤,不仅丝毫不显粗糙,反而还滑腻的很。
当然,苏凡并没有这个时候做什么,他之所以知道滑腻是因为刚才他伸手帮北冥香韵抚平皱起来的眉毛的时候感觉到的。
看着那条染血的绷带,苏凡在犹豫要不要帮她换上一条新的。最后终于还是做了决定——换!
这里的医疗器具都很齐全,不多时苏凡便找到了新的纱布。要换新的,当然是需要把旧的解下来。苏凡也不是什么放不开的人,之前都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会儿自然不可能退缩。
所以,他的手就有点颤颤巍巍地递了过去,不过这倒不是因为怕碰到北冥香韵的伤口而有点紧张,实在是苏凡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骤然一个极品尤物就这么躺在这里,他有点激动。
甩了甩头,苏凡暗骂了自己一句,反正北冥香韵明显都是他的人了,他还激动个屁啊!等这女人的伤养好之后再想这些也不迟了。
虽然说是这么个说法,但是真正操作起来,苏凡发现这实在是太有难度了,并不是伤口的重新处理有难度,而是拆着拆着这眼睛就不由自主陷进那两个浑圆之中。
这一陷进去就把正事忘了,虽然苏凡也见过不少女人的身体,可北冥香韵的皮肤和曲线却是毫无瑕疵的完美。
精致的锁骨,迷人的双肩,饱满的不足一手可握的浑圆,看着看着,苏凡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骤然想到他是来处理伤口的,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