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平只是看似随意地在毕云超身上点了几下,其实却对他用上了截脉术。截脉术的效果各种各样,江平这次施展的截脉术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但却能让对方感到巨大的痛苦。既然毕云超看上去很顽固,江平不介意试试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牢靠。
事实证明毕云超的顽固是装出来的,其实只是个软蛋而已。这家伙才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已经忍不住大声求饶:“放过我,放过我,我说……我说,啊!”
江平冷笑着在毕云超身上点了几下,那种难忍的疼痛很快就开始消退。即便如此,毕云超也没有立刻就缓过来,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
江平对这种家伙可没什么耐心,很快就冷冷地道:“休息够了吧,快说吧,我时间有限!”
这次毕云超不敢再嘴硬了,低着头小声道:“是钱少叫我这么做的!”
“钱少?”刚开始江平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皱眉道:“钱靖?”
毕云超点点头:“就是他,我俩又无怨无仇的,我干嘛要针对你啊?”
江平觉得如果说是钱靖要对付自己,这事倒也说得过去,于是接着问毕云超:“从你刚才在酒吧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认识我的。以前见过我,还是见过我的照片?”
毕云超老老实实地答道:“钱少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
江平皱眉道:“他不是在坐牢么,怎么能给你看照片?”
“他已经出来了。”毕云超小声道:“那是上个月的事了,当时……我还和他一起去南大找过你呢。”
没想到钱靖居然上个月就出来了,江平也有些意外。看来钱永昌确实为了这个儿子花了大力气,否则钱靖不会只坐了几个月的牢就逍遥法外。
既然知道幕后指使是谁,今天也就没白来找毕云超了。江平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要怎样对付钱永昌父子。这两人在苏市也是家大业大,以江平目前的能力来说,真的想搞垮他们也是很有难度的,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见江平久久沉吟不语,毕云超也是越来越忐忑。他生怕江平会再用刚才那可怕的手段对付自己,这种滋味可真是生不如死,他绝对不想再尝试一次。
好在江平很快就继续问道:“还有人找庞虎对付我,你知道这事吗?”
“听说过一点。”恐惧的毕云超竹筒倒豆子般地道:“钱少半个月前问我要了庞虎的联系方式,说要给一个叫成玉丰的人……”
听毕云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江平也忍不住冷笑道:“原来这事还和成晋伟那个人渣有关,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毕云超不敢惹怒江平,只是唯唯诺诺地表示赞同。
毕云超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中间人,就算把他沉进城外的吴淞江,也对解决整件事没多大的帮助。所以在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后,江平也没有太为难这家伙,而是很快就让他滚蛋。
不过在毕云超离开前,江平还是冷冷地提醒他:“对了,你也可以去告诉钱靖,说我已经找过你了!”
“不敢不敢!”毕云超苦着脸道:“我哪敢把这事告诉他啊,这不是找死么?您放心,对今天的事我绝对守口如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江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冷笑着道:“滚吧,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毕云超如奉纶音地滚了,一路上踉踉跄跄的好不狼狈。
虽然毕云超已经说了,庞虎另外的那个雇主是成晋伟的父亲,但江平第二天还是去和第二个中间人见面。这可不是小事,必须要彻底弄清楚才行。
江平见过那人的照片,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目标。这家伙只是成玉丰的秘书,以前根本没接触过类似的事情,胆子自然也非常小,表现比毕云超还不如。江平只是吓唬他一番,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这家伙就全招了。
事实证明毕云超没有撒谎,庞虎的另一个雇主确实就是成晋伟的父亲成玉丰,这样一来江平就有了两个必须摆平的敌人。而对这样已经威胁到自身安全的家伙,江平向来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江平只是个普通大学生,面对钱永昌和成玉丰这样有钱有势的老板,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这也是钱靖和成玉丰在对付江平时,并没有特别小心谨慎的原因。
不过这两人都不知道,江平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事实上只要他愿意,就有足够的能力把这两家搞得天翻地覆。
在知道了究竟是谁想要自己的命后,江平很快就作出决定,先从比较容易对付的成玉丰开始动手。
毕竟钱永昌也算是苏市比较有名的商人了,在各方面都有很深的根基,要撼动这么一棵大树还是有些难度的。
而成玉丰的生意没钱永昌做得那么大,各方面的关系也不如他,要扳倒这家伙就要容易不少。江平对付敌人,向来遵循“柿子先挑软的捏”这一原则,当然先把矛头指向成晋伟家了。
江平轻易地从成玉丰的秘书那里,问出了有关成家的许多情报,当天晚上就针对成家展开了行动。
半夜时分,江平来到了位于市区边缘的别墅区。不少有钱人都住在这里,成晋伟的家也在其中。
象这样的高档别墅区,保安系统当然非常严密。不但整个小区的围墙上到处都有监视探头,而且还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来保证业主的安全。
除了小区的保安措施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