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竣廷拈出一支烟出来狠狠地吸了一口,浓浓烟雾散播在空气中“她心里还念着你。”
“……”霍滐轻轻蠕动着嘴唇,心底某个地方有股力量迅速地倾入骨髓,令他感到惊慌失措:“呵呵”讽刺的笑容大大地挂在霍滐唇角,眼眸中的神情复杂至极。
“尽管你伤她,害她那么深,可是我感觉得到她的心里一直有你的位置。每当她望着我,眼里都是你的影子,你知不知道?”
“我可不敢忘了是谁亲手将我送进监狱的,如果我们再次见面,不是她遍体鳞伤,便是我下地狱!”这几个月的牢里生活令他吃尽了苦头,那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心理与身体的双层折磨,唯一支撑他在牢里好好地活下去信念不是曹曦雯而是浓浓的报仇理念将他整个人侵蚀着。
“呵呵”霍竣廷讽刺地笑了笑:“真的是她对你不起吗?她只不过是成为了你报复我的棋子!你知道夏铄现在成了怎样一副模样吗?”
“……”霍滐眼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安,反射性地迅速起身,重重地踢开凳倚,面无表情地想要离去,那种背影竟有点落慌而逃。
“她得了自闭症,我真想知道如果她见到朝思慕想的人会是怎么一副表情。”霍竣廷冷眼瞧着缓缓离去的那个僵硬背影,他知道那个人是听见了的,也感觉到了那个人的肩膀剧烈地颤抖了,脚步慌乱无比。
五彩光艳的霓彩灯光打在霍竣廷那如雕刻般的侧脸,透露出朦朦胧胧的神秘感,夜店里嘈杂音乐刺激着霍竣廷的耳膜,周围繁华喧闹的声音传入耳里,他猛烈地灌着酒,扯开领带,眼神迷离地瞧着四周。
夜店里一个小角落里,一个大约十七岁的女孩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她十分不安地紧握着双拳,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霍竣廷鬼使神差地被一股力量牵引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走向了她。
这是莎玛第一次见到霍竣廷,姣好的容貌露出一丝惊艳,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魅力,令男人趋之若鹜,哪怕那女人是杯毒酒,男人也会毫不犹豫地采颉的。
霍竣廷重重地抬起她精致的下巴,一双强有力的手微微颤抖了,眼前的女子用着一双如小鹿乱撞的翦剪秋水眸子凝视着他。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离开我!你是我的!”下一秒,霍竣廷紧紧抱着莎玛,那个怀抱紧得令莎玛几乎窒息,耳边传来霍竣廷强有力的心跳声。
“我不认识你”她语气平静。
“不,不要这样折磨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只要你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霍竣廷眼眸中早已将他怀里的女人与心底朝思暮想的那个女热身影重叠在一起,他意乱神迷地亲吻着女儿的耳根,一双纤细骨骼分明的手暧昧地游离在女人的锁骨处。
半夜,下起了大雪。
冷空气顺着窗子的缝隙打在夏铄脸上,那刺骨的冷风倾入她骨髓,令她全身如坠冰窟,令她心里没来由地害怕起来。
瞧着窗外的白雪飘飘,有些飘进来滴落于眼角,仿若一滴泪悬挂着。
2024年。
夏铄开着一辆车子,载着小新回到了a市。
一路上,小新兴奋地探出脑袋望向窗外的风景,一排排高楼大厦高高地耸立着,:“哇,这就是妈咪从小生活的地方?”
这么些年来,她不曾回来过。
面对变化如此之大的a市,她的心间有着片刻的迷茫,遥望着天际,眼眶涩涩的。
一道孤寂的背影伫立在一座墓碑前良久:“爸,我来看你了。”千言万语哽在心间,她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泪一滴滴啪啪地滴落下来:“对不起。”这一句对不起就像是从好几个世纪传来似的,那么遥远,那么苦涩,那么悲哀。
天空中的乌云一层层地压迫着天际,就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先兆,一滴滴细小的雨丝滴落在墓碑上。
沉重的脚步声清晰地传来,她双眼无神地跌坐在那儿。
鲜花落在夏铄脚边,溅起了一滴滴雨水,空气中有一双炽热的眸子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地上失魂落魄的身影。
“夏铄。”那声线带着浓浓颤抖。
夏铄浑身一震,迅速抓起包包,想要离去。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隔了这么些年,那声音似乎从来没有变过又似乎变了,现在的她被定格在原地,背影十分僵硬,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觉得嘴巴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她踏出脚步朝着他相反的方向离去,他眼中闪过心疼与惊慌失措,他紧紧握着她的皓腕,所握之处出现了一条条红痕。
“不要走。”
夏铄剧烈挣扎着,却挣扎不过,被他一扯迅速带入怀里,一股男性体征香味传入鼻中,她感觉到眼睛酸酸的,那人将她钳制在怀抱里,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回响在墓地里,墓碑上的照片上露出夏父浅笑的脸庞。
他双眼通红地紧紧抓着夏铄那双不安分的手,丝毫不松开怀里的人,反而用尽力气将她镶进怀里。
“你非要在我父亲墓前这样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夏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将那人推到在地,远处的一从保镖见男人被推到在地,纷纷紧张地触摸着腰间的枪,似乎随时准备上来解决那个不要命的女人。
“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我会倾尽所有对你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