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とこの场所で出会って(与你再次相遇),”当第一句还有些拿不准的歌词,稍带犹豫的从嘴里唱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就像是面对镜子中自己时,那种无法控制的伤感。但似乎也就是因为这样个原因,我反而唱得越来越顺畅了。
“空を见上げながら(抬头仰望天空),白い云のかたち(指着朵朵白云),指さしては名前つけ合った(为它们取下名字)。”那片让我想念的天空下,一抹和云朵一样纯白的身影,在这一片湛蓝中轻灵的跳跃着。她回过头,对我笑得灿烂,嘴里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看不到她的样子,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どんな大切な気持ちも(不管多么重要的心意),やがて见えなくなる(终于也会变得看不见),风に流されたのは(被风带走的),云じゃなくて(并不是云),仆たちの方さ(而是我们)。”那纯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只留下没有一丝云朵的天空。而空旷而杂乱的楼顶,便只剩下在冷风中发抖的我。
“时间(とき)はいつだってやさしくて(时间一如既往的温柔),恋のかけらたちの消しゴム(就像橡皮般,擦去恋爱的那些碎片)。”心脏开始隐隐的抽痛,似乎是在向我证明什么。
“青空のそばにいて(和蓝天在一起),君があの街に行っても(就算你去了那个地方),今の切なさを时々はほら想……(现在仍然会难过地时时想起)”已转为剧痛的心脏,让我甚至直不起腰来。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哽噎的声音,使我再也没法继续下去。
“可以了吗?我并不想占用太多的甄选时间。”少爷我紧咬着下唇,没拿麦克的手按扶在显示屏上。
你妹的,就知道二手货一定有问题!你丫把nuè_liàn情节记得这么清楚干吗啊喂?没事别看那么多小时呀!坟淡!诶?死肥秋,你这货刚才为毛闭着眼睛?而且一睁开就开始皱眉。难道少爷打扰了你睡觉吗啊喂?给我滚回幼稚园,重新学习尊重别人吧!坟淡!
整个会场安静得吓人,似乎连呼吸声也被收敛了起来。评委们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本少爷开始说话,才二二凑成一对,头挨着头窃窃私语起来。
“你……”秋元康双手拄在桌子上,极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好吧,下一个。”
少爷我险些一个跟头栽过去,假装无事的蹭了蹭额上的黑线后,恭敬的行了一礼。拖着有些瘫软的身体,走回座位。我了个去,没话说,你丫盯着少爷半天是在闹哪样啊喂?
强撑着走回位子,刚一坐下,便感觉全身都垮了下来。菊地彩香那货一巴掌拍在我肩上,差点把我拍到椅子底下去,“千里酱好厉害,唱得好好听!”
少爷我僵硬的提了提嘴角,“谢谢。”
许久后,我才又有了活过来的感觉。用手抹了一把颈后的冷汗,这才有心情看台上那个干劲十足的家伙甄选。菊地彩香这个二货,唱歌也太差了!丫的,不会是少爷我那一拎,把这货的嗓子弄坏了吧?
“啊诺,”柏木由纪从我和麻友的身后绕过来,坐在菊地彩香的位置上。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你还好吧?”
“没事,不用担心,”少爷我接过纸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谢谢,马上就到你了,你也要加油哦!”
“恩……我……”这货迟疑了一下,“我会努力的!”
“看着我!”少爷我的脸上绽放出邪恶的甜笑,举手在她还有些微红的额上敲了一记,“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你绝对没问题。别忘了,本神(经病?)可是有帮你加持过的哦!”
“我呢?我呢?”另一边的渡边麻友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向她的方向。
自己找打?像这种要求,本少爷这辈子都没见过!毫不留情的在她头上砸了个暴栗,少爷我笑得更加甜美,“你也没问题的哦!”
此时在我们身后,一个看来有点呆呆的眼镜娘。正一脸羡慕的望着我们,傻傻的摸着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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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teamb队长的柏木由纪用“紧张的不成样了”,这句话来回顾了甄选当日的心情。
“那天什么都做失败了。特别是歌唱的审查。可能是千酱表现得太好,让我完全没了自信。在前奏响起的时候,我感到只是站着的话心里会很不安,所以就不自觉地摇动身子打起了节奏。从前明明都没这么做过!结束之后就感到很低落,心想‘搞什么嘛,那个节奏。什么意思嘛……’。因为觉得肯定是落榜了,所以当知道合格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当时就傻傻的想,一定是千酱的加持发挥了作用,笑~不过最后,我们被告知‘你们还不是teamb,只是“候补生”罢了’。就心想,啊啊,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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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答应好的末日更到了,请米娜不用客气,好好收下吧!如果真的没有了明天,那么绝对不要来地狱找骨头,骨头真心已经尽力了哦!
话说,最近的更新神马的,有些不稳定。从下周开始,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也就是周三前传周日正文。(如果还有下周的话,笑~
另外,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