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趴在丈夫背上,灵觉跟着那挟持了儿子的中年人,脑袋有气无力塔拉在丈夫肩上。。 说

雅尔哈齐把身上的大披风又紧了紧,妻子拿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又轻又薄又软,却极保暖,还能护着人不被草叶枝条割伤擦伤。他先前还担心,在黑暗里会照顾不周,伤着妻子‘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呢。

“往左。”

雅尔哈齐听话地又左转。

妻子的灵觉能感觉到那贼人的行踪,他自己如今也能夜视,因此,在漆黑又起伏不平的山林里跟起来很轻松。想着儿子在对方手里,雅尔哈齐咬紧了牙,这次抓住了人,他一定要把那中年人的胳膊‘腿’儿切了!

“媳‘妇’儿?你不担心普儿吗?”

‘玉’儿咕哝道:“担心!”

雅尔哈齐无语,担心得打瞌睡?

“普儿抬腕是什么意思?”

“嗯,他说他带着小青呢。”

“小青?那是什么?”

‘玉’儿‘迷’糊道:“你不知道吗?和分明小虎一起的一条小青蛇,儿子一直带在身边呀。”

雅尔哈齐的脚步顿了顿,又接着走,“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儿子带在身边好久了,你不知道?”‘玉’儿的睡意稍醒了醒,“我想想,什么时候带着的?嗯,对了,弘晖病危那年的事儿了吧,他带出来的,之后就一直带在身上。”

雅尔哈齐想了想:“不是去年吗?”

“哦?是去年吗?应该是。”

“那条蛇和那一雕一虎一样?”

‘玉’儿想了想:“嗯,不一样,很小。”

雅尔哈齐心想,藏在儿子身上,连他这个阿玛都没发现,确实大不了。

“那蛇有什么用?”

‘玉’儿打个哈欠:“不太清楚,现在就知道小青的毒极厉害,一点儿就能毒死一头牛,嗯,鳞甲也厉害,一般的刀伤不着他。”

雅尔哈齐僵了僵:“毒蛇?不会伤着普儿?”

‘玉’儿哼道:“放心吧,当年,普儿把它骨头都戥散了,他也没尧子一口,比人还灵‘性’,还有用。”

雅尔哈齐想想那一干‘侍’卫,忍不住摇头,别说,今儿这些‘侍’卫,还真是没一个得用的。

雅尔哈齐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无的放矢,只是,却不知道是因为随身带了条小蛇的原因。

“你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没给他备着?”

‘玉’儿哼道:“救命的丹‘药’在他脖子上挂着呢,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人抢了去。”

不过,抢去也不怕,那丹‘药’,对于旁人,可未必有益。她的孩子,体质是一般人能比的?孩子们能消受得起的,常人可未必也消受得起。(

此时的中年人夹着弘普艰难的在山中行走,他没有雅尔哈齐那样敏锐的五感,行止间总不免有些磕蹭,弘普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额娘说了,做人质的,就要有人质的自觉,最好让人突视他的存在,千万不能做一些热血上脑惹怒绑匪的事情,只是,弘普终于忍不住了。

“你就不能挑点儿好走的路?小爷这一身被蹭破多少皮儿了!”

实在不行,就让小青咬他,自己何苦受这个罪?

中年人嗤笑道:“小子,‘挺’能忍的嘛,现在才出声儿。”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中年人笑道:“那倒没有,只是没好好护着你罢了。”

弘普看一眼中年人,“你要倒霉了。”他一定要好好收拾这让他受苦的人。

中年人哼道:“今儿一天,我就没顺遂的时候。”

弘普道:“你是什么来历?”

中年人警觉道:“你问这做什么?”

“小爷就是奇怪,所以问问。”

“哼,我只是个过路的。”

“嘁,这话,小爷不信。你在这个时节,住在山里,哈,谁好好的房子不住,要住山里?”

“你们今儿不也住了?”

“我们只是一时好玩儿,可你不一样,你带的那些家伙什儿,‘侍’卫们说,你在山里至少住了几个月了。”

中年人不出声儿了。

“你是汉人还是满人?”

“阿玛说你的拳脚功夫不弱,不像满人的路数,那么你是汉人?”

“你是那些什么江湖‘门’派的?前朝有好些什么派别,你就是那样的人吗?”

“阿玛说你气血充盈,下盘极稳,至少练了二十几年拳脚功夫了。是吗?”

“你学了二十几年,怎么输给我阿玛了?”

中年人终于忍不住了:“你阿玛是个怪物,这一般人哪有那么大力气的!”

弘普扯扯嘴角,就怕你不接话。

“阿玛的力气大吗?力气大的人,这世上多吗?”

“哼,一般的习武之人,有个二三百斤之力便是巨力了,隋唐时传的第一好汉李元霸估计也就你爹这般大力而已。”一力压十会,果然有道理,自己也算拔尖儿的了,可今儿白天居然没顶多久就被打翻了,若不是有一手逃命的绝技,此时恐怕还只是个等着被宰的命呢。

弘普道:“《说唐》?那不是正史,不过话本而已,不可信,不可信。”

中年人道:“不可信?你算不比不上你爹,这世上,天生下来就有力气的总有那么些人的。”只是,如那位爷一样怪力的,却是绝无仅有的。

弘普道:“是你说我阿玛有力气,我可没说,再说,光有力气有什么用。”那牛也有力气不是,可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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