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朗赫呢哪啊朗赫呢哪
啊朗赫赫呢哪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赫雷给根
这个声音一出来,无论是夏侯长缨还是曾经听过这首歌的席霜都一下子站了起来!全场更是一片沸腾,因为大家看的真切,知道这个声音是向来以轻柔空灵著称的聂喻丹发出来的!
只是这个音阶!这个高度!
让一贯听聂喻丹《三生石三生路》、《寂寞在唱歌》、《夜空中最亮的星》这些歌听到心坎里的歌迷一下子难以适应,甚至造成一种极强的冲击力!
这怎么可能,向来安静的犹如不沾凡尘的聂喻丹,怎么会爆发出如此高的唱腔?她,又是怎样做到的!她的唱法何时又有了这样极大的反差,从无限空灵中又一下子变得如此凝实起来!只是,就算是凝实,但是聂喻丹的声音还是深邃的。
只是这份深邃,却从以前的犹如由远古,或者从星空走来的深邃,一下子拉回到现实中的这方蓝天白云,这方生活的沃土中!就像聂喻丹曾经在李悠扬给她的《等待告别》中唱到的那般。
我从天堂回到人间
在这样的而高声部中,给所有歌迷的感觉,聂喻丹还真是从天堂回到了人间,虽然沾染了一丝烟火的气息,但是整首歌格局却在无限的放大,和贴近某一种生活的态度!
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人们还不知道,因为这首歌还只是唱了一句而已,接下来还会唱到什么,大家唯有静静的往下去听了。
这是一般歌迷的想法,和期待的东西。但是作为夏侯长缨这样的一辈子奉献给民歌的大师,还有席霜、秦涛声这样的大咖,此时听了却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特别是夏侯长缨,老爷子嫌站起来还不够,甚至伸出一只手指向舞台上的李悠扬几人:“他他们!他们!这是这是!”
老爷子太过激动,致使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秦涛声也很是激动,但是见夏侯长缨这个状态,赶忙上前扶住,心说万一老头子因为欣喜过度一下子晕了过去,那可就乐子大了!
但是扶归扶,另一方面,秦涛声又连忙将夏侯长缨的话接上。
“没错!鹰老!我敢肯定,李悠扬他们现在唱的就是你一直在研究的赫哲族民歌!而且,从这序曲来听,所用的曲调也和你当年的那首《等情郎》差不多,但是又不是《等情郎》,折也是那段也是最具代表性的赫哲族传统民间曲调。但是,往下听,应该是另外一首歌,或者,应该说,还是李悠扬写来向你致敬的一首歌!”
仿佛是为了印证秦涛声这番话似的。
当聂喻丹独自将这首歌的序唱唱完后,更为清晰的配乐再次响起,而随之而来还是这一段序唱,歌词没有变,但再也不是聂喻丹刚才的那样的高音,而是聂喻丹从新和陈颖、杜莎莎合在一起,将音调一下子降了下来,再次的回到了聂喻丹以往的那种空灵的节奏和唱腔中。
同时在现场舞台的环绕大屏幕上,终于也打出了这首歌的歌名——《乌苏里船歌》!词曲:李悠扬;演唱:聂喻丹,杜莎莎,陈颖!伴奏:李悠扬,夏侯瑶瑶,董雪琴!
同时,还有一行行的歌词:
啊朗赫呢哪啊朗赫呢哪
啊朗赫赫呢哪赫雷赫赫呢哪
啊朗赫呢哪赫雷给根
乌苏里江来长又长
蓝蓝的江水起波浪
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船儿满江鱼满舱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赫啦哪呢赫呢哪
金晖洒满乌苏里江
金晖洒满乌苏里江
白云飘过大顶子山
金色的阳光照船帆
紧摇桨来掌稳舵
双手赢得丰收年
啊朗赫拉赫呢哪雷呀赫啦哪呢赫呢哪
白桦林里人儿笑
笑开了满山红杜鹃
**领上幸福路
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而听到这里之后,夏侯长缨一下子却又做回了椅子,好半天才悠悠的一叹说道:“李悠扬这小子真的是在像我致敬,但是他做的明显比我还要好!想当年我写的那首《等情郎》传唱度并不高,也没有多少人真正注意到赫哲族民歌的,但是他这首《乌苏里船歌》一出,给赫哲族民歌,给这些流传在民间的瑰宝又会带来多大的推动作用,不用想也能知道啊!”
夏侯长缨这完全是有感而发,但是如果李悠扬此刻也在他的身边,自是知道老爷子在感慨什么。
因为,在地球上的定义,这首《乌苏里船歌》包括序唱、主体部分和尾声等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序唱是根据赫哲族的说唱音乐“伊玛堪”改编的散板性引子,只用虚词;
第二部分是歌曲主体部分,也是唱曲中心部分和主要唱词部分,是根据赫哲族民歌改编的行板,它包括了三段歌词;
第三部分是用“伊玛堪”改编的散板性的尾声,仍只用虚词,与第一段相呼应。
第一段序唱与第三段尾声篇幅短小,且只用虚词,很明显,整首歌中最重要的是中间的主体部分。
这首歌主体部分依据的赫哲族民歌“嫁令阔”调,在赫哲族中家喻户晓,流传十分广泛。它是一首一曲多用的民间曲调,有多种内容的歌词。
多首名称不同的赫哲族民歌都用这首曲调演唱——如在1959年第12期《歌曲》上发表的赫哲族民歌《狩猎的哥哥回来了》,以及《想情郎》、《我的家乡多美好》、《等阿哥》等,都是同一首曲调。也是最具代表性的赫哲族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