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黑子喂我吃了”?我忍不住问乐乐。
乐乐摇摇头
“没有,后来黑子支走了刘老头,自己吃下了那颗药,看了你许久,然后叫我下来,说等他们离开在带你出去,还说叫你永远都不要在参与这件事,最好忘了关于这里的所有记忆,说这是为了你好”!
听完乐乐的叙述,我整个脑子都变成了空白。黑子和刘老头的关系很不一般,明眼人看一眼就能知道,估计他吃下那颗药丸应该没什么事!进去妖王墓的人,古教授三人都已经死了,大贵失踪,大福用性命帮我拖住奢比尸,油水肚被困在汉白玉石棺里头十死九生!活着出来的只有我‘乐乐、黑子、还有刘老头!黑子和刘老头有什么目的我不想再多加研究,黑子说得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为了一个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目的,折腾得我半死不活,那不是自己找抽吗?!
我回过神,看了一下四周的绿色的山林,还有天上流行的云,又看了一眼乐乐,她一个城市女孩,一步一步咬着牙齿把我从洞里面拖出来,其中经历的苦她虽然没有向我提过,但看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我就知道她吃的苦还真不一般。
我心里有点发酸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从口袋你掏出一支早已经被压扁的烟点上,抽了一口对乐乐道。
乐乐受不了烟味,捂着鼻子使劲的扇了扇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色烟雾。
“咳咳…陆、大哥我已经没有地方去了,我爷爷死了,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所以…”
说到这里,乐乐突然低下了头,变得支支起来。
“所以怎么样?你不打算回北京了?”我又抽了烟
“嗯,我爷爷因为常年搞研究,靠学校那点工资根本不够他用来做研究的费用,家里住的房子还是三十多年前学校出的教师公寓,过几天学校又要把那栋楼拆迁改做学生公寓。爷爷现在死了,他又欠了银行一百多万的贷款,我还是个学生,根本就没有办法偿还,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所以…所以我要住在你家…但是…但是…我不会白吃白喝白住,我有手有脚,我可以自己赚钱的”!
“说完了”?我淡淡道。
乐乐点点头。
“我哪里不适合你居住,一个女孩子住在我家,我手下的伙计会叨咕闲话,况且,有些事情你还是要面对,逃避终归不是办法”!
乐乐一听有点急了,扯着我的袖子说道:“陆大哥~真的不可以吗,我保证…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
“嗯…”我沉吟片刻,乐乐为了我也吃了不少苦,她一个外省人,对广西人生地不熟的,就这么赶她走,我也太不地道了!
“你可以住几天,养好你身上的伤,修养好了之后,我就送你回北京,毕竟北京才是你的家,你住在我家,不安全”!
“为什么”?乐乐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冷声道。
乐乐被我的语气吓住了,不敢在多问。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的疼痛已经好了不少,先前受伤流血的伤口已经结痂,全身因为伤口愈合所以一阵阵的怪痒,只是喉咙还是疼得厉害,一想到从刘老头胸口钻出的那两个怪物,我的胃又开始上下的抽搐!我看了一下天空的太阳,已经是西边向下的70度角算算,也已经是两三点,冬天的太阳落得很早,六七点就会临来夜幕。我回头看了一眼千疮百孔的山壁,脑海中像电影一样播放着妖王墓里的生死镜头,真是生死回眸!
我心里落寞的叹了一口气
“是时候回去了”!
回去的路程,很是乏味无趣,没有了来时的猜疑和防备。渴了就喝早晨树上的露水,饿了吃野味,冷了就烤火!总之,过的就是两千多面前人类最原始的生活。
像行尸走肉一般的走了两天两夜,我们终于回到了二龙山脚下的二龙寨!一回到这里,我就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我们找到了先前那个老头,找他借宿。那老头看见我们一身狼狈样,像见倒霉鬼似的手摆得和你电风扇似的!说什么也不担心!我从口袋里掏出四张有点发毛脱旧的红老毛,在他眼前晃了晃,叫他给我们准备一桌子好菜!他一看见票子,连忙点头单应,乐悠悠的就接我票子,又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捏着鼻子问用不用给我们准备热水?我一听,这才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那味,一身的尸臭、汗臭还有一些其他什么东西,连忙叫那老头给我们两准备热水。老头“哎”的一声,哼着小曲便带着我们进到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很暗,大白天的亮着煤油灯还是有点昏暗。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墙上有一个老式的木制摆钟,中间的位置放有一张破旧的木桌,桌上是一张爬满了蜘蛛网的煤油灯,东南角的靠墙的位置横放着两张简陋的小木床,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比在山里风餐露宿吹冷风,不懂要强上多少倍!我点头,吩咐老头准备饭菜还有热水,老头一听哎呦一声,拍了一下脑袋便急匆匆的推门走出去.
我走到最里面的墙壁装备包放在床边的地上,身体一松,也不管身上有多臭了,嘭一声便一头栽在,床上打盹来!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乐乐叫我的声音,我惺忪的睁开眼,就看见她不懂何时已经洗好了澡,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登山服。我看着觉得有点眼熟,这衣服不是我的吗?在看了一眼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