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这张大床,还有身边站着的向寒月,此刻他正是斜靠着门口,眼中似乎是有戏虐,还有深深的笑意,似乎是在等着木棉的下一步的动作,也不说话,此刻带着几分的慵懒,全然的让木棉有些无奈的不知所措了起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略带不好意思,好半响之后,木棉这才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才开口道。
“我……我可以睡客房的,这个是你睡的。”瞧着向寒月的表情,带着深深的笑意与戏虐,木棉一开口,他也不减嘴角的弧度,反而是继续的瞧着木棉的脸庞瞧了瞧,眼神悠悠的转动,长而卷的睫毛投射出了一道扇形的弧度,添上了几分美感。
“你住这儿,我自然也住这儿……”他的声音本是冷沉的,此刻说起话来却是柔和了许多,依旧是倚靠在大门上,望着木棉,语气是极为的淡然与理所当然,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什么奇怪的。
听见了向寒月的这句话,木棉也就不再多言了,她知道对方定然是不会让她走的,说了让她住在这儿,那么便是了,再多费口舌也没有用处,对方反而像是调戏一般的看着她,让她着实不爱,此刻见向寒月也只是看着她,便抬起腿,迈步进入卧室中。
开始在门口便是看到了门内的大概模样,此刻进来,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了,看得出这间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十分简洁大方的人,整个房间的颜色是纯粹的黑白格调,并不显得暗沉,反而十分简约,带着几分的冰冷。一如向寒月的名字与性格一般,冷冰冰的。
正中央是一张黑色的大床,上面并未有其它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套被子,两个枕头,再不远处有一个暗色的书桌,上面零零散散的放着几本名著书籍。摆放得十分的齐整。这个房间里面也有一个隔间的,是洗澡间,正是在床的左方。墙上打了壁橱,壁橱的正中心有一面十分长大的落地镜,此刻木棉进入了房间内,正好便是看见了这面镜子。她和向寒月赫然是被倒映在其中。
墙壁上的时钟在滴滴答答的走着,木棉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十分的晚了,她也有些困乏了,向寒月似乎是看出了木棉的困乏,走上前来。来到了木棉的身后,将手放置在木棉的双肩上,他手心的温度似乎都传导到了自己的身上。
“困了么。便睡吧。”他目光柔和,大掌带着木棉便是来到了床旁。而自己则自顾自的去了洗手间,看来是打算冲一个凉,让木棉先睡。
望着向寒月离去的背影,木棉沉吟了许久,最终还是坐在了床上,将自己的外套给褪去了,直接的钻进了被窝中,整个人缩卷成了一个虾球的样子,这样大抵心中才有感觉到安全,这床十分的柔软,木棉一躺便觉得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了其中,自觉有些困乏,但并不敢睡,只好煎熬的熬着,听着洗澡间的的水声,开始是小小的假寐了一下,后来思绪渐渐的消失,便慢慢的睡着了。
向寒月出了洗澡间,便是看见了床上的被子隆起了一小块,脸上淡笑,走了过来,稍微的撩开了被子,便是见着在里面睡成虾仁的木棉,眼中此刻有些宠溺,有些怅然若失,一只手摆弄着木棉的头发,情不自禁的呢喃,似乎是在轻叹。
“终于等到你了,所以不要离开了。”其中竟是有着深深的执着,他嘴角上扬,扯出了一道微凉的弧度,直接是褪去了衣服,钻入了被窝中,将灯关去,他是抱着木棉在怀中的,手禁锢的极为的紧,慢慢的便也睡去了。
睡梦之中的木棉只感觉自己被一双炽热的手拥着,怎么也不肯松开。
……
一夜好梦,木棉从睡梦中醒来,便是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的腰间有双手,身后有一个温暖的身子,动了动手,感觉自己的手无法动弹,回头看,便是见向寒月的俊脸在自己身后放大了,此刻似乎是因为感觉到了木棉的异动,他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过来。
于是木棉正好便是与他四目相对,略微的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在向寒月醒来松开她之后,便是立即的起床,穿好自己的衣服,随即向寒月也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两人一路下楼,向寒月又是简简单单的做了顿早餐,大概的吃过以后,这才出发去学校,木棉是坐着向寒月的车去的,两人在车中无话,来到学校以后,木棉去了自己的班级,向寒月则是去了教师办公室。
一进去班级,立即大家的注意力便是关注在了她的身上,正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并且此事已经全校皆知,可是学校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也正好是证明了向寒月的强大,肆无忌惮的张扬也是有理由的。
几日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这几天木棉与夏阳还有林晴晴之间完全的没有说话过了,只是偶尔林晴晴望向她的目光别有深意,像是谋划着什么一样,这让木棉感觉她在谋划一个更为的阴谋,只是目前却不知道。
转瞬间便是到了假面舞会的日子,这次是在学校的会客厅中举办的,今日,向寒月便是特意的给木棉定制做了一套礼裙,此裙通体是暗紫色,看起来典雅高贵,抹胸的款式,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木棉的一点白皙的胸脯,后背v字的露出了白皙的背部,引的人浮想联翩,头上挽了一个简洁大方的发髻,其中只是夹取着一枚比较复古的小花架子,脸上画起了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完全的不一样的感觉。
打算与木棉同样出席的向寒月,他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