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沐正青,今日还是距离哪天他战胜归来第二次见着,且第一次见着也是穿着铠甲,不能看出全貌。
今日的沐正青穿着一件深黑色的直缀朝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此刻正跨步走来。
他似乎感觉到了木棉的目光,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木棉,他的眼神深邃的像要将人吸入里面一般,似乎是在思量又似有着一丝惊艳,不知为何,木棉怕极了沐正青的目光,这样会觉得自己被看透了,没有了丝毫秘密。
“臣妾见过王爷。”微微垂下眸子,抵挡住沐正青探索的目光,木棉平平淡淡的朝着沐正青行了一个礼,随即便不再说话,一时间两人有些静默。
两人就这般站在府门口,木棉与沐正青等了许久也不见柳安宁的身影,沐正青瞥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快,他不喜欢不守时的人,转而的吩咐这身边的管家。
“本王和王妃先走,若是柳安宁来此,让她自行坐马车过去。”
也不等木棉反应,沐正青直接一个打横把木棉抱在了怀中,大步的向着马车走去,木棉感受着对方能够强有力的心跳,甚至可以感觉到沐正青鼻翼下的呼吸,第一次黑了脸,面上随即摆出一份十分为难的模样,“王爷,可否放臣妾下来,我可以走的。”
没有反应,沐正青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把木棉丢进了车内,索性这辆马车足够的大,里面还有一张软榻,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绒毯,十分的柔软,因此也不觉得痛,只是屁股摔的有些麻木了。
木棉在软榻上滚了一圈爬起身来,怒视着沐正青,脑袋中某根明为理智的东西崩坏了……
只是用仅仅存着的一丝理智,有些憋气的对着沐正青道,“王爷并不喜欢臣妾,又何必如此的折煞臣妾。”话毕,随即便缩在软榻的一角,也不再言语了。
倒是沐正青有些好笑,他今日不过一时兴起,觉得这柳木棉有些不同了,想逗弄一番,没想到是这样的反应,他长臂一览,将木棉勾进了怀中,呼吸的热气都喷洒在了木棉的脸颊,有些痒痒的,甚至车内不自觉的带着一丝**。
“本王倒是不知道,抱自己的正妃还有折煞一说,我看今日王妃异常美丽,本王都有些心中意动了呢。”沐正青话虽是如此说,可是他的目光中还是全然冰冷,没有丝毫的感情,与那语调中的旋旎之感却是恰恰相反的。
木棉感觉到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有一些不安分了起来,慢慢的探进了她的衣襟处,似乎想为木棉宽衣解带,在这马车内行一番云雨,木棉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心中便是一惊,慌忙用手捉住沐正青的手。
“爱妃这是怎么了,难道本王想亲热亲热自己的王妃也不许了么。”沐正青收回了双手,眼中有些冷冽,脸上虽然是在笑,可是分明却是让人觉得无比冰冷。
“王爷,我们此行是去参加百花宴,若是在车内行此事恐怕不妥……”木棉只好是解释一番,整了整自己被沐正青**的有些凌乱的衣裙,轻瞥着眉头,想要自沐正青怀中脱出,然而他却禁锢的更为紧了些。
“你究竟是不是柳木棉……”沐正青的语气带着疑问,也带着探究,此话一出,室内陷入久久的安静,木棉也不再答话,沐正青也没有再去探究追问。
随着马车的一路平缓行驶,木棉坐在沐正青的大腿上几欲昏昏欲睡,随着马车停下行驶,终于把木棉的精神给提了回来了,一路上她因一直绷直着身子,因此现在全身十分的僵硬,现在终于到了目的地得到解放,木棉当即从沐正青怀中走了出来,舒展了筋骨就要踏出马车。
“呵呵,爱妃,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衣衫不整的出去吗?”身后传来沐正青的轻笑,他坐在软榻之上,腰板挺的笔直,一双英武的剑眉略微的挑起,显示他此刻的愉悦,双手环胸,就这么看着木棉。
木棉这才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全身模样,衣衫微微的斜跨下来,满头的乌丝本身已经被怜春用簪子固定的极为好,此刻却垂下了几镂,耷拉在木棉的肩头,原本插在发髻里的紫玉镂金簪也险些滑落,若是以这般形象出去,保不准他人心中会有怎样的想法。
收起了即将跨出的脚,在车内稍作的整理了一番,这才与沐正青相拥而出去,此次的百花宴举办的地点是皇宫的一处宫殿,景璃殿,此刻的皇宫外已经停满了马车,宫门口站着许多指引的宫人,带着众人去哪景璃殿。
木棉放眼望去,人也不算太多,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抬脚,身旁的沐正青似乎是看出了木棉的困扰,轻嗤一口气,“跟着本王便是。”
在沐正青的话语刚刚落下,身后又驶来了一辆马车,随即便在木棉二人的身后停下了,来者正是此次木棉的正头菜,柳安宁。
只见柳安宁身着一件嫩红色的长裙,妆容精致,头上那个梳着一个时下最为流行的发髻,上面插着一只金步摇,每走几步路,头上的步摇晃荡着,上面的蝴蝶也微微动了起来,仿佛活了过来,脖子上戴着一串玛瑙绿石坠子,衬托的肤若白雪,一双美目顾盼生辉,遥遥望来,此刻她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疲惫。
柳安宁这段日子过得极其凄惨,她本来只想安安稳稳的院子里活下去,无人扰,安安稳稳的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可是她不想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