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采的监督下,祈书凡在家里度过了很是清心寡欲的半个月,烟酒没有沾上半分,半个月后又生龙活虎的上班去了,此时郁采的稿子已经收尾,就等着再改改了。
这天晚上,何其的间歇性抽风发作,对郁采道,“郁采,我发现我好像从来没送过东西给你,我们一起出去逛逛,你选个喜欢的东西,我送给你啊!”
郁采疑惑的看了看他,“我也没送过东西给你啊”。
“所以我才要送给你,这样你才会送回给我”。
郁采想到祈书凡那句“儿媳妇”额头抽了抽,“算了,我也不缺什么东西,以后再说吧”。
何其不满了,“现在是我送你东西,又不是你送我东西,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上次,祈叔叔送了你一个头花,你不是高兴的要命吗,我们今天就去选一个”。
“不用了,表叔送了很多,我都戴不完……”
何其打断她,“你怎么废话那么多,阿释,我们走”。
郁采无奈看了看某说风就是雨的人,“秦弯姐,石成玉,你们出不出去?”
石成玉开口,“不去”。
秦弯原来是说要去的,听了这话耸肩笑笑,“我在这陪成玉”。
为了避免上次的事发生,郁采在出发之前特意给祈书凡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明三人要到哪里去逛,这才出了门。
三人去的仍是步行街,转了好几圈,郁采还没说话,祈释之就一一将何其看中的否决掉了,他的原因很简单——廉价!
最后,何其没办法了,开始进商场看,可商场大多卖的首饰都是项链胸针耳环之类的,哪里有头饰,三人转了半天也没找到。
郁采开口道,“算了,刚才那个碎花的也挺不错的,我们回去买了吧”。
何其摇头道,“不行,阿释都说廉价了,我再送给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郁采喋喋训了二人一顿,被无视,只好继续逛。
后来,何其突然想起来祈书凡的头饰好像是订做的,正准备叫郁采一起去首饰作坊,却见郁采正让服务员拿什么东西,凑过去才发现是一条细细的银色手链,上面缀着各种小巧的水晶似的饰物,在郁采手腕上缠了三四道,煞是好看。
“那链子是什么做的?”
“银的,上面都是各色天然水晶,那几个小铃铛也是哦!”服务员的语气颇为自豪,“小姑娘的品味真好”。
何其皱起眉,“有没有铂金的,其他一样就行”。
服务员怔了怔,呃,这几个好像是高中生吧?
“不好意思,没有,现在银饰很流行的,小姑娘们很多戴的”。
郁采细细看了看,白了何其一眼,“何大少,适可而止啊,太好的东西,我总有送去当铺的冲动,就这个了”。
何其见她喜欢,只好点头同意。
第二天早晨,祈书凡见郁采散着头发,奇道,“小采,今天怎么不梳头发?”平日她就算散着头发,也会加个发箍意思一下。
郁采侧了侧头,“您看”。
祈书凡这才看见郁采右侧辫了个极细的辫子,密密缠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上面还有些五颜六色的小饰物,倒是雅致好看。
“不错,昨天买的?”
“嗯,何其送的”。
祈书凡的笑容飘忽起来,“哦,何其送的”。
郁采回味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为老不尊!”
祈书凡一本正经,“我不过重复一遍你自己说的话,怎么为老不尊了?”
郁采懒得理他,低头吃东西。
祈书凡摸摸鼻子,他真的很无辜啊!
这时何其到了,一进门就怒道,“郁采,我昨天刚送你的手链,你今天就不戴了!”
给他开门的郁采翻了个白眼,回到桌边坐下,何其更怒,“喂,郁采,你什么态度?”
祈书凡笑道,“你小子也太急了些,没看见小采宝贝似的把你那链子绑在头发上了吗?”
何其一听,凑到郁采身边,很快就发现了,当下哈哈笑了起来,“郁采,你这头发梳的,真的很有让人拽的冲动!”说着当真拽了拽郁采的小辫。
郁采被祈书凡连番打趣,正恼的不行,见何其又来凑热闹,当下沉下脸,“何其,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我怎么幼稚了?本来就是你头发梳的欠揪!”
祈书凡见郁采真有点恼了,忙打圆场,“好了,何其,你妈有没有说让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说看您方便,我们就在九月一号左右回去就行了,反正不急”。
祈书凡点头,“那也快了,你们几个一走,我跟你妈还真有点惦记”。
“有什么好惦记的,有我在,没人敢欺负阿释和郁采”。
祈书凡不敢再借机打趣郁采,点头道,“小采数学不好,你多帮着点,释之这个暑假一直麻烦你,哪天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
何其连声道,“祈叔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太客气了”。
郁采不阴不阳道,“亲爱的人民公仆,难道您不应该上班去了吗,貌似已经七点四十了”。
祈书凡一听立即开始第n次的争分夺秒战斗,郁采这才稍稍解气了一点,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嘲笑他……
下午吃过饭后,郁采将石成玉招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文档打开,“石成玉,如果你没有意见,我要发到出版社了,你把你老师之前的邮箱号给我”。
石成玉将邮箱号给了她,怔怔看着她将四十万字的文档发了过去,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