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在门口站着做什么?”夏小叔和白熹两个人穿着浅灰色的西装走到几个人的跟前,一边走一边朝着向他们问好、拜年的人点头,看到白家兄弟和夏泽文、夏泽武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白熹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用胳膊肘戳了戳夏泽武,“怎么着,你们一个个站在这里打算cos石雕啊,还是门神呐?”
“什么石雕、门神,我们在这里是有正经事的,刚才一进门就听到几个小鬼……”夏泽武压低声音,把刚才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说完,轻笑了一声,“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就懂得人要分三六九等了,等他们长大之后可怎么得了?”
“那是他们父母的事情,哪里用得着你来担忧的?你要是去劝戒的话,大概会被群嘲的。”白熹抓着夏泽武的胳膊、招呼着其他人,带着他们就往后面的院子走去,舒老爷子、夏奶奶他们都在后面的院子里歇着,等着时间到了再往前面来。白熹看了一眼还在大放厥词的几个小孩,冷笑了一声,“这几个孩子的家长,我在其他的宴会上也是见过的,什么清贵人家,不过祖上出过几个翰林、家里有几本藏书罢了。也幸亏只是翰林,要真的出了阁老这样的人物,他们还不得上天啊!”
“要真是那个样子,他们也不会这么张狂了。”夏泽武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白熹的观点,“算了,不用管这些小家伙,自有人收拾他们。季季、小秋和小畅不是准备了好些天要搞事情嘛,一会儿肯定就有事情让他们搞了。”
“说得没错啊,小孩子对付小孩子,就算出了什么事情,这些小鬼背后的大人们也说不出什么来,谁让他们理亏呢!不过,有件事情得跟你说一下哈!”白熹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夏泽文,用最小的音量说道,“你们医院呼吸科的一个主治医生,在网上跟人撕起来了,说医/闹这么的猖獗,都是因为执/法力度不够,是警/察叔叔不作为。”
“擦,那个二缺又受什么刺激了!”夏泽武难得的爆了粗口,“丫不是回老家了嘛?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享受一下悠闲时光,又他娘的作什么妖!”
“网上好多人都说,夏家医院好端端的名声都让他给毁了,也有不少人站在医院这边,支持医院解雇这个愤青儿!”白熹拉着夏泽武走在了最后面,朝着夏小叔做了个手势,看着他们进了舒老爷子、夏奶奶等人休息的屋子,然后才继续说道,“说真的啊,他这么能作妖,干嘛不把他开了?别说你们有什么把柄在人手里啊,我可不相信!”
“你以为我不愿意开了他啊,这种人天天有事没事的就招这个,撩那个的,前两天还没事要挑战人家法医,弄得老四家大哥一脸蒙圈的来找我哥,说打算怎么挑战,是那二百五躺解剖台上啊,还是自己把自己给冻个好歹的,然后让二百五治治。”
“你哥怎么说的?”白熹微微皱了皱眉,“老四家的大哥?谁啊?”
“总局的那个!”夏泽武朝着白熹挤了挤眼睛,朝着屋里指了指,坏笑了一下,说道,“就是传说中对我哥一见钟情、死缠烂打的那个!”
“呵呵呵,挑战大老板的追求者,他其实不是二百五,应该是五百才对。”白熹了然的点了点头,“怎么,那个小子也喜欢你哥?”
“见都没见过,他那个级别怎么可能有机会聆听圣谕啊!”夏泽武嫌弃的撇了撇嘴,“丫的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做,仗着他爸和他爷爷跟我们医院有点交情,自己的医术又不赖,所以,才敢这么为所/欲/为呢!不过,他也闹腾不了几天了,等过了年,他们那个级别的都要去边远山区义诊,我第一批就把他扔过去,没有一年半载的可是回不来的。那些个地方,能有手机信号就不错了,想要上网找人吵架,可是难上加难啊!”
“什么东西难上加难?”夏泽武推开屋门,皱着眉头看了看白熹,又看了看夏泽武,“你们两个站在外面嘀咕什么呢?不觉得冷啊?”
“没什么,就一丁点小事而已,我已经解决好了。”夏泽武朝着白熹使了个眼色,他觉得他哥平时就挺忙的了,别再为这种小事烦心了,反正那个二百五,有他收拾就足够了。虽然他现在的职称没那个二百五高,但不管怎么说,他是医院的第二大股东,在医院管理层是挂名的,偶尔处理一些医院的杂事也是说得过去的。
“有什么事儿也能在屋里说,你们两个要是在这个时候病了,受罪的可是你们自己。进屋之后先来一碗姜汤,已经给你们备下了。”
夏泽文看了看苦着脸从自己身边迅速穿过、溜进屋里的两个人,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两个二货,说悄悄话不知道小点声,这大嗓门嚷嚷的,不止他听见了,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应该听见了。不过……夏泽文摸了摸下巴,那个二百五确实是不能留了,再留下去怕是会出大事情的。而且,他听说这个家伙貌似跟某岛国的一些人有联系,好像要用什么配方换移民的资格之类的。如果这个传闻是真的话,那种不忠不义、卖国求荣的渣子,还是早早清除出去比较好。就算那个二百五的爸和爷爷跟医院有关系,他们也不会收留这种人的。
宴会准时在中午十一点开始,作为当家人的舒老爷子、夏二爷和白家大爷站在最前面向来宾们致敬,三家的小辈们都在下面听着,夏季和白仲秋、舒畅站在一起,三个人的小眼珠子滴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