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向前一俯身,将帘子扯了下来。

云晟毅赶忙推了推檀郎,道:“檀郎,檀郎醒醒。”

檀郎这才睁开眼睛,一看云晟毅衣衫不整,再见自己的领口大开,顿时大声怒道:“云郎君,我敬你救了我的性命,你怎能趁人之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云晟毅一愣,“我,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就,就这样子了。”

檀郎眨巴了一下眼睛,道:“云郎君,你果真不是故意的?”

云晟毅赶忙点头,“某发誓。”

檀郎听了这才一笑,道:“我信你便是,发誓什么的就算了。”

说着,檀郎径自整理了衣裳,而后对云晟毅道:“云郎君,请吧。”

云晟毅想着外面那么多人见到这样的情形,觉得有些丢人,然而再看檀郎目光含笑的样子,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

云晟毅的手指互相摩搓了一下,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手上,还带着檀郎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竟是觉得心神一荡。

“好。”云晟毅说着,首先跳下了马车,紧接着又将檀郎扶了下来,竟是一点都不在意众人看他的模样。

而檀郎早就习惯了,时常被人团团包围的场面,根本毫不在意,只同云晟毅进了清云楼。

一连过了四日,没有一人见云晟毅从清云楼中出来,一下子,云晟毅好男1色,断袖的名声又传了出去。

直到第五日,就见一个小倌扶着一个走路踉跄的男子,从清云楼中走了出来。

好事的人一看,见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云晟毅。

此时云晟毅的脸色极差,灰白一片不说,还一副四肢无力的模样,看上去极像是纵1欲过度。

等那小倌,将云晟毅送上一辆马车之后,便被人给拦了下来。

“刚才那郎君,可是前几日檀公子带回来的那个?”有好事人问道。

那小倌听了这人的话,只笑着看着他也不开口。

那好事人立即明白过来,赶忙从怀里取了一些碎银子,塞到了那小倌的手里。

小倌见了这才道:“自然是他,就是那个云府的大郎君,云大郎君这几日,在我们这儿玩的可开心呢。”

许多人通通围了过来,就听又有人道:“那云大郎君都成这幅样子了,檀郎那么瘦弱的身子,岂又能受的?”

那小倌瞥了那人一眼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那云大郎君同我们檀公子有什么关系,那日若非他碰巧救了檀公子,檀公子也不会同他坐坐了。”

众人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他们原以为这些日子,云大郎君是歇在檀公子那里,原来竟然不是这么回事。

“那云大郎君这几日怕是睡都没睡过吧,瞧那眼圈深的,那腿连走路都不利落了。”有人笑道。

小倌听了这话笑道:“可不是嘛,这云大郎君是真敢玩,只怕他回去,不趴在榻上趴几天,是起不来的了。”

众人一听这这话,顿时奇怪了一下,那小倌见了道:“你们都不知道吧,原来这云家大郎君不举呢。”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这才明白,原来这云家大郎君,不但好男1色,竟然还是个受,纷纷古怪的笑着离去了。

那小倌这才赶忙回了清云楼,去了檀郎那里到:“公子,您吩咐的话,小的都已经说出去了。”

檀郎听了,扔给他一锭银子,笑道:“我都知道了,做的好,这是赏你的。”

那小倌,赶忙将银子揣了起来,道:“多谢檀公子的赏。”

* * *

而几个时辰前,乡下的庄子里,自打云晟毅走后,那几个一同去了乡下庄子的管事和小厮,就一连忙了好几日,眼见今日就要回府复命了,可怎么都不见云大郎君回来。

众人急的不得了,当日云晟毅可是说过,他很快就赶过来的,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儿,几个管事和小厮合计了一下,便带上采买的东西,坐上马车赶回了云府。

“什么?晟毅不见了?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好端端的不见了?”同辉堂,方氏听了这几个管事的话,顿时叫道。

一个管事赶忙道:“大夫人,是这么回事,当日小的们同大郎君去乡下庄子的路上,遇到有人拦路抢劫杀人,大郎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上前三下两下就将那些人给打跑了,而后被救下的小娘子,请大郎君去了马车里谈了许久,而后大郎君就吩咐小的们说,还有要事要做,小的们也不敢拦,就见大郎君上了那小娘子马车走了。”

方氏听了这话当即就变了脸,另一个管事听了,赶忙道:“原本大郎君说当日就回来,同小的们汇合,谁知一连几日都不见大郎君的人影,小的们以为大郎君的事情还没忙完,又以为大郎君是回了府里,这才没有多想……”

云达赋听了几个管事的话,顿时怒道:“这个畜生,竟然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看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才怪!”

方式赶忙道:“也许晟毅他,是真的有什么要紧事也说不定呢。”

云老夫人听了也道:“要紧事?什么要紧事不能托人给家里捎个信儿来,分明是找借口不肯去庄子上。”

方氏听了,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守二门的婆子,一边跑一边喊道:“老夫人,阿郎,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大郎君回来了。”

方氏听了先是一喜,而后脸一绷,道:“大郎君回来了是好事,什么叫不好了!”

没等那守二门的婆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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