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行回房,揭开被子准备再靠一会儿,看到床上赫然入目的点点红梅,不由自主用手去抚摸起来。 [红色晕染,意味着她如今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只有他,才配得上她。
高世曼回来便看到他在那里发怔,再一看,床上的点点落红,她连忙爬上床将自己往被子里一窝道:“你看什么看。”
无声的吻落在她额前,她闭着双眼,咧开的嘴角透露出她此刻心中的愉悦。没一会儿,沈立行轻唤道:“曼儿。”
“嗯”,她仍闭着眼。
“你看看”,沈立行柔声哄她。
她睁开眼,那曾装着十全十美珠的小盒被他递至眼前。
“这是你我的信物,以后你再不能使气还我了”,沈立行看着她。
高世曼接过小盒,打开来看了看,十粒圆珠一个也不少。
“以后这珠子只能送给咱们的孩儿,一人一个,你可留好了”,沈立行心中甜蜜,说的话恨不得能滴出蜜来。
什么,高世曼瞪大眼睛看着他:“一人一个?你打算让我生十个?”开什么玩笑,高世曼又想起了计生委,她实在是条件反射啊。
“你不生谁生?”沈立行也回瞪着她。
好吧,他倒是会偷换概念,生几个的问题绕成了谁生的问题。罢了,生孩子这种事情,也要看缘份的好吗,这种未知之事,实在没有争执的必要。
她的蜜月就要开始,而远在吐蕃的襄城公主,经历了短短半月的新婚甜蜜后,便被打入谷底。普布达瓦的正妃觉蒙,在他连续与夏妃襄城欢好十多日后,终于大发淫威。
觉蒙王后有言:“我事大王先入为主,正室乃王后为尊,偏室皆王后之婢,夏妃且要与王后比试么?”
襄城以堂堂大夏公主入藏,没成想竟成了人家的偏室,她于心不甘,找赞普理论。[看本书请到布达瓦哪有闲情分心于后院,于是任襄城如何埋怨也不以为意。新婚时的甜言蜜语、床第间你侬我侬忒情多,此时皆化为昨日云烟。
觉蒙王后得知襄城在赞普面前多有龉龋,不动声色撤去服侍公主的本地侍人,使公主上下人等,皆无人服侍。襄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也明白,既便是父皇得知自己受辱,也不会决然出兵横扫吐蕃。此去京城,远涉六千余里,鞭长莫及不说,远水更难解她近渴。
普布达瓦日渐冷落襄城,襄城郁结难抒,****思念京城。皇上曾给襄城派出了各类纺织、造纸、制陶工匠陪嫁,他们跟着公主来到吐蕃,迅速在吐蕃生根发芽,然而先进技术带来的进步不是能立竿见影的,襄城从公主到侧妃,严格来说,她不过是赞普王后的一婢而已,这落差,如何让襄城接受得了?一朵未见明日朝露的鲜花眼见就要调零。
她痛苦、彷徨,一封家书,写了又毁,毁了又写,始终没有寄出。经此一事,襄城也长大了,她也知道,在家国与儿女之间,既使是最疼爱自己的父皇也会毫无悬念地选择前者,自己又何必惹他心烦呢。她想京城,想世曼,此时的她,多想见到昔日的好友啊。
一封信,始终未能千里飞鸿。襄城度日如年,愁肠百结。
而高世曼哪知好友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正与沈立行心心相印、共浴爱河呢。沈立行初得爱妻,哪有不如痴如狂的,他夜夜索求,刚开始高世曼还能有求必应,再后来便有些吃不消了。她细心计算着安全期,欢娱之外,更要防范于未然。
一日,沈立行夜来又开始骚扰她,此时正值危险期,高世曼严辞拒绝,死活不从,只说肚子好痛,沈立行失望不已,将她搂在怀中默然不语。[. 超多好看缆见他气闷,于是趴在他身前撩瞱潘的乳监问道:“你知道男人纵欲会怎样吗??
沈立行哭笑不得,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道:“还能怎样,莫不是会肾虚?”
“答对了,那么你知道女人纵欲会怎样吗?”高世曼笑得眼睛弯成月芽儿,沈立行痴痴地看着她,半天也没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高世曼用力捏了他一下。
沈立行吃痛,无奈道:“女人?会怎样?”他还真不知道。
高世曼得意地咯咯笑道:“会怎么样,还不是你们男人肾虚。”
“……”沈立行被噎得无语,最后似笑非笑地道:“女人会肾亏。”
高世曼顺水推舟道:“那你以后克制一点儿,身子是自个儿的,我也不想肾亏。”
沈立行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只有认了,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谨遵夫人之命。”
至月中,家柔痛苦一日夜后产下一女,大夫说家柔大难不死,以后却再难有孕,消息传来,高世曼心中凄切,她替家柔扼腕,也替将来的自己叹息。沈立行见她害怕,安慰她道:“曼儿勿怕,并非所有女人产子都是如此。”
话虽如此,可是既便百分之一的机率落到自己头上,那就是百分百的毁灭,让她如何不怕?自此她更为谨慎,甚至偷偷打听避孕汤药起来。
后来沈立行得知她打听这些汤药,骂她道:“曼儿你好生无知,是药三分毒,若是你胡乱吃药,伤了身子,以后咱们老了怎么办?”
高世曼不语,沈立行又道:“那避孕的药,多少有些伤及根本,以后你不得再背着我做这些事情,听到没有?”
想想也是,若是那避孕药把自己生育能力给喝没了,以后还真是惨,于是闷闷地道:“知道了。”
沈立行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