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帮助太子清理逆贼,我去保护王爷!”龙逍见龙清烨自己追过去了,心里一惊,顾不得斩杀玄衣卫,当即用最快的速度将三名围上来的禁卫斩杀,转头吩咐身后的几名赤龙卫道,说完后一甩手中腕刃,银丝又将一名拦道的禁卫勒死后,身子一纵,飞速的向东宫的方向奔去。
“不好了,太子的东宫亲卫军也叛变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夏青锋心头狂跳起来,感觉到大势不好,当下快速的跑到匆匆赶来的皇宫侍卫统领路长风的身边,张口问道:“路统领,到底发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全乱套了!”
路长风闻言翻了个白眼,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一边指挥皇宫侍卫与赤龙卫和刚出来的东宫侍卫对阵,一边看了眼夏青锋,无奈的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知道,如果我们不将这些贼子诛杀,我们就自身难保了。”
路长风说完后,也不再理会夏青锋,眼睛闪烁着精芒,呛的一声将剑插回剑鞘,掀开铠甲一端从腰间掏出一个竹筒,上面露着一根银丝,竹筒的另一端露出十个锋利的箭尖,上面泛着幽幽蓝芒,显然涂满巨毒,他阴阴的一笑,将箭筒偷偷的对准一名指挥侍卫围住赤龙卫和东宫侍卫的路长风,抬手就向后面的银丝拉去。
随着一阵怪异声响,只听“噗哧”一声,路长风身形一个趔趄,就感觉半边身子都麻木了起来,当下艰难的扭过头,见到夏青锋面无表情的脸,咳出一口黑色的腥血道:“夏,夏青锋,你……为什么?”
“路统领,不要怪我,你我各为其主,我这条命是太子的!”夏青锋摇了摇头,神色间有些怜悯,将竹筒收起来后,也不再多言,一把将剑拔起,飞步上前,拽住路长风的长发,手起剑落,只听“噗”的一声,血喷溅而出,路长风无头的身子摔倒在地。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些皇宫侍卫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眼睁睁的看着统领被杀,而那些禁卫军也都楞住,只有最精锐的玄衣卫和翼王的赤龙卫尚在争斗,夏青锋见状也不管这些,将路长风的头颅高高举起,大声喊道:“路长风和莫少尘犯谋逆大罪,已经被我诛杀,众侍卫速速放下兵器,一道靖清王侧,否则一概以谋反论罪,如有顽抗,杀无赦!”
听了夏青锋的话,虽然大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些禁卫军一听统领已经被杀,副统领又这般说,率先把兵刃都扔到了一边,而那些玄衣卫也发现了不对,奈何形势比人强,自身又被赤龙卫阻拦,只是一个个脸色灰败,知道恐怕大势己去。
果不其然,一连串的变化让这些皇宫侍卫再也摸不清头脑,在几名顽固份子被斩杀后,这些皇宫侍卫也纷纷将兵刃扔下,随着大匹的东宫侍卫介入,场面已经被牢牢控制,留下的几名玄衣卫也被迫退去,尸体,横陈遍地,一名受了伤的赤龙卫包扎了下身上的伤,也是一脸疑惑的神色,对走到身前的杨青锋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南宫云的人?”
“我其实是太子属下,本名叫展玉堂,化名混入了禁卫军中,禁卫军统领莫少尘已经被我斩杀,皇宫不用多时就会被攻入!”杨青锋到了赤龙卫身前点了点头,接着俯身轻声道,虽然那赤龙卫对其偷袭的手段多有不耻,但事急从权,更何况他又是在帮翼王和太子,当下也不好说什么,而展玉堂见状,也不多言转身对一众东宫侍卫道:“许风,你带一队将这里清扫干净,其他人随我前去保驾!”
“是,展大哥!”那叫许风的是一名粗壮汉子,穿着厚实盔甲,当下冷厉的吩咐一声,顿时分出一队人来,打扫起了战场,看得出来,展玉堂在这些东宫侍卫中极有威望,那名赤龙卫起初也没在意,可是等展玉堂带人走了,不由的心头一跳。
这名赤龙卫终于想到了展玉堂是何人,当即有些失神,展玉堂精于易容术和暗杀,在炎雪皇朝之内名气不下于龙逍和夜魂,难怪这些年失去了展玉堂的踪迹,原来是隐在了禁卫宫中,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了太子的人,正想着,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沉思:“赤七,不要想了,我们走,保护王爷要紧!”
那赤七闻言点了点头,深深望了眼东宫的宫门,只感觉里面如同酝酿着什么危机一般,展玉堂等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殿中,当下他连忙将心里的各种念头收起,几名赤龙卫将翼王和各自的战马交由那些侍卫,跟着身形一动,狸猫一般的穿入了殿中。
那叫许风的汉子面色冷峻,指挥着那一队东宫侍卫以及降了的禁卫军和皇宫侍卫,将地上的尸体不停的抬离现场,到了现在这个关头,他倒不怕那些人再耍什么花样了,大势已定,蛇无头不行,这些只会摇旗呐喊的皇宫侍卫显然也不敢再生命危险反水,这天下,终究是太子的,这一点,他看的十分清楚,不止是他,很多人都看的清楚,只是其中发挥重要作用的却是一个女人,这不得不说都是命运。
喊杀声不时的顺着风传入耳中,该离去的都离去了,满地的尸体正被一众侍卫抬着往外送,不多时便收拾一净,许风又让众侍卫抬水清扫现场,每一名侍卫,都是脸色严肃,甚至连之前分属于两个阵营的侍卫,此时都没有了丝毫隔阂,现实就是这般,弱肉强食,没有人会嫌自己的命活的太久。
风呼啸着越来越大,像是带着亡灵的种种不平,倘大的宫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