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你个肺......
说我是偷窥癖就算了,还说本姑娘没身材没样貌?!
“哼——”
柳芯抬高下巴,长马尾一甩便往前走去。
柳芯生气的态度暴露无遗,让令狐镜夜感到奇怪,他并没有说什么得罪这重祈的话,为什么对方是这样生气的态度?
几步便走到了裴家大摆酒席的空阔庭院,柳芯杏眸横扫,一下子就找到了那红白衣裳的无尘。一边往那酒席走去,一边观察着落座酒席各位贵客。
“不要再弄错了,每个人每条毛巾一定要分好,虽然都是一样的毛巾,但是顺序一定不准放错,毛巾不是都可以随便乱放的。”
管事姑姑在一边告诫丫头,一边注意着宴席,看到有谁入席就立即呈上热毛巾。
“师傅你好慢,是有什么发现吗?”刚走进,无尘就迫不及待的开问了。
柳芯入席,一边的丫头就已经捧来了毛巾,放在碗具旁边,柳芯点头,等丫头退下后便拿起热毛巾擦了擦手。才摇摇头,回答道:“不,暂时来说,什么发现都没有。”
“至少有个罪犯嫌疑人不是嘛?”声音低吟的传到了柳芯的耳中,无尘旁边坐的是温冉臻。
柳芯这会儿没有摇头,却也没有点头,正然的说道:“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只能够说某个人的犯罪嫌疑更重一些而已。”
如果不是令狐镜夜在身边的话,她就可以去查看下蓝衣女子停驻的第三个花坛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了。
“嗵——”
“啊!”
“爹!”
“老爷!”
“俊辉!”
连续的叫喊声,众人惊讶,不约而同的往声音的发源地望了过去。
声音的发源地,那一席酒桌塌散,一地的凌乱。
只见那身穿暗灰色长衫的中年男人倒在地上,倏地。他站了起来,双手痛苦的掐住自己的喉咙,憋得脖子的青筋暴涨,整张脸都扭曲成了猪肝红。
他眼睛翻白,伸出舌头干呕的样子,脚步错乱急速,像是发疯的牛一般横冲直撞,撞到一桌又一桌的酒席,惊吓得客人纷纷往旁边躲了过去。
柳芯一惊,暗叫一声“糟了!”便转身往那男人的身边急冲而去。
无尘和温冉臻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下意识的跟着重祈冲了过去。
令狐镜夜和温冉臻在同一酒席落座,看到柳芯转身冲去也站起了身,好奇心泛起。往她的方向走去。
中年男人狂吼一声,踮尽了脚尖,绷直身体,像是向天长啸,但是出乎意料的。那高大的身躯却忽的直直轰然倒地。
众人被惊吓,连忙退到了一边。
“让开,让开!”身前挡着人,柳芯有些心急了,喊了出声。
听到声音的人纷纷让开了道,柳芯焦急的说着谢谢。然后往里面挤了过去。
那一个倒地的男人侧躺着,眼球翻白,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像是发羊癫疯一般。
柳芯急的直接跑跪在了男人的身前,然后伸出手指按在了对方的喉咙侧边,然后像个专业的医生一般翻了翻男人的眼睛。
不一会儿,柳芯惊讶地瞪大眼睛,咬了咬微微苍白的下唇。急忙将两手堆叠放在了男人的胸口处,有节奏的按了按。转身,大喊道:“有没有人快拿温开水来,有多少拿多少过来!”
她转头,对着那男人大声的唤道:“大当家,大当家,你醒醒!”
突然像是发羊癫疯的男人就是名商裴家的大当家裴俊辉,他这样的症状虽然像是发羊癫疯,但是他掐住自己的喉咙,没有吐白沫,也没有咬自己的舌头并不像是发羊癫疯的症状,让柳芯更为在意的是他的心跳不仅没有减慢,反而更加快了。
“爹!爹!你怎么了?姑娘,姑娘,我爹怎么样了?”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面貌平庸,眼神全是焦急关心,是大当家的大儿子裴子豪,跪在了大当家的身前。
柳芯拧眉,压抑的说道:“可能是过敏症状,目前最要紧的是喂他喝水,如果可以不断的喝下水的话,或许还有可能活下去!”
“师傅,水来了!”身侧,无尘立即将温开水递到了柳芯的手上。
柳芯接过水,想要扶起大当家,裴子豪见状立即上前帮忙扶起他。
柳芯将碗递到了大当家的嘴里,可惜他昏迷了,水根本喂不进去!
柳芯心急如焚,一咬牙,反手将大当家的身体放平,然后将碗递到自己的嘴里,仰头就喝了进去。众人惊讶,见她的腮里胀鼓鼓的,她这是打算以嘴喂水吗?!
“啪——”
一把画着金凤的折扇挡在了柳芯的面前,上面的金凤栩栩如生,一只宝蓝的眼睛仿佛就像是活的一般,透出了思想。
柳芯被这突然出现的纸扇一惊,口中的水一逆,往自己的喉咙里面灌了进去,顿时呛得她一阵抽搐咳嗽。
“不准!”
“师傅!不要!”
反对的声音在那纸扇遮挡之时齐声响起,只见那金凤纸扇指着跪在大当家面前的裴子豪,清冷的声音命令道:“你,喂他喝水。”
柳芯咳嗽,满脸通红的抬起头,那一身雪白的长衫,是令狐镜夜。只见他双眉拧紧,抿嘴严肃,左手那握捏着那把金凤纸扇,刚才拦着她以嘴喂水的就是他吧。
柳芯站起来,对那驼腰的老人说道:“太老爷,现在事情交给我好吗?”
那驼腰的老人便是这个裴家最老的长辈,大当家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