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一边说一边被拖得远了,声音渐去渐远,可那回音却着实令人浑身兀自起着‘鸡’皮疙瘩。
慕容石棱最是恼怒,一来恨姚嫔的婢‘女’胡言‘乱’语,二来心中却还是有些犹豫,怀疑着夏婉婉。
李白‘吟’后宫沉浮多年,自是最理解帝王之心,见状立刻告辞退下,一众妃嫔也都纷纷效仿,纷纷退了下去。
慕容石棱见人散开,忽然转身朝夏婉婉的院落而去。
灯火通明,院落里远远就看得见一个妙曼的身姿在舞蹈,慕容石棱眼见,心中立刻松了大半,他不要通传,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却见夏婉婉正着一身东唐民族服饰教习身边的宫‘女’跳舞。
“陛下,您怎么来了?也不见‘门’口奴才通报一声。”夏晚晚小鸟般迎到慕容石棱身边,伸手就挽住了慕容石棱的手臂。
慕容石棱满心欢喜,笑着打量了一下夏婉婉,这才说道:“批阅得乏了,过来瞧瞧你,怎么这么晚还不歇息?”
夏婉婉立刻嘟了嘴道:“那日跳舞败给了大皇子妃,婉婉可是万分不服气的,必定要勤加练习,下一次胜她一回。”
夏婉婉娇憨模样,看得慕容石棱心头大动,一切猜测顿时都化作了云烟,这般的可人儿,这般的单纯,哪里会干出偷人的事来?
慕容石棱当夜就宿在了夏婉婉处,而姚嫔的事虽然慕容石棱责令宗人府严查,最终却还是得出了一个失足落水的结论。
结论宣布的那天,后宫诸嫔妃却表现各异。
有的忙不迭的就跟夏婉婉走动起来,有的则来拜见皇后,不过,李白‘吟’倒是聪明人,称病闭‘门’不见客。
而在她自己的宫苑里,李白‘吟’却是压抑而愤恨的,“姚嫔这个蠢材,白瞎了给她的情报,竟然捉个‘奸’都办不妥。”
“可不是嘛,多好的机会啊,若是她能够捉住太子和那贱人的‘奸’情,大皇子可不就要翻身了。”贴身的宫‘女’也低声嘀咕。
“不过不用急,来日方长,只要我们盯着慕容城和那小贱人,总有让他们好瞧的时候。”李白‘吟’狠狠捏住手中的杯子,只恨不得将杯子一把捏碎。
各自相安无事的又过了半个月,慕容石棱忽然宣布,要设赏荷家宴。
因为李白‘吟’一直称病,此次的家宴,礼部自然是又忙了起来,这人一忙起来,不免就有些牢‘骚’,牢‘骚’一多也便有了流言。
不知不觉间,也不确定是谁说的,渐渐就传出此番家宴是陛下特地为了新晋夏贵人设的,据说因为有一日,夏贵人依偎在陛下怀中,哭哭啼啼说是想家了。
陛下为了缓解夏贵人思乡之情,故而才举办此宴会,一来是为了让一向爱热闹的夏贵人高兴高兴,二来自然也有慕容石棱的‘私’心,无论是夏婉婉打败郁轻璃,还是郁轻璃打败夏婉婉,看到两个角‘色’美人斗舞斗技,也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于是,综合了多番原因,便成就了此次的家宴,不过说到底,还是陛下对夏贵人的恩宠。
一时间,后宫也是暗‘潮’汹涌,不少妃嫔越发的嫉妒起来,李白‘吟’安然看着这些‘女’人的反应,心里却有些高兴。
在后宫之中,只有夏婉婉这种傻‘女’人才敢树敌无数,不过,也只有夏婉婉这样的恩宠才敢如此放肆!也只有她敢这么做,换做其他任何人也不会有那么没脑子!夏婉婉依然成为了后宫中众人的眼中刺,‘肉’中钉。看到她都恨不得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