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青春校园>大叔,我是你的眼>65、棉棉最近变了!
会儿,中午给肚子里的孩子织毛衣,下午睡一觉,傍晚再出去散步。

那天早上,唐岳像往常一样出门,经过花园的小径时,他感觉有人从身边经过。

“叶黎,刚刚经过的人是谁?”唐岳问。

“是朱秘书啊,”叶黎回答。

唐岳停了停,这朱棉棉怎么见到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感觉她还没有走远,他便叫了她一声:“棉棉!”

若是以前,朱棉棉应该走到他面前,恭敬地问候他一声唐总。

但现在她只是在原地停下来,转身淡淡地问:“有事吗?”

“没事,”他心想,没事不能叫你吗?

“没事那我继续散步去了,”说完竟真的转身就走了。

等唐岳坐在车上之后,他靠在车后座上问叶黎:“你说这朱棉棉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叶黎不明白:“什么怎么了?”

“她好像……对我生疏了。”

叶黎又在心里吐槽了,原来老板也有贱贱的时候,对你好了,你嫌人家烦,冷落你了,你又失落了。

“老板,朱秘书最近的改变是挺大的,”叶黎说。

“是吗?你也这么觉得?”

“恩。”

“那你说说,她现在变得怎么样了?”

这几个月以来,他经常会在接送唐岳时碰到朱棉棉,她依然是穿着简单宽松的麻布裙,长发自然地披散下来,有时在花园里散步,有时戴一幅眼镜在花园的石桌上看书,有时对着一些花花草草发呆。在遇到他的时候,她也会淡淡一笑,对他说“早上好啊叶黎”,眉眼间已经没有了一开始见到的低眉顺眼,整个人清淡如菊。

但是应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朱棉棉呢?叶黎在心里想词语,可他又不是学中文的,平时在公司的发言稿还都是苏珊写的。

想了半天,说:“就是变冷淡了。”

“……”好一会儿,唐岳才慵懒地说了一句:“叶黎,下周去报个作文培训班吧,你的工作暂时由苏珊接替。”

叶黎欲哭无泪。

……

那天晚上,唐岳像平时一样从健身房回来,他摸索着到窗台边,拿起杯子喝水。

又是凉开水。

不知怎么,他突然就想起了以前朱棉棉常做的胡萝卜汁,细想起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喝过了。

再想想,他跟朱棉棉的交流也很少了,上一次跟她说话是什么时候?

想起来了,是那天他跟她说,等孩子生下来后就让她走的时候。

那天,他说的话的确是过份了些。

他从房间出来,摸索着走到她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敲了敲门。

朱棉棉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老爸,她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晚上九点多。

“老爸,找我什么事啊?”她没有马上开门,而是直接在床上问。

门口没有声音。

朱棉棉心咯噔了一下,像这样敲门又不说话的,不会是老爸,更不会是爷爷,也不会是家里的保姆。

“谁?”她走到门口边上,小声地问了一句。

“棉棉,是我,”唐岳说。

她没有把门打开,隔着门问:“有事吗?”

“我们聊聊吧,”唐岳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跟朱棉棉聊点什么,聊聊她最近怀孕的感受?聊聊她的需求,或者胎儿检查?

也只有这些话题了。

但朱棉棉觉得唐岳一定是要跟她聊她什么时候走的事,或者聊怎么处理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聊吧,”朱棉棉靠在墙上,隔着门说。

唐岳只了个闭门羹,只好悻悻地回房了。

朱棉棉听到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了,这才轻轻地打开门,走廊外面空荡荡的,她又小声地把门关上,接着回到床上,睁着眼睛,几乎是一夜没睡。

离开的日子,快到了吧?她想。

……

“猪头,救命啊!”第二天一大早,朱棉棉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

四十分钟后,朱棉棉打的去了老爸说的地方。

那地方位于a市东区,那一带都是一些民房,有一幢看似其貌不扬的房子,其实是一个赌坊。

朱曾成一看到朱棉棉,不由地大声叫起来:“猪头啊,他们要砍我的手啊,你快救救老爸吧!”

又是这样的场景,朱棉棉闭上眼睛。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老爸因赌被几个放高利贷的人抓起来,那一次把朱棉棉吓坏了,好在隔壁的李敏阿姨是个泼辣的性子,带着朱棉棉去跟那些放高利的谈判,最后拿出了全部的积蓄赎了他回来。

经过那次后,朱棉棉以为老爸从此改过自新了,没想到初三那年他又被赌场的人捉起来了,那次是朱棉棉四处筹钱把曾朱成给赎回来的,那次还变卖了奶奶的一枚传家玉佩。

还有一次是大三的时候,朱曾成打电话向她求救,说在老家又被人捉了,那次朱棉棉把刚领的两个月的暑假工资,又找刘雨芳借了一万,这才把朱曾成给赎回来的。

“棉棉啊,你赶紧说句话啊,再不拿钱过来赎,老爸以后就没有手吃饭了,”平时一副潇洒不羁自称风度翩翩的朱曾成,每到这个时候就是一副可怜巴巴的嘴脸。

朱棉棉睁开眼睛,问这里一个看似像领头的:“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那领头的说:“你老爸说自己女儿嫁了个金龟婿,赌得很大,一共十五万。”

“十五万?”

朱棉棉看着朱曾成,“爸,我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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