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犯?
王婶子吓得脸都青了,她看着地上的银子,都有些不敢捡了,最后,还是王大叔看她傻愣着,将地上的银子捡了起来。
王大叔擦了擦银子上的灰,然后把银子收了起来。
王婶子拉住他:“你疯了,杀人犯给的银子也敢用!”
王大叔道:“这又不是假的,咋不敢用,我不过是那么一说,瞧你吓的。我想着,那群人若真是杀人犯的话,哪里会这么干脆的给银子,他们只要把刀往咱脖子上一架,啥事只咱都会依的,你说呢。”
王婶子拍着心口道:“唉,他们穿着一身黑衣,怪吓人的,啊!”王婶子突然叫了一声,她想起来了,白日里,苏家三个娃子从墙里翻出来,难道,是在躲这些人?还有那苏家丫头,往着正门不走,非要走她家这偏门,难道,也是知道这事?
王婶子想完之后,拉着王大叔将这事与王大叔说了。
王大叔皱了皱眉,问道:“他们家人呢,走了?”
王婶子掩着嘴小声道:“是呢,像是走了,也不知道回不回来,你说,是不是真回苏家村了?要是我们将这……隔壁那些人带到苏家村,他们会不会……”王婶子小心的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王大叔飞快的将她的手按了下来,他警告道:“别乱说。”
王婶子却是怕道:“可这事不能不想啊,明日我们得将他们带出城,还得去苏家村,到时候那路上,还有苏家村的人肯定会看到我们,若那阿望一家真有个三长两短,那、那咱不是那杀人犯的同伙了吗!”
想到这里,王婶子的脸都白了:“杀人犯,这样的罪名咱可不敢担啊。”说完,她突然想到了她家的后门!柜门还没推回去呢,悄悄的开门,就可以悄悄的从后门离开啊。
王婶子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
她推了推王大叔的胳膊:“要不,咱跑吧,先躲几天再说。”
王大叔问:“跑,怎么跑?”
王婶子指了指后门的方向,她小声说道:“咱从后门走,咱们,对咱们去衙门报官!”
王大叔坐在床上,半天都没动。
王婶子急道:“你说句话啊,再这样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王大叔返身将那二两银子拿了出来,他道:“咱不办事,那银子咋办啊?”
王婶子一咬牙:“收下。”
王大叔听到这话,反而将银了放到了一边的桌上,他道:“咱偷偷的走,就别报官了,万一不是呢,还落个报假案的名声。”
王婶子道:“他们看着就你……”
王大叔低声道:“万一捕快没逮住他们,被他们跑了,你说,他们会放过咱们吗?”
王婶子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好,好……不报官,不报。”
过了一会儿,王婶子见王大叔还不动,她急了:“咱还不走吗?”
王大叔摇了摇头,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他道:“不急,那些人肯定还没睡着,咱们开门的声音他听得到,咱得想个好法子离开,不然,会被他们逮住的,再说了,咱们离开这里,天也是黑的,咱们去哪啊?”
王婶子想了想,道:“咱去客栈吧,对,去客栈。”
王大叔诧异的看着她:“你舍得银子?”
王婶子将放在桌上的二两银子揣到了怀中,说道:“就用这个付。”
王大叔没说话。
一个时辰后,周围都安静了下来,王家的后门悄悄的开了一个缝,紧接着,王家几口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
那黑衣人站在墙头,盯着那离开的王家人,眼神颇为冷淡,身后,一个黑衣人低头问道:“大人,要不要将他们抓回来?”
那黑衣人却是道:“不必,暗中跟着他们。”
“是。”
“苏家村,你派两个装成货郎,找人问问苏家村的方向,到时候让那两人去苏家村打听打听这家的消息,若是能找着人最好,若是找不着,就仔细询问那一家人的消息。”
“是。”
身后的那个黑衣人走了之后,站在墙头的黑衣人暗暗想道:明日得将那一条街都买下来,他必须将那密道好好护着,等着大人过来。
那密道的大门是一个复杂又奇怪的机关,必须用特制的钥匙才能打开,钥匙,会在哪呢?
黑衣人陷入了沉思。
之前的那家已经找过了,一问三不知,后来就是苏家买了铺子,他觉得苏家跟那钥匙关系不大,可是那又怎样,既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会好好的查探一番。
王大叔一家半夜摸到了客栈,并在那住了了一夜,他们并不知道身后有一条尾巴。
次日一早。
黑衣人中的两位悄悄的换了衣服,离开了那个院子,他们乔装了一番,问出了苏家村的路之后,他们就挑着货往苏家村的方向走去。
王大叔早上一醒来就去干活去了,本来雨天是不该干活的,可是啊,这雨一直没停,这活若是停下,那就一直完工不了,他这次接的话可是做工才给钱的,若是年底做不完,就结不了账,这活啊,就白干了,所以,既使下着雨,他也得去啊。
王大叔走后,屋里就剩王婶子跟她的儿子儿媳了。
她儿子不耐烦道:“娘,你半夜三更叫我们住客栈,这是干啥啊,尽浪费钱。”
她儿媳妇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嘴上不敢说。
王婶子想了半天,还是不敢把昨天半夜的事说出来,她怕连累孩子,于是,她对几个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