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在晚上的九点,约的是一家茶楼,因为我们回到家都已经七点多了。
进去之后坐下,土行孙给我们点了两杯铁观音,待服务生走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捐款的凭证,推到我们的面前说:“本来想以你们的名义捐,但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全部以我的名义去捐了。”
“你做得对。”我笑笑说,根本就没看桌上的凭证,我说:“直接进入主题,你说的是啥大事?”
然后他在口袋里面掏,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之后摊开,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懵逼了。
“这是?”我惊讶的看着他。
“藏宝图。”他小声的说。
“谁给你的?”我迫不及待的问他。
他犹豫了一会说:“老陈。”
我定睛看着那张藏宝图,心里已经天翻地覆了,但是脸上却很平静,这张藏宝图就是传国玉玺的那个坟墓的羊皮卷地图。
我爷爷给我的那张,左右两边有团案,但是中间是缺失的,缺失了我们的那张羊皮卷。
但此刻土行孙给我的这张,中间的地图给补全了,而且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他给你这个干嘛?”
“他说这张地图被很多行家联合补全出来的,中间补全的部分已经无比接近了,想让我帮他们去寻找这个古墓,然后帮他们发掘。”土行孙竟然很直白,直接把这事告诉了我们。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我看着他的眼睛,反问了一句。
“我不是答应你们说改行不干了吗?”土行孙脸色扭曲的说:“可这两人帮助过我,我不敢得罪,现在才问你们,我到底该怎么办?”
“那你就去咯?”我不假思索的说,他既然找我们出来,就是还想去的。
“你们真让我去啊。”他假死的说:“你们是替国家办事,他们也是替国家办事,这样好为难的,如果拒绝他们,只怕会得罪他们的。”
我低头看了看那张地图,然后再次抬眼看了一下土行孙,他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说:“那就去啊,为国家办事,为人民服务,又不是你私盗,这个没问题的。”
“真的?”他还想再说话,这时服务员上茶了。
“这是两位点的茶,请慢用。”
放下茶后,服务生就走了,土行孙才说:“其实不瞒二位,老陈和老王有跟我说过这张地图的事,说关乎到传国玉玺的事。”
我微微皱眉,看着土行孙,老陈和老王这王八蛋,竟然把这事告诉了土行孙。
“他们还告诉我,另外那三分之一张的羊皮卷在你们的手里。”土行孙说。
“什么?”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却发现周围的茶客都转头看向了我,月兰拉了拉我,我才坐下。
我压低声音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土行孙看了看我们说:“你们先喝茶,我慢慢说。”
土行孙使了个眼色,我回头一看,那些茶客中还有人在看着我们,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这些人才低下头去。
我和月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了压惊,但我们两人的视线,始终在土行孙的身上。
“其实我也不傻,这些天我和你们走得近,老陈和老王肯定知道我投靠你们了,他们给我这张地图,肯定是想让我试探你们,看看你们的反应。”土行孙这次笑笑说:“夹在你们中间做卒子,真的很不好受。”
“你为何今晚会把这些事全都告诉我们?”我一字一字的问他。
“因为我和他们相处过,也和你们相处过,在我看来,他们就是投机取巧,争名逐利的鼠辈。”土行孙说:“但你们不一样,虽然相处不久,可我感觉得到你们是非常人,干的都是非常事,别的不说,就追大老鼠这件事就足以让我拜服。”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以前看这土行孙贼眉鼠眼的,没想到有这份眼力,不过能在倒斗这行混出名堂,也说明了他的不简单,而此刻他如此坦诚,确实有投诚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我反问他。
“良禽折木而栖。”土行孙压低声音说:“但你们得帮我抵挡来自于他们的压力。”
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他投靠了我们,我们就得罩着他,老陈和老王找他麻烦的时候,我们得摆平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麻烦,能不能摆平,但目前这个情况,不点头能行吗?土行孙在几天之前就已经帮我们做事了。
“行,既然你已经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土行孙说:“我发现有一个跟你媳妇一模一样的人跟他们在一起了,还有一个白头发的老道士,看样子都是厉害的角色,所以这次去帮助他们,估计我也只是个小喽啰,而且你们还算是比较仗义的,不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但我发现跟老陈和老王的那两个人估计就不是这样的。”
我和月兰已经彻底傻眼了,跟月兰很像的那个女的,那不是逐日,还能是谁?那白胡子老头,不是不悟,又能是谁?
怎么这两个大祸害跟他们两个人渣掺和到一起了?
老话说得不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之前我们做法弄死大马鬼王之时,不悟是和大马鬼王一起的,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跟逐日一起。
逐日去帮老陈和老王,肯定是奔着传国玉玺去的,因为传国玉玺是和氏璧的主体,这个是必得的,不仅是逐日,追星和月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