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原来是这老王八吃过亏,所以对王怀莲才这么冷淡。嘿嘿,没看出来也是个好色之徒,跟老子也算是同道中人。不过王怀莲这骚女人也真他妈不是东西,竟敢把这淫技用在老子身上!老子有机会一定要把教训教训她!不过这老王八的话中破绽不少,便漫不经心的问道:“既然这是种邪功,福翁为什么还让怀莲练呢?”
王福财叹了口气,“这事要从她母亲说起,她母亲属于一个叫圣女教的宗派,这个宗派信奉《圣女谱》的**。当我发现她的身份后,我本是要与她母亲断绝关系的,可是一来这圣女教势力庞大,我得罪不起,二来莲儿当时已经出世,我便忍了下来。在莲儿周岁那年,她母亲突然失踪,我去找圣女教人打听,却得不到消息,便死了这条心。而她母亲的一个师妹凤姐儿不久来到我们家,从小抚养莲儿,圣女教行事诡秘,我也不敢多问,因此莲儿便一直由她带大。那些淫技也是由凤姐儿从小传授于她。”
通过他这一番话,夏柳虽然只相信一半是真的,但再对照王怀莲跟他说的,这父女俩的关系确实不太好,但却还没达到互相拆台的地步。而王怀莲说她是被逼迫陪男人睡,则是十足的谎言,这个所谓的圣女教必然存在,《圣女谱》更不是养颜那么简单,否则这个教派哪来这么大的实力,连王福财都害怕。
妈的,这事情太复杂了,王福财既然与这个圣女教有这么密切的关系,王怀莲根本没必要躲避他!那么在丽春院向自己讨主意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耍老子?
还有这个圣女教!势力既然这么大,王福财为什么不去求救,联合对付赤脚刘三?还他妈一个劲的向自己叫苦!怎么越想越糊涂?老子还真不适合算这些鸡毛蒜皮的帐!夏柳索性不想了,“福翁!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
王福财哈哈一笑,“爽快!我最欣赏你这一点。”
爽快个屁,要是老子会算计,还轮到你发话!
“圣女教的淫技虽然厉害,但我得到高人指点,夏贤侄也不是外人!只要让她喝下一种春药,使她失去寻常的理智,只要她泄出来了,趁这个时候你问她事情,她都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这……”
“贤侄不用担心,我也是为了莲儿,靠这种淫技害人,我这做父亲的惭愧啊!”
呃……夏柳都快被王福财的表演才能给倾倒了,这时候伟大起来了,真他妈崇高啊!
王福财表演的十分敬业,眼角渗出些泪来,“如今我已走投无路,本想让她去苏州请兵,谁知道兵没请到,消息却泄露了出来,我问她也不说,只好用这招……”
是!我极其理解福翁的心情,这事我答应了,可怀莲她人在哪?”要再让你演下去,老子也得赔上几滴眼泪。
王福财泪水攻势力马止住,拉着夏柳的手道:“夏贤侄,此事就交给你了,只要查出是谁抖搂了消息,老子绝不饶他!”
唉!这就是阴谋,这就是圈套,老子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三十六计了,只是不知道这老头为说服老子用了其中哪几计!有机会还真要好好向他讨教讨教!
王福财带着他走到一间房间前,这间房间并非夏柳上次来的那间,这一间房在后院,旁边连着几间厢房,环境幽雅,“莲儿就在里面,自苏州回来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好,你多说些好话,哄她开心,趁机把这粒药丸让她吞下。”
绿莹莹的小药丸,好象还散发着淡淡的异香,夏柳接过春药,“福翁请回吧!这事交给我了。”说完,推门而入。
房内的布置极为**,墙面挂着形形色色的春宫图,房内别无他物,惟有中间放置一间大床,红帐软棉,地上都铺着软绵绵的绸缎。
王怀莲正躺在那大床上,赤身**,姿势怪异,一动不动的仿佛如木雕一般。
这骚女人不会是在练什么功吧?看这练功的姿势还真**,不愧是那淫邪的圣女教的人!说不定那采阳补阴的淫技也是通过这种方法练出来的。
夏柳刚进门,王怀莲蓦然睁开凤眼,见是夏柳,心中一分神,顿时喷出一口血来。
夏柳连忙走近,“怀莲!你怎么回事?”虽然这女人欺骗利用过自己,但毕竟也是露水夫妻一场,还是有些感情。
王怀莲低声喝道:“别走近!”
夏柳一呆,脚步虽停下,嘴上却嘿嘿笑道:“骚女人,这么快就把老子忘了?”
王怀莲姿势不变,闭目深呼吸几口气,然后才缓缓松懈下来,四肢放松的躺在床上,那高耸的**,平坦的小腹,圆润的大腿如山峦起伏的草原,惹人心跳,“你怎么会来这里?”
夏柳笑嘻嘻道:“当然是来看你的了!”
王怀莲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没那么简单吧!是不是我爹叫你来的?”
这对父女还真是聪明绝顶了,什么事情都能预先猜到,便也不隐瞒,“是!福翁请我来就是想让我问你一件事!”
王怀莲嘴角露着冷冷的笑意,“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他?”
夏柳一声长叹,坐到床上,“唉——我若告诉他我还能活吗?”
王怀莲笑道:“那你来问我就有答案了吗?”
“他坚信你隐瞒了他,所以让我来探你虚实!”
王怀莲冷笑道:“他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你说?”
夏柳掏出绿莹莹的春药,**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只要你一吞下,你就会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