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梅落刚把要送的礼都打点妥当,然后带着锦心去了永寿宫令贵妃处,相互说了吉祥话坐了一坐后又去了宝月楼等处。快。说
这样一直忙了两天,等把礼物派完,梅落主仆两人累的‘腿’都酸了,回到风轩里都是往椅子上一摊,动都不想动了。
却在这时候,一向沉稳的幺儿慌张地跑了来。
木槿要去了墨菊后,锦心等人不放心,后来梅落又把小路子送给了木槿,想着那小子机灵,能帮着多照顾些木槿的意思。
木槿自然感‘激’万分,从此小路子就跟了木槿去,永琪知道了也没有反对,只道既然如此,以后小路子就不再算是他们的人了,吩咐锦心等人注意些。
本来永琪还想再派个人过来顶小路子的份,被梅落以人手够用拒绝了。
永琪一想,梅落很快就是自己的人,自己那些‘私’底下的人到时候‘交’给她一半,再加上还有随伤风等人,也确实不需要再添人了,这才罢了。
眼看着幺儿慌张地跑来,锦心先站起来呵斥:“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主子,锦心姑姑,大事不好了!”
幺儿抹了把额头上即使是冬天仍旧密布的汗珠,惊惶地道:“景仁宫索侧妃的小阿哥夭折了!”
“什么?”
全屋子的人都惊的站起来,锦心疑‘惑’道:“昨儿咱们去送年节礼不还是好好的吗?没听说哪里不对啊,怎么就去了?你莫不是听错了吧?”
“锦心姑姑,我幺儿长几个脑袋敢‘混’说‘乱’咒小阿哥?才刚听的真真的,那边索侧妃正在哭呢!”
锦心一听是真的,顿时没了主意,便看向梅落。梅落也傻眼。想起昨天还看到的那个活蹦‘乱’跳的可爱娃娃,顿时心里酸酸的。
再一想到永琪前面几个孩子都没保住,好容易这个长到一岁多竟然又是这样,也不知道那男人会如何伤心呢!
墨竹愣了一下问幺儿:“就算是小阿哥夭折了,你这会子满头大汗地跑来说这个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咱们还得去磕头不成?主子这还没过去呢,也不能就这么……”她想说也不能就这么上杆子地跑去,那是要让人笑话的。
谁知幺儿却急的跳脚:“自然不是这个!主子,那索侧妃说小阿哥是……是您下的手!”
幺儿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直接把屋子里的人震的跳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墨竹不敢相信地一把揪住幺儿的衣领子,瞪圆了眼睛喊。
“索侧妃告到皇上那儿去了,说小阿哥是主子您下的黑手!”
幺儿拨开墨竹的手,对梅落道:“才刚得到消息,说是皇上和老佛爷大为震怒,已经派人来叫您了!”
锦心一拍桌子,愤怒地道:“主子不过是昨儿送礼,我也跟着的,就在那里坐了一坐,连里面都没踏进一步,怎么就把这事情扣在咱们主子身上了?这还有道理吗?”
梅落也是慌得心头‘乱’跳。
一直以来她虽然大胆,但那是她没跟人命扯上关系,这冷不防地被人说她害了五阿哥的孩子,心里除了生气,更多的是想永琪会怎样想,会不会也像索侧妃那样真的认为是自己。
定了定神,梅落问五阿哥在哪里。她想着这事无论谁说是她,只要永琪相信她,那她就不怕,事情也就有回旋余地。
只要给她机会,她就会想办法去查明好好的小阿哥怎么就会夭折了,还跟自己扯上了关系。
可惜还不等梅落问清永琪在哪里,乾隆派来的人已经来了!
几乎一阵风般,前几个月才被皇上赐封,大名鼎鼎的“医妃”梅荣华一转眼就成了天牢囚犯!
这事情转折的简直让人措手不及,锦心等人一下就慌了,四处去想办法。就连琪琪格也坐卧不宁,四处游说豫妃等人帮忙说情,可惜都没有结果,气的琪琪格在自己宫里大骂个个都是冷心肠。
其实这也不能怪豫妃她们,毕竟牵扯上五阿哥第一个孩子,而且皇上老佛爷都在怒气头上,谁敢不知死活地去说情?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从风轩出去的宁常在木槿在接驾时,小心翼翼地跟乾隆提了一下梅落的事,结果乾隆脸一撂,不顾木槿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拔‘腿’就走了,还传令禁足宁常在三个月。
禁足三个月,这对于刚得了皇帝眼的木槿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
三个月啊!在新人跟雨后韭菜一样一茬茬冒得后宫里,禁足三个月出来后谁还能记得她?惹得墨菊心里把木槿左一句笨右一句蠢地骂了个半死。
外面锦心等人四处奔走,此时的梅落却安静地坐在天牢的一间牢房里,抱着膝盖仰头看着房顶。
那天她在被乾隆派来的人押过去时,除了看见对她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她的索绰罗氏外,还看见了西林琴心和伊尔根觉罗氏!
原本梅落以为西林琴心是来为她证明的,可不料在乾隆问话时,西林琴心一反常态地含糊其辞,几次把梅落跟永琪扯到一起。
她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旁边的伊尔根觉罗氏却聪明地帮她补足了意思。潜台词就是她们不敢对梅落如何,因为怕五阿哥回来后生气,对她们甩脸子。
谁叫梅落是爷心头的第一人呢?就算是知道什么,她们也不敢说啊!
这种暗示比明说还要恶毒,明说最起码还能找出疏漏破绽,然后针对辩驳。可是暗示就不行了,人家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