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着自家小姐完全没有因为生孩子而走样的身材,被这裙子一衬,果然非常合适,绿萼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让楚云裳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给楚云裳梳头。

楚云裳隐约瞧出她的小心思,也没说什么,只啼笑皆非的坐着,等她给自己打扮。

她倒是想知道了,不就去给越王换个药而已,居然要打扮多好看,跟去相亲似的,谁能看上她啊。

越王吗?

很显然这个答案根本是不存在的。

而绿萼今儿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将自家小姐给打扮得盛丽隆重,一双巧手拿着桃木梳,在楚云裳三千乌发之中穿来穿去,不多时,一个精致而略显端庄的凌虚髻便挽好了,其间不仅插了一支蓝宝石银簪,更多了另外两支簪子来固定发髻,其中一支还带了浅浅的流苏,随着步子一摇一晃的,特别好看。

她再给楚云裳稍稍上了胭脂,点了颜色并不如何浓重的口脂,果然楚云裳立即跟变了个人一样,好看得要让人移不开眼。

打理完毕,绿萼几乎是以一种惊叹的目光看着自家小姐。

黛眉不描而细如柳叶,朱唇不点而润若桃花,眉眼顾盼,因清丽而不如何灿然生辉,却是自成一股贵气威仪,眸子清清冷冷,是这温暖春日里最拂面而来的一抹凉风。

“小姐,您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小丫鬟惊叹的道,尽管自己也是个女的,可还忍不住看痴了。

楚云裳对着铜镜瞧了瞧,绿萼还是记着她不喜欢太麻烦的东西,虽然难得精心妆扮一次,但差强人意,勉强不会让她想拆了头上的东西。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挑了挑宽大的云袖,然后一皱眉:“太大了,抱喻儿都不方便。”

然这件裙子本来就以高腰、云袖、层裙来吸睛,绿萼又如何能让她脱掉换别的,忙道:“不麻烦不麻烦,到时候让越王殿下抱着小少爷不就好了。”

楚云裳听了,动作一顿,似笑非笑:“让越王抱着喻儿?可能吗?”

绿萼道:“怎么不可能?上回在春日宴的时候,殿下不就一直抱着小少爷吗?”

楚云裳嗤了一声:“上回是上回。这次我去又不是去参加宴会的,你个丫头片子,真是会胡扯。”

绿萼吐了吐舌头,没接话。

因为院子里多了楚天澈两口子,所以早饭他们是在一起用了。

见到楚云裳难得打扮得这般顺眼,饭桌上,楚天澈盯着她瞧了好几眼,然后才以一种小心翼翼的口气问道:“七妹啊,你这是要去见喻儿他爹吗,怎么打扮得这么花里花哨的?”

楚云裳原本正喝水的,闻言差点喷了他一身。

她被呛住,一边咳一边笑:“喻儿他爹?我连他爹是谁都不知道,我去见谁爹啊。”

说起楚喻的爹,楚天澈知道楚云裳今儿是要去越王府,当下也不打趣她了,只道:“你还记不记得那男人身上有什么特征?要是让他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在这世上,指不得也想认的。”

闻言,楚云裳认真的想了想。

其实那一天的事儿,距离现在已经快一年了,大约就是去年出了正月之后的事情,楚天澈不提,她都快要记不得了。

她只记得那天她是准备去一个地方和医仙师傅会合,师傅说要带她找人斗医,就给了她个信,要她过了年后三天之内赶过去。

懿都里过年,向来都是算出了正月才算出了年。于是过完年后,她也真的动身出发,出了懿都。不过因为路上染了风寒,她头重脚轻,身体很不舒服,绿萼舍不得她坐车吃苦,非要让她在客栈里歇一晚,等病况轻一点再上路。

她当时也是真的难受,就同意了。

于是,就在那官道上的一家客栈里,她本来就有些低烧,睡得正迷迷糊糊的,就感到有人进了她的屋子,她还没睁眼,嘴里就被人塞了东西,眼睛也直接被什么给绑住了,眼前乌漆抹黑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正生着病,但作为医者,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来人给她吃的是春药。

她知道自己被暗算了。

原以为这可能又是侯府里的谁算计她,想要坏了她的清白名声,就感到这给自己喂药的人离开了,不多久,又进来了另一个人。

这另一个人,就是喻儿他爹了。

之前进来的第一个人喂的药发作很快,当时楚云裳本来就在发烧,脑子迷糊,被药效一激,脑子更是混混沌沌,差点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她只隐约记得那个人好像也是和她一样中了药,两个彼此都是神智不清的陌生人,却偏生在一个同样都很陌生的地方,做了神智最清醒时才应该做的亲密事。

似乎那人走之前,许是喜欢上她的身体,又许是责任感强烈,还特缠绵的亲了她额头,跟她说了句什么“等”字。

不过她记不得了,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难受地睡着了。

而那个时候,原本跟在她身旁的绿萼,也不知是被人给调虎离山调到哪里去了,只等她跟这个陌生男人颠鸾倒凤许久之后,方才哭哭啼啼的跑回来,正准备跟她说自己差点被人拐卖到深山老林里,就看到自家小姐居然被人侵犯了,清白的身子没有了。

绿萼当场就震惊了,下意识就说要去报官。

但被楚云裳阻止了。

汝阳侯府楚家嫡七小姐被人污了清白的事儿若是传出去,她这一生,算是全毁了。

于是这事就被压了下来,除贴身伺候见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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