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唤他阿胤,我异常高兴,这个称呼只有亲人才可以用吧?我现在已然算是他的亲人。

入夜,他会来看我。依旧是悄默声的翻墙入院,与我做了对货真价实的歼 夫淫 妇。

初尝情爱滋味的我沉溺其中,上瘾了。

《画棠春》中的招式他都能运用自如,我怀疑他一定是我的忠实粉丝,亦或是阅女无数。后一个假设让我很不爽,不爽到想把直接将他困在榻上,不再让人看去一眼。

灯火昏黄,红绡帐内,*旖旎。他今天心情很好,伏在我耳边说了很多情话。

“阿瑟,等我办完事,就接你回府。”

我呢喃出声,猫咪般偎进他怀中,心中小小得意了一把。叫娘说我嫁不出去,这次不仅嫁了,还是位皇子。

“这几天就暂且不过来看你了,要记得想我。还有,离那个铁牛远点儿。”

他的声音温润绵长,透过胸膛传入我耳中,酥的我化成一滩水。还未分离,我便开始思念。

一连几日他都没来,我整日患得患失,望着窗口发呆。此时院外急匆匆跑来一群人,最前头的竟是太子妃。

她怀有身孕,还健步如飞,这种帅气洒脱让我佩服,于是赶紧出门迎接。

“阿瑟,太子被投入大狱,择日开审。我爹爹也束手无措,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高高在上的心情被她瞬间拽入低谷,一切不是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几日前,三皇子在太子府上做客,中了烈性情 药险些丧命,皇上大怒,命人彻查此事。孰料竟冒出个作死的丫头,满口胡言乱语,说是太子命她下的药。”

我回想起那天护城河边,他的确是中了药。

“那丫头身后定有高人指使,编谎话一套一套的。还说太子是见不得三皇子受*,怕夺了他太子之位,才想了这么个办法。中了药后,轻则伤身,重责性命不保,说这是太子想了很久的两全之策。”

他口中的大事,难道就是这个?

我有点儿懵,若那晚没有遇上我,是不是谁都可以做他的解药?

太子妃思来想去,觉得郑三郎这条路应该行的通,魏国公在朝中德高望重,但始终保持中立。郑三郎是他最喜爱的外孙,若他开口恳求,老人家说不定会出手拉太子一把。

我与郑三郎有些交情,太子妃这个时候不好出面,就全全交给我办了。

“瑟儿,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郑三郎热络的拉我进屋,他身形消瘦了些。我一声不吭闷着头跟着他走,心里盘算待会儿怎样把太子的事说的够惨。

屁股刚坐下,外面有人通报,说是三皇子来了。

我如坐针毡般弹了起来,若他知道我来见郑三郎,定会炸了毛。郑三郎脸都吓白了,手忙脚乱将我塞到桌下,再用铺桌的绣品挡好。


状态提示:38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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