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知羞耻,我儿子都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因为你恐怕连总裁都做不了了,你不是爱他吗,爱他就应该和他离婚,让他的事业得以保全,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他”,周母言辞灼灼,恨不能现在就扇她几个耳光,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现在却因为这个女人而要毁于一旦,她作为母亲,怎能不气。
对于周维深林夕是有愧疚的,她不懂,为什么他们的婚姻非要和利益挂上等号,而他们为什么又非要逼维深和自己离婚,内疚一闪而过划过眼底,但是看着周母的眼神又恢复一贯的冷淡,“是吗,如果维深做不了总裁,那么我也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再说,我本身看重的就是他这个人,所以他做不做总裁又有什么关系,还有,如果一个男人的事业需要牺牲婚姻才能力保,那么这样的男人也不能称之为男人,我想,维深肯定不是那种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的人,您说是吗,婆婆”。
“你”,周母听了她的辩词,真是气得手指发颤,指着她半天才将愤怒压下,“你还真是自私,你就忍心看到维深整日为公司的事伤神,非要等他一无所有才肯甘心是吗”。
“婆婆,您不要说的好像我很不希望维深好似的,他是我老公,看他不好难道我还会开心吗,您放心,我相信维深会度过这次难关的,而且我们也不会离婚”,林夕说着轻笑着看了眼周母,“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也会一直幸福下去,恩爱有加,无减”褴。
周母看着林夕脸上那闪耀着的光泽,觉得很是刺眼,厉声道,“想都不要想,我告诉你,为了我儿子的前途,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由不得你”。
“是吗?”,林夕垂眸,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随后抬起头,漫不经心的道,“您说,如果我告诉维深,他从小最最敬爱的妈妈竟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维深会是什么反应呢?”。
“哈哈,你尽管去说好了,看维深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这个妈妈”,周母那天确实害怕林夕会说出她听到的电话,但是随后才想起来,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自己说过什么样的话,既然这样还怕她做什么,只是还未等她高兴太久,便听到林夕那冷漠的声音接着传来。
“那不知道婆婆您认不认识那个满脸疤痕的林振柏呢,他可是朝您要两百万呢,怎么,您不会不给他吧,他手里应该有您的罪证吧?”鲎。
林夕话音刚落,只见周母脸色迅速苍白,血色尽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夕,“你,你怎么知道?”。
“哎呀,说来也巧了,那天我正好在餐馆吃饭,竟然无意间看到婆婆大人您”,林夕瞟了眼那已经站不稳脚步的周母,故意放慢了语速,随后才轻轻道,“而且不小心听到你们的对话,更是一不小心,给录了下来”。
周母此时彻底面如死灰,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那样的谨慎却还是被人知晓,而且还是林夕给看了去。
林夕很是满意眼前的效果,那报复的快感瞬间充斥整个胸腔,这和她妈妈受到的委屈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周母欠了妈妈的,她都要悉数奉还过去。
周母半天才恢复自己的心跳,一双眼睛像是覆了一层毒素般直射林夕,咬牙切齿,“你竟然敢威胁我?”,一直以来,自己无论怎样刻薄对待林夕,她都不曾反驳一句,如今自己有了把柄落在她手里,不曾想,竟然变了一副摸样。
林夕笑道,“怎么能是威胁呢,您要保佑我和维深好好的过一辈子,这样您的所作所为,自然永远瞒着维深,他也一直当您是位好母亲。但是您非要拆散我们,那您这曾经的罪恶,怕是遮掩不了了”。
周母一张脸已经扭曲,愤怒也达到顶点,最后还是忍住了,冷笑几声,看着林夕,嘴唇蠕动半天,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狠狠瞪了眼林夕,便转身离去,背影依旧高雅端庄,但是若细看,那脚步竟有些浮虚。
林夕收回眼底的恨意,刚转身,却是被眼前不知何时冒出的人给惊吓到,不由尖叫一声。
“陆非离,你干嘛站人家背后不出声?”,林夕狠狠瞪了陆非离一眼,拍着自己胸口,慢慢缓了口气,嘀咕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陆非离眸光深邃,双手插在口袋,状似漫不经心道,“怎么,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林夕总感觉他这话,似有深意,还来不及细想,便见陆非离已经率先转身,“走吧,今天我陪你一起去买菜”。
林夕只能快步跟上,但是直到坐在车里,俩人都一直未有言语交集,甚至车厢里的空气都有些凝固。
“陆非离,你今天不高兴吗?”,林夕望着自己身侧专注开车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
陆非离睨了林夕一眼,淡淡开口,“没有”,随后又将视线放到眼前的道路上,很是认真的开着车,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
陆先生今天确实不高兴,而且很不高兴,刚刚他就在景端的停车场那里等着林夕的,谁知会将她
和周母在一旁的谈话收入自己耳中。
原来她已经爱那个男人到如此的地步,即使他一无所有,甚至不惜威胁周母都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怎么能不生气,他陆非离就说嘛,这女人哪里是温顺的小白兔,分明就是一只牙尖利爪的小野猫,她有自己悍守的人和事,一旦碰触她底线,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