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萱儿本能的离开椅子,朝后退去,直觉邪王靠近她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邪王把古萱儿的动作看在眼里,嘴角扯起,低幽的笑了起来:“小萱儿躲什么?难不成本王会吃了你?”
古萱儿摸了摸鼻子,眸中闪了一下:“邪王也知道,小女是有对象的人了,总不好和别的男子太过亲近,这样岂不是负了小女的对象?”
邪王眉梢微挑,眸中闪过异色,嘴角一哂:“小萱儿就那么在乎那对象?”
古萱儿想到万俟湚,黑暗中的眸色闪过一丝温柔:“当然。”
邪王把古萱儿眸中的温柔收入眼底,闪过诧异,转眼又回恢复自然,快的让人察觉不到。
白玉生香的手忽然抓住古萱儿手臂,用力一拉,她撞入他硬梆梆的怀中,冷幽的话从耳边响起:“既然在乎,小萱儿为何要接受夜墨的紫薇呢?小萱儿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极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吗?”
古萱儿感觉到一只手环住她半个腰,放在她的小腹上,她的眸子闪了一下,小手覆在他手背上,感觉到他的手背微微一颤,她勾起唇角:“邪王不觉得这样抱着小女,更容易让人误会么?”
她把他的手拿开,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男女授受不亲,邪王还是和小女保持距离的好。”
邪王呵呵的笑了起来,收敛了笑容,上前一步,逼近她:“本王记得,你的对象叫万俟湚,是不是?”不等她回答,他又道:“本王还记得,初次见面,你把本王当成了你的对象,是不是?”
古萱儿被他逼的节节后退,很快,退到了床边,无路可退,他底下头,几乎迎面贴在她的脸上,低幽的声音些许暖昧:“或许,这是你吸引本王的一种手段。”
古萱儿一头黑线,她想吸引他?要不要这么自恋?
“邪王,你能往后退点么?我没有和别人脸贴脸说话的习惯。”她真是有点不习惯和靠的如此近,这厮的脸和湚湚太像了,或许不知不觉中,就受了他的蛊惑。
“小萱儿这种不习惯还是改改的好。”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道:“早晚是要习惯的。”
古萱儿眸色一冷,手术刀滑至手中,欲要动手之际…。
“到床上去吧!今夜本王有些乏了,早些替你银针渡穴,也好早点回宫歇息。”他的声音中能听出一些疲倦,这让古萱儿微微一怔,这只强大邪恶的妖兽也会疲倦么?
没来得及多想,她的身子就被他推倒在床上,手中的手术刀不翼而飞,转眼到了邪王手中。
古萱儿心中一急,伸手去抢:“还我。”
邪王瞅着手里精致的手术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有何作用?竟然如此的精致?”
邪王手指一弹,火烛点亮了房间,也把古萱儿不太好看的小脸照亮了。
邪王仿佛没看到古萱儿的不高兴,还在瞅着手术刀,似乎要弄明白它的作用。
忽然,邪王瞅到自己修长的指甲,眼睛一亮,用手术刀修起了指甲,边修边道:“这小玩意儿真是好用,小萱儿就送给本王吧!就当时本王每夜替你银针渡穴的幸苦报酬。”
古萱儿真想骂人了,这手术刀她好不容易才得来,怎么可能送给他?
这厮用手术刀修剪指甲,若被她现代的同事看到,定会横眉怒眼,将这厮一顿臭骂。
脑筋被驴脚踢过吧?拿手术刀当指甲刀?
“这不是用来修剪指甲的,若邪王想要修剪指甲,小女日后会送一个精致的指甲剪给您,还请邪王把手术刀还给小女。”古萱儿被点了穴道,心中恨不得撕咬邪王这厮,表面上又不得不和气的和他商量。
邪王瞅了古萱儿一眼,眸中闪过疑惑:“指甲剪?”
古萱儿知道这个异世还没有指甲剪,大多都是用比匕首小一点的刀来削指甲,故而,指甲剪在邪王耳中必然是个陌生的词。
“嗯!指甲剪可比手术刀好用多了。”
“这把手术刀又是做什么用的?”邪王视线落到手术刀上,似乎对它还未死心。
“替人动手术用的,我对医术尚有研究,特别是对人的骨骼有所研究,若是有人摔断了手脚,或是骨骼受过重创,我都尚可一试,兴许能医好。”古萱儿这话说的颇为保守,她是医学界的奇才,十八岁就成为博士后,并荣获得若贝尔医学奖。能让她亲自主刀的,除了骨科的那些个疑难杂症之外,就是“h市”哪几个位高权重,年纪颇大的大人物。
大人物更怕死,扭了腰,摔了腿,什么小毛小病都来找她,把她捧的好似活神仙一样,其实,那些小毛病一般的医生就能医治好,但大人物相信专家,特别是她这个骨科界最具权威的金牌专家。
古萱儿有这成就也非偶然,她爷爷本就是一代骨科名医,在那个新中华刚成立的时候,她爷爷是第一批留洋学习骨科手术的留学生,回到祖国后更是一头扎进了手术室,将留洋学回来的东西救治国人。
爷爷毕生所学没能传给父亲,却传给了她,这才有了她今后惊人的成就。
想到爷爷,古萱儿内心有些酸涩,爷爷为医学界付出很大,几乎没日没夜的在手术室工作,毕竟那个年代,骨科手术医生不多,患者却很多,医者父母心,爷爷几乎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到了后来,年轻一代的骨科手术医生出来,爷爷的负担才减轻很多,但是,爷爷却患了脑癌,由于发现的时候是晚期,给治疗增添了难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