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打断他们说话,反观那老头,眸子变得越发深邃,总觉得是在算计什么一样,而大叔看起来的确很想要,总是在等着老头说出那种话一样。

念念还不知道这是赝品,霸气得开口:“老板你不是做古董生意么,多少开个价呗。”

那老头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显然念念这话真的很对他胃口,但势要将清高装到底,他气得胡子都抖了,瞪着眼说:“君子岂能夺人心头好呢,这可是外头看不到的佳作,我也是看在你们喜爱莫白的份上才拿出来的。”

老头倒是能侃,我继续问:“那您也说说这幅画的来源,保不准您被人骗了,莫白大师何时画过近代美人?”

似乎被我这话给提醒了,外公的确有画过美人图,但是近代美人的确是没有的,所以这幅画被拿出来的时候,的确惊艳到我了,然而细细一看,便能发现其中猫腻。

“胡说什么,这可是名家鉴赏过的,断然做不得假。”老头被我逼的有些急了,大叔拉拉我的手,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他来流水镇,怕是也想要将这幅画带走,不然看外面那样的排场,只怕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要说不客气,动武的话那肯定可以将这幅画带走,显然大叔还不想动粗。

“朋友心直口快,还望阁下见谅,但这幅画我的确很想要,您看难得遇上有缘人……”大叔肯放下自己的身段来,那就说明是真的爱我外公的画作,既然这般,断然不能让他买到赝品。

我依旧面露不屑:“那就说说这画背后的事儿,从服装可以看出来,距离现在也没多远……”

被我这么一激,那老头面上露出恼怒的神色,看起来是要跟我辩一辩了。

“既然你想知道我倒是说上一些也无妨,这个女人姓柳,名如烟,是我们流水镇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之所以说这幅画尤其珍贵,还在它的年代上,莫白大师在幼年时候游历四方,来到流水镇,跟人一块儿见了这柳如烟的容貌,一时之间惊为天人,心中也生了喜爱之情,可惜那会儿不能做长留,大师便离开了,再度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年后,柳如烟早烟消云散,长眠地下,莫白大师尤记起当初,不禁觉得泫然泪下,便画这样一副美人图来纪念柳如烟。”老头说着,叹息一声。

我略微有些惊诧了,若这位柳如烟和外公是一个年代的,那我梦中的那个女人又是何人,是她的母亲吗?

一时之间我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才子佳人,自古以来都是最般配的。”老头又来了一句叹息,我凝眸在思考各种缘由。

念念还以为我听得伤感,赶紧扯扯我的衣袖,我一愣,继续问道:“那柳如烟可有后人?”

见我执意抓着这个问题,还以为我想要通过这个问题还辩驳他,那老头也是很执着得对待,他冷声道:“老朽才没那么无聊来骗你,喏,你看看就是这小姑娘,可惜当年一场大火将那小店给烧得化为乌有,不过所幸姑娘的照片还在,看看,的确很像吧?”

老头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了那小姑娘的照片,我一惊,这事儿还能和令和小店联系在一起,还别说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像极了。

我点头,算是解了我一个疑虑,不过更多的谜团出来了。

大叔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那渴求的目光,我心中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说出口,这分明就是赝品,可抵不住大叔对它的喜爱,我却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纠结。

“果然是让人心中惆怅不已,这柳如烟还真是漂亮。”念念赞叹一声,从画中也能清晰得看出来,“不过这个小姑娘店主不会就是当初那个令和小店得老板吧?”

老头点头,那脸上颇有一种你们知道就好的傲慢样子。

大叔这会儿心中越发想要得到这画了,那迫切的目光,老头以为猎物上钩了,殊不知还有我这个半路程咬金。

在听完老头的阐述之后,差不多可以确定我梦中那个女人,也就是这画上的姑娘是有原型的,到底和我之间能有什么纠缠,我能想到的只是一个邱启明,她和邱启明是朋友,而那是我的同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和靳衍有什么关系。

“就是她,说到底她也是可怜的姑娘呐,你们现在看也看了,我也该关门了。”老头开始下逐客令。

大叔略显焦急,说:“实不相瞒,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这副美人图,您说说看,到底能不能买的下来,若是可以的话,即便是再多的钱我也愿意,是莫白先生所爱,也是我所爱。”

我一愣,到底为何这般喜爱,不懂。

那老头眸色一转,伸出一根手指来。

我一惊,外公是厉害的,可也没有到一张画要一千万的地步,而且还是赝品,未免太过贪心了。

外公的话拍卖最成功的或许早就超过这个价格,但是却并不多,毕竟大多数都在我外婆手里捏着。

大叔神色稍有犹豫,就要拿下的时候,我拉了拉大叔的袖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大叔便愣在那儿,我跟他说我是资深画手,问他信不信我的话。

最后的选择,我们三人从古董店走了出来,大叔脸上依旧带了些犹豫的神色,他不是没有买过外公的画,走出来的时候,那老头脸上的神色也是淡定的,就像是见过很多这样的人,第一次出来,却抵不过第二次第三次,他觉得价格会更高。

念念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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