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强从雪坑里面跳了出来,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些像是中世纪欧洲贵族军队一般的人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
看起来这些人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至少目前是,这些人不像先前的那些裹着厚厚的兽皮,像个野人一般的士兵,至少这些人给自己衣服穿,那些人不给自己衣服穿,还粗暴的对待他,就像个奴隶。
看过冰与火那种美剧大片的陈志强很聪明的就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像是那样的地方。
两名穿着铠甲的士兵将他带到刚才那个说让人给他衣服的家伙面前,这个家伙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色的铠甲,没有戴头盔,短头发,好像是个小平头,却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身上有一股逼人的气势,眼神不是很锐利,却很深邃,你好像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以看出来,周围的人围着他打转,他像是这群人的头儿。
这群人的头儿,好像是个和他一样的北方人,是的他是北方人,因为生活所迫,去南方打工,还去了华夏最大的国际都市魔都,凭着自己的三分精明,七分勤劳,找到了一份工作,但也只是一份能管温饱的工作。
开始他以为老天待他很好,让他找到了自己美丽的妻子,以往的种种风花雪月,山盟海誓。
从几天前开始变成了过眼烟云,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他不得不接受了老婆追求物质,抛弃他的现实,
他气愤不过,从夜店里面出来以后,他就跟在了那个说要包养自己老婆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外地佬的男子身后,在一个小巷子里面,举着啤酒瓶狠狠的给了那个家伙后脑勺一下。
也许那个家伙的身体素质太好了,喝了那么多,依然能够坚持不倒,反而回过身来同他搏斗,而他的那个一心背叛的老婆,却在此刻大喊大叫,引来了巡警。
他一把捋掉那个家伙手上的一枚戒指,就飞快的跑了,捋掉那个家伙手里的那枚看似古朴的戒指的时候,他还记得那个家伙在夜店里面对老婆显摆,说这枚戒指很值钱,起码可以在现实世界卖个几百万,因此他就捋掉了这个家伙的戒指,飞快的逃跑,他想着让你们显摆,让你们气我,丢了几百万的戒指,你们不哭,也气愤,自己算是报仇了。
可惜没想到啊,一辆巡逻的装甲车前来支援,他刚跑出巷子口,就被狠狠的撞上了,也许那个开车的家伙技术不好,直接把他压在车底下了,弯过来,还跳下车,大声喊着,“咦,那个家伙呢?不会是学者小李飞刀什么的,一下跳到附近的楼顶上去了吧?”
陈志强几乎快气死了,这些家伙,他没想到自己原先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保卫祖国的卫士们,原来这副猪哥德行,然后他突然发觉自己站了起来,缓缓的升上了天空,看着脚下一般人围着自己被碾碎的尸体,评头论足,有唉声叹气的,有幸灾乐祸的,有说他风凉话的,有说他是抢劫的,他想回答,却发现自己除了带着眼睛和耳朵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他的身体正在缓缓的上升,最后他看到头顶一道黑色的闪电劈过来,自己就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开头是一座茅草屋,里面自己穿着死前的衣服,戴着这枚抢来的古朴的戒指,从茅草屋的地上爬起来,推开茅草屋,一股凛冽的寒风,使得他马上又关上那破败的茅草屋大门,关上大门的那一刻,他才感觉到哪里是多么的寒冷,冻得他咬牙切齿的。
他试着咬着牙,走出茅草屋,发现这是一个村子,不过和他见过的村子不一样,没有一座房子是现代人的那种风格的,就连他们北方常见的那种砖瓦房的房子都不见,而是一种奇怪的好像是外国风格的房子。
这些房子无一例外,都遭到了巨大的创伤,毁损,残垣断壁,被火烧过的痕迹,在皑皑白雪中,随处可见,好多用木头粗糙的盖好的房子都遭到巨大的破坏,墙体上部好像被大力砸烂一样,周围散落着巨大的石头,有些石头上还有黑色的血迹。
踩着齐膝的积雪,往村子里面走,可以看到房子墙壁上钉着长矛,梭镖,还有尸体,弓箭,死亡的狗的尸体,人的尸体,一不小心就会绊倒他。
雪地上还散落着碎裂的木盾牌,盾牌上有着一些奇怪的图案,破碎的战旗,随处可见,他在村子里面转悠了半天,遇见了十几个人,那些人说话,他初期是听不懂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突然开窍了似的,听懂了。
那些人把他当做什么所谓的冒险者,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他问的话,十句有八句没有得到回答,这些人表现的很麻木,只是自顾自的干着一件事情,修理还可以住人的房子,找寻还可以吃的食物,收拢雪原上的野马。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当村子里面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发现了几个也被称为冒险者的家伙,身上穿着厚厚的兽皮衣服,腰间挎着刀剑,马背上挂着长枪盾牌,弓箭,箭壶,衣服外面套着半新不旧的皮甲,胡子老长,而且有红色的,黑色的,灰白色的,亚麻色的,头发也差不多杂乱无章。
这些人来了,村子里面就好像一个村子了,他统计了一下,村子此时大约有一百来人,那些人俨然成了村子里面最有实力的势力,大家共同推举他们中间的一个人为村长,然后他知道了,这个村子叫巴泽克村,半个多月之前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乱,所以才有他看到的那种模样。
不过随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