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婉清即将来到大门口时,听到身后有人喊:“王爷。/”遂地转身,果真看到欧阳元昊和翡翠她们都跟在她身后。
冷冷地看着三人,李婉清抿嘴不说话,只那冰冷地看着他们。
“清儿,我送你回江府?”虽然李婉清冰冷的眼神刺得他难受,欧阳元昊还是解释了自己跟着过来的原因。
“你是想害死我吗?”昨天她无缘无故离开江府,还知道江府是什么情况,要是她让欧阳元昊送她回江府,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清儿,我……”欧阳元昊只想着不能让李婉清受委屈,却没想到他这样送李婉清回江府世人是怎样看李婉清的。
“不必你们送,我有嘴巴会问。”冷冰地说完,李婉清再次转身,快步走到大门口。
刚才李婉清和欧阳元昊的对话门房都听得一清二楚,对于李婉清敢对欧阳元昊不敬,门房都替她捏了把冷汗,要知道皇室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就凭刚才李婉清说话的态度,就足以让欧阳元昊拖她下去打三十大板了,可是看欧阳元昊的脸上似乎带着哀求,惊得门房哈着嘴,看着两人。
看到李婉清来到大门口,门房看向欧阳元昊,见他点头,才开门让李婉清离开。
翡翠和珍珠也想跟上去,却被欧阳元昊阻止了,此时李婉清正在气头上,他们硬是跟过去,她会反弹的更加厉害。
“暗中跟着。”
“是,主子。”两人兴奋地欠身应道,出了靖王府大门,便迅速隐匿在人群中注意着李婉清。
每次出门李婉清都是坐马车,逛街的机会不多,出了靖王府门口,她边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找了个路人大妈问了路,这才找到方向。
翡翠和珍珠暗中注意着李婉清,还不忘观察四周的环境。
刚才在靖王府里,李婉清从主子的房中出来后,就引得王府里下人的侧目,要不是有她们和主子跟着,估计那些下人都要将李婉清抓起来了。
王府里的下人大多都是男丁,除了厨房里和洗衣院里的嬷嬷,一个丫鬟都没有,突然间有一个年轻的女子从主子房中出来,怎能不引人侧目?
李婉清一路走一路问,终于站在了江府大门前,上前轻扣了三下大门上的巨型圆环。
“大少奶奶?”门房疑惑地看着李婉清,他没看见大少奶奶出去过呀?为什么她会大早上的从外面回来?真是奇了怪了。
“嗯。”李婉清没有心情向门户解释,也不想解释,抬脚进了大门,正想穿过中庭往景曜院走去,就被毛氏身边的毛嬷嬷给请到了大厅。
走到大厅就看到江氏夫妻正脸色阴沉地坐在主位上,看到她时,那脸色就更加地阴沉难看。
“儿媳给公公婆婆请安。”李婉清不慌不忙的给两人行礼,就算她昨晚离开了江府,但是她没有做对不起江府的事儿,她没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们是江君曜的父母,心向着江君曜是再正常不过,这样想着,李婉清更加地想念李如林夫妻,想起他们对她的维护,也想起了她那小小的弟弟对她的爱护。
“说,你昨晚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毛氏了出口就是难听的话。
李婉清皱眉,才行了一半的礼,直接给收回,看来今天这两人是专门等在这儿给她难堪的,既是这样她也无需客气,大不了一拍两散。
“婆婆请可是名门贵妇,说话应该要有分寸。”李婉清淡然的说道。
“你大晚上的抛下昏迷的丈夫不理,不知去向,还将房门给踹坏了,肯定是你在跟那个野男人鬼混时被曜儿撞上,所以你们合伙将我可怜的曜儿打昏,我可怜的曜儿啊,怎么这么倒霉娶了你这个恶妇。”毛氏唱作俱佳。
李婉清都被气笑了,她真的很佩服毛氏的脑洞,真不是常人要以比拟的。
“婆婆,你刚才的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要是给外边的官夫人听了去,人家会笑话你没教养的。”李婉清说的话总是不着边际,但又句句都戳在毛氏的心窝上,她们这些出身名门的人,自认出身高贵,都喜欢装的很高贵商庄的模样。
李婉清当然不会笨地对毛氏说,昨晚她儿子想强了她,要是她这么说了,毛氏和江忠诚肯定会反驳说江君曜是她丈夫,做丈夫的要求妻子行夫妻之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的。
在他们看来,昨晚的事儿是她的错,既然是这样,她又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挖坑呢?她虽不是绝顶聪明,但也不是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你。”毛氏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她最怕人家骂她没教养,偏偏这个小贱人还拿这个来说事,遂转头对着江忠诚哭诉:“老爷你看看,这就是你给曜儿找的好媳妇,她自己犯了错不知道悔改就算了,还反过来编排我这个婆婆的不是?这样如此不忠不孝的女人,在留着会毁了江府的一切的。”
“好了,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听着毛氏左一句野男人,右一句野男人,江忠诚听着也很不喜,她可是堂堂兵部尚书的夫人,说话就不能注意点?他当初怎么就娶了她这么个愚蠢的妇人回来。
被江忠诚一喝,毛氏立即禁声,但两眼却如刀子般剜着李婉清。
“昨晚你去了哪里?”昨晚江水来报说江君曜又昏过去了,吓得他们夫妻俩赶紧找大夫,只是大夫把脉后说江君曜是被人从后面击晕的。
江水便将李婉清房里发生的事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