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离吻住那抹香甜,辗转反侧,从月呆呆愣愣的,任他为所欲为。 【..】
他本是恨她的,可是此时他却失了理智,让思念占据大脑,忘记这些日子沉积起来怨。
他在她耳边呢喃:“阿月,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是一丁点。”
哪怕是一丁点,他也会很高兴的。
“有。”从月轻轻渺渺的吐出一个字,可她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字就已经让他几乎如在天堂。
薄唇再次轻启,这样一张艳丽的红唇下一刻就将楚潇离打入了地狱:“我在想,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与你一刀两断,断的干干净净,从此再不相见,天涯海角,各不相干。”
楚潇离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抿着唇瓣,低沉出声,一字一句道:“阿月,你再说一遍。”
从月对上他黑压压,乌云密布的让人窒息的眼,深深吸了口气:“楚潇离,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远离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好!很好!”楚潇离低低的笑了起来,如佳酿般醉人的声线却酝酿着狂风骤雨的戾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他暗沉的低笑里,从月只安静的看着他,等着迎接他的狂风骤雨。
本以为怒急的他会发难,却不想,笑容过后,他凑近她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
“阿月,我告诉你,你这一生,只怕都不能与我一刀两断了。”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唇瓣一张一合间,每动一下都会暧昧的擦过她的耳廊,痒痒的感觉,好似是挠在心上的某种情绪般让人心不由己。
隔天,华瑞太后果然带着从月回了凤府探望父母。
看见她,凤氏夫妇自然是喜不自禁。
得知从月的脸毁了容,凤氏夫妇都无比心疼,他们的女儿,这三年在外面到底吃了多少苦啊。
对从月的突然离开,和消失的三年,凤母凤父都有试探着间接询问,可从月并没有直接回答,大多时候提及这三年,她多是沉默。
知她不想多谈,凤氏夫妇便也识趣的不再多问。
在凤家小住了几日,从月就被楚潇离派来的人接回了宫里。
她毕竟是被楚潇离八抬大轿娶回去的太子妃,就算消失三年,也抹不掉这样的事实。
回到皇宫已经是中午,华瑞太后得知她从凤府回来了,忙宣了从月去她那里用午膳。
看见楚潇钰,从月没有觉得意外,看见楚潇离,她多少有些小小的意外。
“小月月,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楚潇钰抱住从月,高兴莫名。
中秋那天,他人在外面办事,没有办法赶回来,一得知她回来的消息,他就马不停蹄的回来了。
隔着面纱,虽然没有看见他脸上的伤,可通过别人的形容,楚潇钰多少还是有些了解,欢喜的眼眸染上难过。
“小月月,你的脸……”
从月苍白的笑了笑:“没事,就是一块疤而已。”
见她情绪没有大的变化,想是已经习惯,楚潇钰这才放下心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活跃气氛,楚潇钰拉着从月坐下:“饿了吧?今天御厨做的可都是你爱吃的,你看你,好像又瘦了,要多吃点才是。”
“好。”从月不忍拂楚潇钰的心意,便耐着性子将他夹在她碗中的菜细嚼慢咽的吃下。
其实,现在的她,是不能吃这么多东西的。
对于三年前她为什么突然离开的事,大家不是不好奇的,从她回来起,也都有试探,可她清清冷冷不欲多说的态度让众人一致选择了沉默,下意识都避开了去。
从月脸上的疤,让众人下意识都认为,她这三年很辛苦,所以她也不太愿意提及,因此,他们也不再触及。
只有楚潇离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只是,他在乎的不是她的离开,而是她的心。
午膳过后,从月以休息为由匆匆离开。
走到无人的地方,她终于是再也忍不住的将刚吃下的东西吐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不明显的血迹。
回宫的日子已经不短,从月很少见楚潇离,而楚潇离,也基本上不会来找从月,两个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些许日子。
此时正值秋天,皇宫的碧婷湖,那里有片山,山上有片枫林,如今正是赏枫的好时节,闲来无事,从月就想去看看走走。
要去碧婷湖的枫林山,首先就要先过碧婷湖。
为了方便主子们去枫林山,所以湖边都停有精美的画舫。
画舫不大,应有尽有,保你欢畅惬意。
最后一艘画舫,从月的脚刚踏上去,后面就传来娇俏的声音。
“哎!那个谁,你等一下。”
从月收回脚,转身就看见三五成群,着碧萝烟霞的女子走来。
曾经的太子妃回宫的消息早就已经不是什么新闻,见从月带着面纱,当下她们就已经猜到了从月的身份。
一个毁容的太子妃,有人轻蔑,丝毫没有将从月放在眼中。
“这画舫今儿是我们姐妹的了,你赶明儿吧。”叫住从月的女子轻蔑的看过从月,不屑的笑了笑,便从她身边走过,傲娇的上了画舫。
这些女子是什么人,从月心里清楚的很。
这三年,楚潇离没少纳妃,好在,她从未将他的话当真,否则,她真的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等一下。”从月漠然看着那些人上画舫。
有人以为从月是想与她们一道,便有些不乐意:“你看这画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