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准备出门赶回去,在门口被萧连山叫住,我问他有什么事,在他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愤怒我看见的只有父亲的关切,他默默的注视着我,好半天才很无力的说出三个字,小心点。

其实这话应该是我对他说的,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隐瞒那些足以指控萧连山的证据甚至还不惜帮他销毁在命案现场的痕迹,这一切仅仅因为我相信对面这个老人的品性,那是一张近乎于感性的相信,可偏偏我的职业要求我无时无刻要保持理性。

我真怕有一天我这种没有任何依据的相信会在证据面前轰然坍塌,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爸,您照顾好身体。”我说完转头对顾小小小,爸妈身体不好你别乱跑多陪陪他们。”

顾小小毫不知情笑盈盈的点头说让我放心,其实我是想她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们,至少这样我能安心他们不会再出现在让我不知所措的地方。

我赶回去的时候云杜若和韩煜已经回来,发生在陵墓的凶案由粱小城他们接手,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富平村,距离之前发生凶案的永宁村不太远。

“粱小城接到的报案,在富平村一户村民家的牛棚发现有人遇害,粱小城说最近也是奇怪了,山村的人很质朴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村里从来就没出过命案,这下倒好接二连三的死人。”南宫怡在路上对我们说。

负责警戒现场的警员带我们到案发现场,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金成义,男,四十七岁,职业是屠夫,专门走乡串村给人宰杀牛羊的。

他来富平村是受这家村民雇请宰杀自家的牛,金成义是昨晚但的村民家酒足饭饱后睡觉,原本是安排今天早上起来宰牛,谁知道主人却在牛棚发现已经气绝身亡的金成义。

案发现场是这家村民的牛棚,据主人说里面豢养了十几头肉牛,昨天夜里主人半夜听见牛棚里牛群亢奋像是被什么惊扰,因为住房距离牛棚还有段距离,等他起身打算去查看的时候又没听见动静。

“那个时候是几点?”我抬头问。

“夜里三、四点的样子吧,从床上起来迷迷糊糊具体是多久我也没看。”村民一脸焦愁不太肯定的回答。

“牛群骚动持续了多长时间?”云杜若接着问。

“从我醒来听见到后来没声音大约有十多分钟,至于我醒之前闹腾了多久就不清楚了。”村民摇摇头忧心忡忡的说。“村里靠山经常会有动物误入到牛棚惊扰到牛群,所以我也没太在意,谁知道出了这个事……”

金成义的尸体还躺在牛棚里,韩煜走过去掀开上面的白布,金成义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胸部多处地方塌陷那是肋骨断裂所造成,衣物上残留着密密麻麻的牛蹄印记,很明显金成义被牛群践踏过,死者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味。

“我请他来帮忙宰牛结果他死在牛棚,我这是倒什么霉,不用想多半是他醉酒半夜起来上厕所什么的,结果迷迷糊糊走到了牛棚,惊扰到牛群后被撞到然后活活给踩死。”村民焦头烂额的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金成义可能是意外身亡,你勘查尸体有结果了吗?”云杜若蹲在我旁边问。

“不是意外,金成义是被谋杀的。”

我用手轻轻拨动金成义的头他的颈骨是断裂的,在颈部有明显的淤青这和我们在谢同尸体上发现的一样,被牛群践踏的创伤完全不应该是这样,断裂的颈骨是被人拧断的,金成义是在被杀后弃尸在牛棚时引起的牛群骚动导致他尸体被践踏。

“看来杀金成义的凶手和杀谢同的是同一个人。”韩煜蹲在一边不知道看什么,忽然声音很凝重的说。

单凭颈骨折断虽然和谢同致死原因一样,但也不能就如此肯定系同一人所为,我问韩煜为什么这么肯定。

韩煜让开身体,我们看向他旁边的牛栏我眉头皱着更深,牛栏上刻着清晰的符文,这是我们第三次见到,一次是在谢同的尸体旁边,一次是在刘未名的石柱后面。

阴契咒符。

在咒符的下面我们看见大写的数字叁。

看来我预料的没错这些数字是标号,从一开始每一次数字出现就预示着有人会死亡,但我们现在都不清楚这些编号会延续出现到什么时候。

如果说谢同和刘未名的死和那关系到神秘宝藏的铜片有关,可金成义似乎和之前两名死者完全没有交集,他为什么会被杀?而且还在现场留下和亡魂阴魄订下契约的咒符?

“既然现在确定这三起凶案有关联,不排除凶手是同一人,那这就是连环杀人案。”南宫怡叹了口气疑惑的说。“但是这类凶案的凶手都会有很鲜明的行凶特点,或者是杀人的动机,谢同和刘未名还有关联,可金成义和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三起凶案的手法完全不一样,凶手用这样的方式杀人意欲何为?”

我要来金成义的档案翻看了几页发现上面的文字有些模糊,揉了揉眼睛才有些好转,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眼睛渐渐开始看不清东西估计是这段时间太疲惫的缘故。

从档案上看金成义应该和之前两名死者没任何交集才对,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把金成义和他们联系在一起。

“最近真是邪乎,前两天邻村听说有人被放在蒸笼里蒸熟了,估计这邪气吹到这儿来了。”村民在旁边心烦意乱的自言自语。“早知道我就不请金成义过来帮忙,没准他就是在那边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


状态提示:第272章 剥皮--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