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长公主之女,辛梓嫣,骄纵成性,不知羞耻为何物,竟然与自己的表姐……”
就算是身为大臣,身为男子,亦是说不出口的,虽剩余的话引人遐想,但皆是事实不是吗?众人皆心照不宣地相互颔首示意。
“皇长公主的亲生女儿,辛梓嫣,不知羞耻,竟然在众人面前做下那等子事来,简直是败坏我天齐的脸面太过丢人,太过伤风败俗。”
只见那大臣说完后,眼露不屑,摇了摇头,一副提也不愿提的神情。
独孤闻人何尝看不出来众人对林姨娘母女厌恶到了极点,虽他心中亦是对林姨娘母女有着深深的厌恶,但此时,他无法表现出来。
只得强自压下心中的恼怒及厌恶,面色不虞道:“诸位大臣,现如今本皇子甥女已然逝去,说这些还有何用?死者为大。”
“虽说死者为大,但咱们之所以说这些,便是为了让大皇子知晓,皇长公主母女在我天齐的所作所为。”
“哼……本皇子不懂,本皇子不过是向天齐皇帝,以及诸位讨要将皇长姐以及甥女逼死的交代罢了,为何辛大小姐及众位却将话题引到如此远的地方。”
说着,独孤闻人便用力一甩袖袍,借以表达他的不满。
逍遥王听此,丝毫不理会独孤闻人的不满及恼怒,笑着说道:“我天齐亦是向方澜以及太子殿下,大皇子讨要皇长公主陷害我天齐未来皇后的交代。”
“你……”独孤闻人面色铁青,指着嬉皮笑脸的逍遥王。
“大皇子这般指着本王,可是对本王所说的话有何不满?”逍遥王依旧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此番便是如此。
就算独孤闻人再如何的气恼,亦是不能对这般,嬉皮笑脸的独孤闻人发作的,毕竟,这是在天齐,更何况,逍遥王是上官宸的皇弟。
上官宸许是见气氛有些许的凝滞,亦或是,不想在过多的纠缠下去,他深知,今日之事,就算再继续纠缠下去,亦是得不出何结论来。
咳了两声,正声道:“好了皇弟。”
逍遥王听到上官宸的唤声,歇了声,对其拱手行了一礼,应道:“是,臣弟遵命。”随即便对指着他,面色铁青的独孤闻人耸耸肩,颇有挑衅之意。
独孤闻人见此挑衅,“你……”
未待他说什么,独孤御韫亦是出言说道:“大皇兄,王爷年幼,您何必同他如此斤斤计较呢?”
直至这时,独孤闻人面色稍显缓和,冲逍遥王冷哼一声,继而收回手指。
对于独孤御韫意有所指的话,逍遥王不甚在意地撇撇嘴,你现如今说什么都行啊!反正理亏的是你,况且我已然占到便宜了啊!
上官宸大手包裹着梓涵的小手,轻柔地摩挲着,见独孤闻人等人歇了声,这才侧首睨了独孤御韫一眼,意味深长地道:“太子,有些事,不若表面所表现的那般。”
“哦?”
独孤御韫转了个音,面色稍显阴骜,片刻便恢复常态,噙着淡笑,双眸转也不转地凝望着上官宸,继而说道:“不知天齐皇帝此话何解?”
“太子,何须与朕打这个哑谜呢?”
“本太子不解天齐皇帝之言所为何?”
上官宸听此,嗤笑不已,微微颔首,淡淡地说道:“恩,既然太子不解,那么朕何必多此一举呢,摆驾回乾清宫。”
说着上官宸便冷笑不已地望着独孤御韫。
付公公打了个千,“奴才遵……”
付公公的话未曾说完,独孤御韫出言将其打断,对上官宸说道:“天齐皇帝,有何话不妨直言,本太子定当用心聆听。”
“嗤……太子,朕就不多此一举了,毕竟朕不过是个外人。”
独孤御韫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直到这时,他才惊觉到,他中计了,跳进了上官宸为他挖好的坑之中,现如今,想退出已然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天齐皇帝哪里话,本太子羞愧不。”
上官宸剑眉微挑,察觉到梓涵的视线,垂首与其对视,轻柔一笑,梓涵亦是对其展颜一笑,实则,对于这般口水之争的上官宸,梓涵是颇为不适应的。
她没有料想到,上官宸一个字,一个音,皆是将独孤御韫逼至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怪不得,怪不得,有着那样的心机,有着那样的谋略,皇帝之位非他莫属。
想到此,梓涵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她只看到了他现在的荣光,现在的心机,谋略,没有看到他当年只是皇子之时的如履薄冰,以及他身边豺狼虎豹的虎视眈眈。
自古以来,帝王之位,争得头破血流亦是轻言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话,便是皇室之争的最好写照。
胜了,你保住了性命,拥有了大好河山,拥有了世上最为尊崇的地位;若是输了,那你所做的一切,皆化为灰烬,而你,亦是自这个世上消失。
想到这里,梓涵生生打了个寒颤,幸好,幸好!
好似感受到梓涵的惧怕一般,上官宸握着其小手,轻轻地一拉,将梓涵拥在怀中,感受到怀中淡淡的馨香,上官宸的心中便甚是满足。
梓涵嗅着鼻尖那清清淡淡的龙延香,吐出一口浊气,小手环上其劲瘦的腰肢,闭眼聆听他胸膛的跳动。
二人就这般胖若无人地相拥在一起,许是已然见怪不怪了,只见众位大臣神色平淡,不若在初始之时,看到二人如此的亲昵,所表现出的错愕。
良久,上官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