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让我回答你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如何?顺便,让你认清什么叫做现-实。”
白衣女子听此,狐疑的望着管燕燕,她知晓,管燕燕接下来的话绝对是她所不愿意听到的,但就算如此,她还是要听下去,毕竟······
“怎么不想听?若是不想听的话,就离开这里,回你该回的地方去。”看出白衣女子犹豫不定的神情,管燕燕佯装无事人一般,淡淡地说道。
虽然她对于白衣女子不甚了解,但是,通过适才所说的那些话,她大约能揣摩出白衣女子的脾性如何,此女与梓涵的脾性是两个极端。
梓涵聪慧,性子隐忍倔强,虽然倔强但不会钻牛角尖,凡事冷静沉着;而白衣女子则不然,她偏执,亦焦躁,很容易钻牛角尖。
所以,她才会出言刺激于她,这样易钻牛角尖的人,你不让她做的事,她偏要做。
果然······
“你想就此将我赶走?呵呵······你觉得我会轻而易举地就此离开这里吗?将我接进来容易,想要赶我走?不-可-能。”
招鬼容易,赶鬼难,虽然她不算是个鬼,管燕燕如是想到。
“好吧!随你怎么想吧!你不是想知道我适才在笑什么吗?我这就告诉你,我适才在笑什么。”
“废话少说。”白衣女子颇为不耐地呵斥道。
“注意你说话的口气,你以为我是个任你呼来喝去的人吗?”
“哼······”
白衣女子不屑地睨了管燕燕一眼,毫不理会管燕燕警告的话语,继而说道:“你不是任我呼来喝去的人,但是······辛梓涵可不是如你这般坚定呢,你说,是否?”
“你······你威胁我?”
“你若是这般想,我也无所谓啊!你说是威胁就是威胁喽。”
“好,好,好,今日,我便告诉你,你若是想要撕破脸,我,奉陪到底,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大不了同归于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不够资格动我一根毫毛,啧啧······辛梓涵究竟是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让你如此为她不顾一切?”
管燕燕未曾听到白衣女子后面所说的话,此刻她整个人震惊在白衣女子前面所说的话中,‘你,还不够资格动我一根毫毛。’
虽然心中惊讶不已,但管燕燕面上则不动声色,竭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付白衣女子,她不能失了先机,否则,她······想到这里,管燕燕缓了缓心中所想。
朗声说道:“我笑你痴心妄想,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应当说,就没有属于你的东西。”说着,管燕燕轻描淡写地睨了白衣女子一眼,丝毫不给白衣女子说话的机会。
继续说道:“你,就算与梓涵长的一模一样,声音一模一样,那又怎么样?一模一样改变不了什么的,更何况,你骨子里的贪念,嫉妒,偏执,仅凭这一点,你与她便是不同的,你也代替不了她,而这样的你,是不适合坐那高贵的位子,亦是不会得到他的心,亦是不会得到这世间的亲情。”
“哼······你既然知晓我的贪念,知晓我的嫉妒,那么你定然也能知晓,我对那个位子,对那个人,对这世间的亲情,势在必得,适合不适合,又岂是你三言两语所能改变的?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这一番话,白衣女子说的可谓是坚定异常,就好似她所说的那般,势在必得,她之所以到此,为的便是掠夺,没错,就是掠夺。
既然是势在必得,是掠夺,那······谁也不能阻止她,就算是这个有着三脚猫灵力的管燕燕亦是不能,她委屈了如此长的时间,为的就是有一日,能代替那无能的辛梓涵。
是那无能的辛梓涵让她沦落到了如斯地步,她在炼狱中受尽折磨,可是她呢?
她,她却即将登上那高贵的皇后之位,身边父母双亲疼爱着,胞兄护着,世上最为尊贵的男子怜爱着,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凭什么她受尽折磨,而她······而她却享受这些,凭什么······
管燕燕觑着白衣女子逐渐阴沉下来的小脸儿,心中一沉,她能感觉到,白衣女子对梓涵的恨意是根深蒂固的,不是轻而易举便能改变的。
不行,她不能任由她继续想下去,否则,以她的性子,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想到这里,管燕燕扬高音调,大声说道:“无需试。”
白衣女子听此,身子一震,回过神来,丹凤眸危险的眯起,定定地望了管燕燕良久,试图自管燕燕脸上看出什么,继而轻笑。
“呵呵······玄灵子一直不管这世间的俗事,你知道是为何吗?为的就是怕沾染这俗世之间的俗气,难以修成正果,呵呵······”
说到这里,白衣女子话锋一转,言辞犀利地说道:“我劝你,你还是少管为妙,如若不然,小心修不成正果。”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呢,不过,就算知道这么多又有何用?师父他老人家的想法,又岂是你这个痴心妄想的魂魄所想揣测的?”
“至于我能不能修成正果,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虽然我师父他老人家不管世间俗事,但是,身为师父徒弟的我,可是个例外哦!更何况,这可不单单只是世间之事啊!”
随着管燕燕的话音落下,白衣女子倏然大笑,“哈哈······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以你的灵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