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石师兄,这小子这般狂妄,老子真的很想一拳打死他!”
“草!这小子名叫轩莫,日后遇上了,我定要他跪地求饶!”
“玄门那些狗崽子乐成这般,好得意么?下一场我定要他们哭着回去!”
“对!石师兄,你一定要他们瞧瞧颜色!”
“我会的。”
“……”
而这时候,天剑阁输了人,这人人的脸色都是不好看,一个个都情绪低落。他们刚在第二场赛戴上皇冠,这都还没热乎,可谁知道会在第三场,就被玄门的叼了回去?说起来,这难道真的是应了传说中的那一句“骄兵必败”的武林神话么?
“承让承让!”
玄门高层一个个都是眉开眼笑地望过来,那表情透露出的信息不言而喻,可他们偏偏还要假装客气地自谦一番。这落在天剑阁的人眼里,那无疑就是火上浇油啊!
“厉害厉害。”
“哼!”
就算那些天剑阁长辈们,纵然是睿智、城府深的人,那也都是在强颜欢笑,挂着一张假笑的脸;那些性子直的人则是满脸的不屑,仿佛玄门上上下下每一个人欠他半毛钱似的;还有一些心怀鬼胎的人,这些人永远保持着沉默,可心里却在暗自打着小算盘……
不过,像这种损一折百的场面,天剑阁之中就算水再深,这时候那也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一旦他们之中任何一人出糗,那其余的人都得跟着一起摔进坑里。就像现在,火风冥被轩莫当众踹了一脚,这一脚便好似踹在天剑阁的脸上那么不堪!
可偏偏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却毫无办法。友谊赛是当众举行,在裁判还没有宣判输赢时,轩莫就算将火风冥打死打残,可都不算犯规,最多也只会被定为“失手”。
这一场赛,天剑阁可算是尝到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这种感受玄门再第二场赛时,已经尝试过了。只是谁也没想到,这现世报会来的这么及时,令得原先还在洋洋得意的天剑阁一下子犹如死了爹妈似的,一个个都好像是看不开了。
而紧随着第三场友谊赛落幕,玄门、天剑阁最终的结果,仿佛僵持住了,居然是一比一的局面,这无疑还停留在当初没有开始比赛的零阶段。但这前三场毕竟还算是小打小闹,接下来的三场友谊赛估计将是重头戏吧?玄门、天剑阁想必会倾尽心思来安排。要知道,天剑阁此次趁机而入,原本就是打算赚取玄门的一点威名,可以说是倾家荡产地凑足了人手。而玄门作为守擂方,怎么也不会让对手的诡计的得逞。
于是,这一场既是高层心智交锋,又是弟子切磋的友谊赛,变得更加地精彩起来!
……
夜色降临,玄门今晚灯火通明,晴白如昼。
骨鸢山,出奇的静。
静如风烟,在不断地蔓延,一直延伸到梦魇之中,最后终于分不清静与不静。
这时候的玄门。高,则只有流水之声;低,则风拂过,树木摇曳;浅,则天朗烟轻,笼罩下一层薄纱;深,则黑幕遮掩,望无止境……
只是,这一片月色,多了一层云。它在光的漂洗下,竟变得有些斑驳起来。
然而,这样的夜,却无人共赏。
玄门白天的友谊赛,双方各有胜负,但这仅是一个开始,为了明日的三场赛,玄门与天剑阁的人都开始忙碌着,尤其是天剑阁,他们眼下一个个都大门不出,秘密地商量对策。
“哼,没想到今日玄门还能咸鱼翻身,那舞伊珞依然未能出赛。看样子,明天还真好瞧啊!”炎天法最是激动,他简直没想到玄门落得这步田地,儿童们此次也是有备而来,玄门居然还能负隅顽抗,偏偏就撂不倒!
“明天的头一场赛是关键,我们天剑阁必须赢!”
燃灯老人心里在盘算,明天这第四场比赛,天剑阁无论如何都要全力以赴。这是抢风头鼓舞士气之举,一旦天剑阁占了这个先机,接下来的两场赛,可以说已经赢了两层。
“不错。接下来还有三场赛,玄门必然要将舞伊珞殿后。这第五场嘛,不是灵七,便是柳湘铭。这二人第四、第五两场,应该是不是他,便是他,不分先后……”
鸾星士坐在主位,手沾了茶水在桌子上比划,很显然他是此次天剑阁的领导人,心思自然比常人更加缜密。接下来他分析了一下玄门的状况,以及揣摩对方的布局安排。
他的意思简洁明了,无非是出赛者最为关键;这就好比三个赌局,一旦列为上对中、中对下、下对上的阵势,三局之中便只输一场,这是天剑阁的布局。然而,玄门眼下虽看似元气大伤,毕竟廋死的骆驼比马壮,天剑阁还得防着!
“呵,灵七,据说是获得至尊传承的小子?这些年老夫倒是孤陋寡闻啊,这小子可有什么大作为没有?”
燃灯老人笑了一声,轻蔑之情不需多说。在场的人都知道,这老头的眼光向来极高,在玄门弟子中,他也只看重龙慕一人而已,甚至连最近名动玄界的月如阙,都还难以入得他的法眼,得其褒奖一二。
“似乎……没有吧?太古山之行,这小子跟了去,挑衅过鬼修罗,好像被拾掇地受了重伤。”
炎天法当即回答得最快,他调查过玄门“冲击榜”上的每一个人,除开了最惹人注目的前十;那灵七被古镜破格收做徒弟,自然注定要被掰开了揉碎了地作为强加“关照”之人。
“此子能被古镜所用,必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