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凤城对自己态度的改变,楚瑜很满意,也不像之前那样,讨厌这个男人,她把他当做了朋友
对于朋友,她是不会吝啬祝福的。
她的笑,很真诚,很灿烂。
赵凤城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有一条暖流缓缓流淌,而面前的女子那笑脸,似是初春的晴阳,不仅温暖人心,还让人感觉到阳光,对未来充满信心。
同时,也更加让他心猿意马,再不敢多做逗留。
与此同时,几乎是他心猿意马的瞬间,一阵风吹过,有些凉意,吹得树叶哗啦啦作响。
赵凤城眉眼一挑,嘴型无声地说了几个字,似是在挑衅那棵树。
看着赵凤城仓皇而逃的身影,很快地与夜色融为一体,楚瑜轻快的笑了笑。
其实这个人,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她笑的瞬间,侧头挑眉看了一眼某棵树,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那棵树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低低地嗤了一声,似是生气,似是不在乎。
然后一撩裙摆,起身作势要回屋里去。
“哗啦啦——”
那棵被赵凤城与楚瑜同时挑衅了的树,似是不悦楚瑜的态度,树叶哗啦啦猛响了一阵,无数片刚翻新的绿叶提前凋落,可树上的人,还是没有下来。
楚瑜回头瞧了一眼,翻了个白眼,“你就作吧你!”
“放肆!”
树上传来赵储的低沉的声音,听着这语气,就晓得他心情不好。
同样,楚瑜心情也不好。
她头也没回,只觉得这样的赵储,让她有一股怒火直往天灵盖儿冲,说出来的话,也很是放肆,火药味儿十足:“放肆?放你个鬼!我就放肆了,你能怎么地?杀了我?砍了我?麻蛋,老子就这样,你爱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若是喜欢老子,就拿出你的诚意,别总摆着一副那欠了你钱的样子,或者是给你带了绿帽子的便秘样儿!老子刚才说过了,老子喜欢你,那是老子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别以为天下的女人都该围着你转!话我搁这儿了,你爱下来就下来,不下来,你就呆树上,滚蛋也可以!”
楚瑜这次是真的气着了,她一生气,话就特多,屁啦帕拉一大堆都是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儿,可因为她的话里的观念与思想,倒也不想泼妇骂街。
可不像泼妇骂街又如何?
赵储何时受过这般气?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赵储看似平静冷漠,其实他的脾气并不好,也冲动,易怒,只不过他擅长克制,压抑。
夜,又恢复了宁静,只有微风呼呼,以及树叶沙沙的响声,赵储没有任何动作,很明显,他将怒火压制住了。
他不说话,楚瑜也不再搭理他,开了门,进了屋,关了门窗,她想沐浴。
身上还带者一股血腥味儿,她想要洗澡,可素,外面还有个男人在……
唉,怎么就那么难呢?
纠结了半晌,她最后还是受不了身上的血腥味儿,自己给自己打了水,脱了衣裳,洗澡。
“哗啦啦!”
很快,屋内就传来沐浴的声音,在短暂的宁静里,异常的突兀,又撩人心弦。
一贯高冷的赵储,最终是心痒难耐,极其不情愿地走到门边,伸手去推——
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赵储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女人沐浴不栓门,这不是故意勾引他么?
他岂能够着了道?
今夜,这女人的表现可是十分的不好,他若是就这么入了美人关,那女人还不得蹬鼻子上脸嘚瑟起来?
不成不成,赵储将门关上,也不想离开,可眼下也不知道去哪里,索性,就站在了门边儿。
看那女人该如何是好?
哼,他就不去!
赵储没有发现,他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的高冷,多么的,小孩子气。
可赵储这一次当真是猜错了,以往恨不得早点将赵储吃干抹净的楚瑜,今夜真的是没有和赵储那啥那啥的心思。
她是真的想洗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觉,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计划呢。
赵储在门外整整站了半个时辰,从楚瑜洗完澡,从浴桶里出来,再倒水,一直到更衣睡觉,直到现在……屋里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岂有此理!
赵储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那女人提起来,狠狠地问她:“你怎么能睡!你不是要勾引老子吗?”
可是这样动静太大,他若是那样做,那女人肯定又要跟她急。
几番考虑,咱们高冷的三皇子殿下,最终还是决定,“屈尊降贵”,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样了。
今晚,她肯定受了惊吓。
可“屈尊降贵”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现在,这不是自家地盘,那女人也不是自家名正言顺的妻妾,怎么看,怎么感觉……像偷儿?
跟大多数“偷儿”一样,赵储难得的“做贼心虚”,一双深邃又阴沉的吃人眼神瞅了瞅四下,见没有暗探,也没有别的气息,轻轻地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屋里还留了一盏小灯,很是方便赵储这个“偷儿”。
他悄无声息的来到床边,借着昏黄的油灯,他终是看到了,好几日没有见到的容颜。
那张脸很是白净,白得没有任何瑕疵,是世间少有的白,是不同于任何一个女子的白。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楚瑜长得不丑,确远远不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她的五官,很清秀,因为脸很白净,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