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在幽都带了千把年的那种幽都守卫,也不过是修成鬼神。

那情妇凭什么随随便便就变成的鬼妖?

这些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就见到高天风颤抖的从厨房的柜子里爬出来。

他隔着那个满是孔洞的窗户看着我们,牙齿上下打架,却还要愤恨的说道:“当初我爸就不该对这个女人心软,她……她是当着高天湛,我大哥的面赌咒,要让我们高家绝后。所以……她才非要追杀我和我大哥。”

原来事情是这样,难怪那个女鬼会纠缠着高天风和高天湛不放。

我打开拉门,把高天风扶出来,发现他浑身都是冰冷的。这个家伙这次真的是吓得魂飞天外了,浑身上下都是冰凉的,就连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旁边那个中年道士过来帮了我一把,把高天风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去坐着。高天风整个人就跟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沙发里面。

中年道士道士很会讲究客户体验度,给高天风递了一支烟。

高天风就跟木偶一样,毫无知觉的慢慢的吸着烟,那个眼神都是呆滞了。看来他还没从刚才被女鬼追杀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可我也已经交代过他了,只要把血玉蝉喊在嘴里,就能隐蔽气息。

我把那块血玉蝉放在桌上,低声问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含住玉蝉,就……能隐蔽气息。在我们来之前,你也不至于和她对抗的那么惊险刺激。”

“我……我……”高天风苦笑了一下,把嘴里的烟捏住,才接着把话说完,“我也是因小失大,那玉蝉含到嘴里有一股屎味,我实在想吐,就喷出来了。没想到,差点没命……”

我低下了头,似乎也感觉到一丝窘迫,“算了,当时我并不了解这块玉的来历,也……也没有多为你考虑。”

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怪高天风,谁让我出的主意是馊主意。

那玉蝉虽然能隐蔽气息来保命,却是千年古尸用来塞菊花的七玉之一。看着那样的玲珑剔透,没想到居然有股子古尸身上的屎味。

“对了,你看看这栋房子的风水如何?是不是房子的风水问题,我觉得不是啊……这可都是南宫少宗主的父亲亲自安排的,我觉得这上面根本不会出错。”高天风的确是圆滑会做人,他劫后余生,还不忘拍南宫池墨的马屁。

南宫池墨在别墅的一楼随意看了两眼,然后回来对我们点了点头,“这房子的风水的确是家父的手笔,一环接着一环,绝对不会出错。”

“不是房子的问题,就是祖坟的问题了?我说的没错吧……啊?”高天风瞪圆了眼睛说道,然后又怕南宫池墨是南宫家的人,说的不客观,又问我,“是不是苏大师,你不是南宫家的人,你来说说,这个房子的风水很不错吧。”

我的风水知识全都是临时抱佛脚,说些死记硬背的理论知识糊弄人还行。

要这种真正落实到主人家的,尤其是实践运用,我是很多地方的陈设都看不懂的。把理论灵活运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走进这间房子的房门,我就能感觉到一股风水之气,正在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的运转。

这风水之气如此正,也说明房子的风水极好啊。

我轻轻点了一下头,南宫池墨已经低眉沉声道:“既然大高先生家里和小高先生家里都没有风水上的问题,这次去运城是必须的,那我就在这里此番去运城起一卦。”

我一开始还以为,南宫池墨会用手指点着指节心算。

没想到那个三十多岁的道士手下就从怀里拿出来一部卡西欧计算器,南宫池墨接过计算器,那手指头就在计算器上快速的按着。

他按数字键的速度,那是有一种王者霸气外露的。

快的我都看不清楚他所摁的任何一个按键,只觉得眼花缭乱的。他却丝毫不乱,全身关注的都在高等数学的计算上。

我看着他用计算器算命,对我来说,就跟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差不多。

那整个计算的过程整整用了半个小时,他一次都没有停下来过,不停的摁着计算机来运算这些五行八卦。

突然,他的手停下来了。

计算器上面,冒出了一个整数在上面。

居然是阿拉伯数字3!

这是什么意思?

最终的计算结果,还是某一个运算流程里的答案……

倏地,南宫池墨在计算器上摁下了那个归零的按键。

结束了吗?

我有些恍惚的看着计算完成的南宫池墨,南宫池墨十分突兀的朝旁边的中年道士一伸手,沉声说道:“笔。”

此时此刻,我终于在南宫池墨身上,看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影子。

他一副少年模样,身边却簇拥着无数人给他做跟班。一脸的老成,身上更是丝毫没有与自己正常相符的一丝气质。

就好像在一个少年的身体里,强行灌入了一个老者的灵魂。

那个中年道士和其他的俗家道士一样,随身都背着一个携行挎包。他好像是已经十分了解南宫池墨所要表达的意思,将顺手将挎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深棕色的笔记本,又拿出一只铅笔给南宫池墨。

翻开那本深棕色的笔记本,前几页记载的全都是各种各样五行八卦的图样。还有一些文言文的文字,以及一些房屋的建筑构图。

这种本子乍一看就会给人感觉十分的深奥,更会吸引人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图样上。可是那个道人将笔记


状态提示:第119章 卜卦--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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