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南疆谢老的寿辰,不少有求于谢家的人都借着这个机会跑来送礼巴结,讨好了谢老,没准就能借上东风。
只可惜,有心送礼,谢家好不一定肯收。
叶家自从老大去世,叶家人就在挣财产,他们将老大的两个儿子先踢出家门,然后就是精彩的内斗了。那点财产,争来争去,被划分的零零碎碎,最后各自拿着一些走了。本来叶家的产业就不算很大,根基也不牢固,这么一来变得更加松散不稳,还没多长时间,已经被糟蹋的七零八落。
叶二叔眼看着自己手里的公司越来越贬值,他实在是坐不住了,想要想个办法,重新恢复公司的光辉。正赶上谢老寿辰,叶二叔就想到了巴结谢老这个出路。
只是他们到了谢家门口,却拿不出请柬了,被门口的保镖拦在外面,就是不让进去,这一拦就拦了快一个小时。
叶二叔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挥着手大喊着叶名桥的名字,叫的整个谢家估计都能听到了。
叶茹看到叶名桥,脸色一下就黑了,再看到旁边的罗向启,脸色又白了。她白天才到叶名桥的小饭馆去踢馆找茬,最后被灰溜溜的赶出来,这会儿晚上就又遇到了,能不尴尬吗?
保镖一瞧,这些人和罗向启他们认识,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拦住。
谢修白已然走了过去,他对于叶家那点事情是听说过的,当时叶二叔他们为了争家产,竟然弄了个什么鉴定,说叶名桥和叶元枫不是叶家老大亲生的,将两个小孩赶出家门。这鉴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心人去查一查便能查出来。
谢修白拿出招牌笑容,说:“几位是?看着有些眼生。和罗三爷叶贤侄认识?”
叶二叔身边的那个女人,立刻高兴的说:“我是叶名桥的二婶!”
谢修白又笑了,说:“咦,那几位怎么没有一同来?天色都这么晚了,罗三爷和叶贤侄正要回去,哦,想必你们是来接他们回去的吧?”
为什么没有同来?
叶二叔几个脸色变化不定,他们怎么可能同来。
叶二叔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干笑着说:“是是是,我们就把寿礼放下,就接小桥回去了。”
谢修白客气的说:“不必再破费了,贤侄已经送了大礼给老爷子,老爷子喜欢的不得了,让贤侄多来谢家走动。这再让叶家人破费,也显得我谢家贪得无厌。”
谢修白八面玲珑,把那几个人制的死死的,叶二叔还想借着叶名桥的名义送寿礼,谢修白怎么能让他把礼物塞得进来?
叶二叔听了这话,脸色更闪烁不定,寿礼没有送出去,还听说叶名桥得到谢老的喜爱,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早知道当时将叶名桥养在自己名下,还能趁机攀上谢老。
叶名桥在后面,忍不住想笑,对谢修白的好感度一个劲儿的飙升。
罗向启瞧了一眼那边,说:“不想打招呼去,就走吧。”
他说完了,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叶名桥反应过来,赶紧也上了车。
叶二叔那边纠缠完了谢修白,结果一抬头,叶名桥和罗向启早就没人了……
叶名桥坐在车里,手里把玩着谢老送的玉佩,他是个粗人,不懂这么玉石之类的东西,只知道是个好物件,到底值多少钱,是看不懂的。
罗向启笑了一声,说:“玉佩好好收着,你倒是捡了个便宜。”
叶名桥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问:“真的吗?这个玉佩很值钱吗?”
他心里想了,我可是用酒和酒杯换来的。
罗向启说:“谢老这块玉佩,跟了谢老几十年了,谢老珍惜的不得了,自然值钱。”
“值多少钱?”叶名桥两眼放光。
罗向启说:“以前的叶家是顶不了的,但是现在的叶家,或许没它值钱。”
叶名桥一愣,嘴巴变成了o型,一块玉佩比整个叶家还值钱,那真是价值连城了。叶名桥心中高兴,自己一夜之间就这么暴富了!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罗向启侧目一瞧,被他逗的笑了,说:“你美什么?谢老送给你的东西,你还想要卖了换钱不成?这种物件,也要看别人敢不敢收下。”
叶名桥:“……”
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不过如此啊!
值钱的东西捂在手里,却卖不出去,换不成真金白银,那简直熬心死了。
罗向启瞧他脸上表情丰富,就说:“你缺钱?”
叶名桥心中叹气,他当然缺钱,总不能寄人篱下一辈子,他要努力开小饭馆挣钱,养活自己和弟弟。
叶名桥没有说话,罗向启也没有再问。
他们到家的时候,叶元枫早就去睡觉了,时间太晚小孩子熬不住。
折腾了一天,叶名桥也累的要死,赶紧回房间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名桥就起来了,昨天一天都没陪着叶元枫,于是他决定早起做个丰盛的早点,来补偿一下小天使弟弟。
皮蛋瘦肉粥,虾仁鸡蛋羹,火腿三明治,日式厚蛋烧,再打上一壶新鲜的豆浆。
叶名桥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香气一下子就出来了。楼上的叶元枫迷迷糊糊的被馋醒了,揉着眼睛走到楼下,说:“哥哥你回来啦,好香啊,有我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呢。”
叶名桥说:“快去洗漱,马上就都做好了。”
叶元枫欢呼一声,被馋的已经完全清醒了,高高兴兴去洗漱。
叶名桥忙乎完了,就把粥盛出来,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