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除晞捂脸,自打和纪少徵在一起,她的焦虑症已经改善很多了啊,现在为什么反倒严重了见十六叔的家族兄嫂已紧张到智商跌成负值,那一会儿看见列祖列宗,她是不是要直接下跪?
除晞从指缝中露出眼睛,向纪少徵递个眼神:“十六叔,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有句话叫什么?爱一个人,根本无从掩饰。
纪家兄嫂见他俩从下车,直到洗尘饭局结束,几乎形影不离,恩爱有加,不禁替纪少徵早逝的父母感到欣慰。之前交代好了,兄嫂这边收拾出一间屋子给二人住,比起镇里的快捷酒店和民宿,住在自家更顺理成章,舒适干净和随意。
晚饭除晞在一片乡音的鼓动下,喝了点酒,一回房间,就迷迷糊糊地栽倒在床上。
纪少徵拎她耳朵:“去洗个澡,除晞……我让你喝一口,你倒实在,半杯都喝下。”
她含糊说:“我不喝,到头来也是你喝……你喝你也难受,还不如……我帮你分担一点。”
纪少徵不想,原来她方才在酒桌上的勇猛不是贪杯,而是想做个贤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