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命里有时终须有(2)
纪绒绒话中的意思简单直白。
第一,她否认那晚是在她主观意愿中做的事。第二,就算她愿意承认,也明确告诉他,他们之间不会有发展,因为她就是个会yyq、会酒后乱性的坏女人!
郑爵说:“但是你说的每个字,我都听的很清楚,也记得很清楚。酒后吐真言,你敢否认吗?”
纪绒绒卡壳:“什么……什么……真言?我――”
“如果没有叶灏丞和月月,你会爱我。”
纪绒绒咽了咽喉咙,苦笑了下。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那并不代表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可是,我想告诉你,这些你不在乎的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它至少证明,我只是是晚来到你的生命,被人占据了先机,而并没有来错……”
纪绒绒抬眸,认真看着他,还是无言以对。
郑爵轻出一口气,拉起她手指,吻正落下来,纪绒绒像触电,猛地抽回来,满脸戒备和烦躁。
郑爵定然望着她,不疾不徐道:“绒绒……你需要一个过程接受我们之间真正的改变,我会等,你值得我等……有些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否认不了。回罗马的机票之前我已经订好,本来那天我是去找你告别的……”
“郑爵!能不能不要再提那晚!”
郑爵几乎百依百顺:“好,不提。明天我会离开。你一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喝酒”转身之时,顿了顿,回头说,“如果不是你故意躲着我,我不会去拜托纱纱,希望你不要责怪她。”
关系落得这样尴尬的境地,纪绒绒深知,自己该负主要责任,谁让她去喝酒呢!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一想到,辛辣刺激的酒液滑过口中,胃里就烧的难受。
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郑爵暂时离开了。
只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一切是没那么容易结束的。
果然余光掠过门口,一个身影干巴巴地杵在那里,是纪纱纱。
泪水仍挂在她脸颊,而且,有越流越汹涌的趋势。
“纱纱……”
纪绒绒刚一出声,纪纱纱梗咽,昂起下巴,掷地有声地质问道:“刚才你和郑爵在说什么?你们……上-床了?是不是真的?!”
纪纱纱越哭越凶,纪绒绒没想到刚刚才解释过的同一个问题,她还要再重复一遍,而且这话还是说给一起长大的堂妹!
“纱纱,不管你信不信,我醉了……不记得了!”
“呵呵。”纪纱纱冷笑,继而发狂似的痛哭,不知所措地张望四周,最后,哭吼着说:“纪绒绒,你怎么能这样!你之前不是和叶灏丞上-床了吗,才过了多久啊,你又和郑爵!你到底想怎么样?睡男人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你、你们是不是故意恶心我的?”
纪绒绒起初对纪纱纱,还是有种莫名的歉意的,想从头至尾解释给她听,却被毫不留情地指责,她当然气不顺。
“纪纱纱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记得了!”
纪纱纱哼笑:“你以为我会相信?郑爵都承认说了,还会有假?不过就是你吊着他的借口和手段!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有意思?一脚踏两船,两船还都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你一定很得意吧!纪绒绒,你真是毁我三观――”
“够了!”纪绒绒忽然沉下声音,痛惜地看着她,“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
纪纱纱也直着高傲的后颈,一步步朝她走来:“是!我哪里说错了?你从小就这样,特别享受被男生围绕和追捧!对,你是比我漂亮,比我聪明会赚钱,我从小就认清楚,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可是你呢,明知道我喜欢郑爵――”
“纪纱纱!”纪绒绒忍不住打断,牙齿气的打颤,回敬道,“你喜欢郑爵关我什么事?男人不喜欢你,你就取争取他的喜欢!朝我来什么劲?你应该去找郑爵吵,为什么他那晚趁我喝醉――”
纪纱纱歇斯底里地抓着头发:“不要说了!都是你!都是你!”
她话音一落,轮到纪绒绒笑出声:“纪纱纱,你宁愿站在一个才喜欢不到一年的男人那边,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是不是?”
纪纱纱露出决不妥协的表情:“你是不是很怕我把你和叶灏丞的事告诉我爸妈,告诉祖爷爷,和四伯父?纪绒绒,你不必激我,也不必讨好我,我是真的会告诉的!”
纪绒绒摊摊手:“事到如今,随便你!”
纪纱纱面目凛然:“那如果――我也可以把你和郑爵上-床的事……告诉叶灏丞,你在乎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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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纪纱纱是大年三十那天在爷爷的老宅,新春佳节,纪家理所当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过年。
纪绒绒陪在母亲身边,听五婶聊天,说到纪纱纱,仅仅怀疑了一下她如果真的把和叶灏丞纠缠不清的事告诉五叔五婶,该怎么办,但,事情已经过去几天,纪家内外并没什么动静,足以证明,纪纱纱暂时没有和盘托出。
“唉,纱纱最近吵着要出国留学,真是急死我,如果舍得送她出去,在大学时候就送了,等到现在干什么?再说以她的娇气劲儿,肯定熬不到一个月就要回国。”
母亲认同五婶前半句,点点头,问道:“纱纱想去哪里念书?”
五婶愁容满面:“意大利。罗马。”
一听目的地,纪绒绒立刻拨云见日。
纪纱纱作来作去,终是冲着郑爵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