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飞的事情是吃了一亏,上飞和何文治当然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上飞在魔都的影响力不算大,但是花钱通过关系买些文章还是没有问题的。
本着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的策略,上飞本身在原历史上,也是以不务正业搞房地产被人所诟病。
开发浦东的过程中必然要涉及很多利益,上飞一方面想插上一脚,另一方面又想再恶心一下新科,目光自然要放在新科魔都最重要的产业——晶圆厂上了。
何况妒忌本来就是人的本性之一,到了魔都要开发浦东的时候,不会有人看到新科对魔都经济增长的贡献,不会看到新科提前几年在所有人不看好的时候就选择浦东,不会有人看到新科晶圆厂这几年在浦东持续不断的投资。
他们看到的是新科用极为低廉的价格,“凑巧”从魔都拿到了大片的浦东土地,马上就要因此而大发特发了。
而在刨除了新科晶圆厂已经投资的土地以外,其他的浦东土地目前想要开发还需要再投入大量的资本。
与其去那些地方开荒,直接从已经开发好的新科手中拿地多舒服啊!
一部分魔都本地势力在上飞的带领下,由此发动了一次舆论热潮。
抓住新科晶圆厂的工业用地性质,要求国家收回土地,转变使用性质之后再重新出售。
至于说再次出售会出售给谁,这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反正新科到时候是别想再用过去的价格拿到土地,最好是把工厂迁移到那些浦东没有开发的土地上,再给他们做个开路先锋才好呢。
上飞联络了一部分魔都的地头蛇,打算要强压过江龙新科一头,让他们知道坏了上飞好事的代价。
几方势力联合起来抱团取暖、摇旗呐喊,一时间倒也弄的声势无两起来。
“上飞啊?”胡文海撇了撇嘴,从后世历史看来,上飞根本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本行造飞机一塌糊涂,争夺资源却是一把好手。明明技术水平一泡污,改组的商飞引进了中航手里几乎所有的大飞机资源,造起arj来还是乱七八糟。
直到上级领导给它请来了西飞的技术力量,最后才算是勉强把arj给弄了出来。
可就是这么个成绩,最后商飞仍然还是只有落户魔都,这钻营的本事当真了得。
上飞虽然造飞机不行,但是因为身处魔都,开发房地产却是闻名遐迩。从小区到物业再到商业地产,托了魔都房地产坐火箭的福,小钱钱真心不缺。
历史上是如此,再来一次同样目光精准。这次提前几年魔都开发浦东,上飞也提前了几年进入房地产市场。
胡文海轻哼一声,说道:“上飞这可真是,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明明有买票的大路可以走,为什么非要近距离挑战不是同一重量级的野生动物呢?”
“我是真没想把上飞怎么样,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当个路人就算了。要开发房地产也好,随便干嘛都行,反正不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也没有一定要把它拍死的想法。”
“可是为什么非要这么想不开,把自己打扮成外卖的样子送到我手里来?”
“胡总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陆应龙听的一头雾水,琢磨着问道:“你说的这是87年姜昆说的虎口脱险的相声?”
“姜昆那是掉老虎洞里,上飞这是把自己送老虎嘴里,能一样吗?”胡文海摆手:“总不会觉得我姓胡不姓虎,就是吃素的吧?”
陆应龙这段时间可被上飞的舆论战搞的有些虚火上升,听了胡文海的话,连忙问道:“那你看上飞的事情,要怎么办?”
“好办的很。”胡文海挥挥手,像是要赶走一只苍蝇:“我们和上飞没话说,双方不在一个层次上。陆叔你帮我联系格鲁门的人,我要让上飞知道双方差距究竟有多么大。”
“格鲁门?”陆应龙奇道:“这事儿和格鲁门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格鲁门安逸的太久,也该动一动了。”
……
沃尔从西安回来帝都的时间不久,最近他经常要到那里去出差,主要是将格鲁门的工程师和设计师送过去,为他们安顿好在中国的生活。
好在西飞对格鲁门的人非常重视,新建的职工楼硬是压下来不分房,拿来给格鲁门的人住,食堂专门请了西餐厨师,业余生活更是安排的丰富多彩。
光是两周一次的跨洋航班机票报销,一个月每个格鲁门的人就能拿到上万的出差补贴。只能说好在格鲁门这次派来的都是精兵强将,这钱花的绝对不冤枉。
沃尔将最后一批合作人员送到西安,刚回到帝都就接到了从魔都打来的电话。然后仿佛屁股着火一般,从办公室里冲了出去。
帝都到魔都的航班最后一分钟,沃尔总算是赶上了飞机。然后连夜抵达魔都,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就钻进出租车里让司机向着新科晶圆厂的方向驶去。
这么紧赶慢赶的,他总算是在当天晚上抵达了新科晶圆厂,见到了始终无缘一面的胡文海。
“胡文海先生,我是格鲁门大中华区总经理沃尔,很荣幸能够见到您。”
沃尔的姿态放的非常低,和他这段时间接触中国人的态度要更加好很多。
他上任的时候正是胡文海在苏联的这段时间,听多了胡文海的名字,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他希望自己能给胡文海留下一个好印象,无疑这将会是他未来在格鲁门成为公司高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