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刺史府离开的时候,春风吹来更暖了些。
却说苏无名离开刺史府之后,南宫燕有些兴奋的问她父亲:“爹爹,您怎么突然想起推荐苏无名去考大理寺评事的?”
南宫复早发觉了南宫燕的异常,他望着南宫燕道:“燕儿啊,爹爹来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苏无名了?”
“爹爹,你说什么呢!”南宫燕有些羞涩,不由得扭转了头。
见自己的女儿如此,南宫复岂会不知自己说对了,所以这个时候,南宫复起身笑道:“既然我的宝贝女儿喜欢上了那个苏落第,那这事爹爹给你做主,在他进京赶考大理评事一职之前,让你们两人完婚,他以我洛阳城刺史的女婿应考,无论谁都必须给几分面子的。”
“爹爹讨厌啦,不理你了!”南宫燕更羞了,而且羞的忍不住跑了出去,最后只留下南宫复一人在客厅哈哈大笑。
苏无名离开刺史府之后,并未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趟府衙,现如今刺史大人给他三天时间破案,那么有些事情,他就必须借助南宫隐的力量了,虽然在温婉儿这件事情上,他们是情敌,可在破案上,他南宫隐输给了自己,他必须帮自己。
进得府衙,立马有人领苏无名进了大堂,这个时候,南宫隐正在对朱锦进行审问,苏无名一时不敢打扰,只得旁听。
此时朱锦似乎已经被打十几板子了,而南宫隐则气愤异常,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朱锦我且来问你,昨天午时二刻之后,午时三刻之前,你提供不了不在现场证明,那么你说你是不是凶手?”
朱锦微胖,此时跪在地上,高声喊道:“公子,小人的确恨那温晨,恨不能将之碎尸万段,小人也的确提供不出不在现场证明,可小人真的不是凶手啊,请公子明察。”
南宫隐冷哼一声:“休要胡搅蛮缠,本小将已经打听清楚,那个时候,你在温府周围出现过,你还想隐瞒,快将你杀人一事从实招来,这样本小将还可让你免吃些苦头。”
听到南宫隐说出这话,苏无名才终于明白南宫燕为何说他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了。
而这个时候,朱锦神色顿变,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公子饶命,小人的确去了温府周围,可小人并没有进温府,更没有杀人啊,请公子明察,切莫诬陷了小人。”
南宫隐冷哼一声:“世间那有如此巧合之事,你与温晨有仇,那天恰巧出现在温府周围,而温晨那天有刚好被人谋杀,你说你不是凶手,谁信?如若识相,就老实交代,不然休怪本小将手下无情。”
被南宫隐这样逼迫威胁,朱锦仍旧只跪地求饶,而不肯有所交代。
南宫隐见此,顿时大怒,立马吩咐道:“来人,再打二十大板,打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两名衙役领命之后,立马拿着板子打了起来,朱锦快五十岁的人,趴在地上嗷嗷直叫,声音很难听,响彻了整个大堂。
这样十几板子打下去之后,朱锦终于承受不住,连连求饶说自己肯招。
见朱锦肯招,南宫隐立马命人停手,问道:“快说,你是如何杀人的!”
苏无名站在一旁听着看着,觉得很是惊讶,难道南宫隐这是要屈打成招吗?破案可从来没有这么破的啊。
就在苏无名很是看不惯南宫隐这种行为准备出列说一番的时候,朱锦已然开口供认。
“回……回公子,事情是这样的,多年之前,我与温晨同时做生意,那个时候,我们两人同时爱上了商蓉蓉,蓉蓉与我一直要好,本已经决定嫁给我的,可是后来温晨耍诈将我弄的破产,蓉蓉的父亲见我没有了钱,便将蓉蓉许配给了温晨,从那之后,我便时常偷偷的躲在温府附近,希望能够见蓉蓉一面,后来蓉蓉去世,我偶然见了温婉儿,我觉得她跟蓉蓉长的很像,为了寄托对蓉蓉的思念,我便经常偷偷去看婉儿,昨天我是去偷看婉儿的,一切都只是巧合,我真的没有杀温晨。”
听到朱锦说出这么一段话,苏无名很是惊讶,他没有想到朱锦竟然跟温婉儿的母亲有这样的往事,而就在苏无名惊讶的时候,南宫隐已然发怒:“岂有此理,说了这么一大堆,你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凶手,来人啊,给我打。”
衙役又打了起来,直到将朱锦打晕过去之后才停止。
见无法审问,南宫隐派人将朱锦押进了大牢,这样之后,他才来的堂下,望了一眼苏无名,道:“杀死温晨的凶手必这个朱锦无疑,我一定能够让他承认杀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无名浅浅一笑:“南宫兄,屈打成招可不是什么破案,你这样只会造成冤假错案。”
“你……”南宫隐有些生气,可是很快,他便浅浅一笑:“是不是冤假错案,还不是你说了能算的,说吧,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自然是有事要让南宫兄去办了!”
南宫隐很不习惯苏无名这样跟自己说话,他可是刺史大人的儿子,在府衙有官职的,苏无名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能这样跟自己说话?
可是打赌他输了,所以他只有强忍怒气。
“说吧,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想托南宫兄帮忙将夏杰找到,此事南宫小姐想必已经对你说过!”
“你觉得那个夏杰对此案很重要?”
“很重要,非常的重要,我想在今天傍晚之前见到他,不知可否?”
南宫隐根本无法拒绝,他有些不屑的点